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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好久沒跟組長說過話了,待會兒等他醒了,我也跟他聊幾句?!?/br>這還差不多。聞言,楊安南也坐了下來,跟著他一起等楊景再醒過來。兩個人這樣一等就是三個多小時,直到小護士都忍不住來趕他們離開了,楊景也沒有過一下動靜。“阿南,我就說了,是你的幻覺吧?!?/br>走出醫院大門,許延慶回頭沖他抱怨道。楊安南沒好氣地踹了他一腳,“你愛信不信。”許延慶險險地避了開去,“不是我不信你,人家護士都說過,組長剛輸了液,正在昏睡啦,怎么可能醒來跟你聊天?根本就是你想太多,腦子出現幻覺啦!”“你還說!”見楊安南氣急敗壞地追過來,許延慶怪叫一聲,快步逃走了。“哼,算你跑得快,要不然有你好看!居然敢說我想太多,出現幻覺,你才出現幻覺,你全家都出現幻覺!”眼見許延慶的身影消失在一個拐角,楊安南有些氣喘地停下來,恨恨咬牙道。不過……想起許延慶和護士說過的話,楊安南忍不住又回頭看向身后不遠處剛剛離開不久的醫院,難道真的是被許延慶說中了,之前那些只是他的幻覺???可是真的很真實啊……楊景跟他輕聲閑聊的那些記憶。直到現在想起,楊景那充滿磁性淡淡的嗓音都仿佛可以清晰地回蕩在他耳邊……唉,楊安南忽的輕嘆一聲,不過仔細想想,追究真假又有什么意義呢?就算是真的,楊景病得這么重的事實也無法改變呀……惋惜地搖了搖頭,重新又看了身后的醫院一眼,明天再來看看他吧……扭頭離開的他沒有發現,醫院的一扇窗口邊,一個男人正靜靜地注視著他在夕陽下被拉得長長的背影。看著他毫無所覺的漸漸遠去,男人唇角慢慢翹起一個愉悅的弧度。終于又見面了……我親愛的……南!☆、八、詭異心中本掛念著下班要再去探望還在病重的上司,沒想到,第二天早上剛跨進研究所的大門就收到了一個“大驚喜”。楊安南不敢置信地看著那個被眾人簇擁在中間的俊朗男人。“哎呀!阿南你來啦!”許延慶回頭看到楊安南,興奮地向他揮手,“快過來呀!組長回來啦!”楊安南愣愣地走過去,被許延慶一把拉到男人面前,“組長,阿南來了!他昨天也跟我一起去探望組長了的,我們都很擔心組長呢!”“早啊,南?!?/br>男人沖他微微一笑。“組……組長……”楊安南還是有些反應不過來,“你怎么……出院了?明明昨天你……”看他精神奕奕的樣子,哪里有重病在身的模樣……似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男人眉眼彎得更彎了。下一秒,楊安南就感覺自己被一雙有力的臂膀環住了,鼻翼間還能聞到淡淡的好聞的男性荷爾蒙味道。楊安南瞬間晴天霹靂,他……他居然被組長抱了?!這是夢嗎???可惜,抱住他的男人卻立刻打破了他的妄想,伸手揉了揉他的頭,“傻瓜,當然是病好了所以才出院啦!不然你以為是因為什么?呵呵……”楊安南明顯感覺到周圍的同事都是微微一愣,只有粗神經的許延慶看到了哇哇大叫,“組長你偏心,昨天我也去探望你了,憑什么只有阿南被你抱了,我也要抱!”豈料,楊景居然爽快地張開一邊手臂,沖他招招手,“好啊,你過來??!”“哇哈!我來啦!”許延慶興高采烈地撲上來,跟他們兩個抱做一團,“好兄弟,一輩子?。。 ?/br>“對呀,好兄弟,哈哈……”被許延慶這么一胡鬧,楊安南又感覺到周圍人方才那一種微妙的詭異氣氛又漸漸松了開來。“組長,放開我啦?!?/br>楊安南渾身不自在,情況為什么這么奇怪,又是怎么發生的,他到現在還深深覺得莫名其妙,自己也是無辜至極。臉還被迫埋在楊景的胸膛中,只好捶捶他的肩膀,打算先跟他分開再說。楊景松開手,許延慶意猶未盡地嚷嚷道:“組長,我還沒抱夠呢!今天真是覺得你太對胃口了!要不我們干脆結拜為兄弟吧!”楊安南瞬間渾身一陣毛骨悚然,跳起了就在他腦袋上敲了一下,“好了,你還沒鬧夠?。?!工作時間有什么好結拜的?!你當你在混堂口啊!!!”“好了嘛,我開玩笑的,有什么好生氣的?”許延慶捂住腦袋,疼得齜牙咧嘴的求饒道。“這還差不多!”周圍的同事都是一片哄笑。楊安南偷偷轉頭描向身后的男人,卻發現他正用一種滿含深意的眼神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頓時心里一震,眨了眨眼再看去,又變得很正常,跟其他人一樣,也是用一臉好笑又無奈的表情看著揉著腦袋可憐巴巴的許延慶。難道……又是錯覺?楊安南訕訕地收回目光。☆、九、夢寐“你逃不掉的……逃不掉的……”“哇!!!走開?。。。?!”楊安南睜開眼睛以后倉皇四顧,黑蒙蒙的一片隱約熟悉的擺設,可以看得出還是在他的房間里面。“到底怎么回事?”楊安南看著自己沾滿冷汗的手心,喃喃自語。又一個驚醒的夜晚……又一個被夢寐糾纏的離奇夢境……記憶中只有那低沉磁性的聲音,修長白皙的手掌,“他到底是誰?”“為什么纏著我?”楊安南痛苦地抱住腦袋,“他跟我到底有什么關系?誰來告訴我???”從沒見過臉的男人……逃不掉……你逃不掉……“我為什么要逃?”別想逃……“我做錯了什么事情要逃?”來我身邊……回到我身邊……“我們是什么關系?我又不是你的所有物,為什么要去你的身邊?”南……我親愛的南……“哇?。。。?!”抱頭嘶吼,楊安南幾乎覺得自己的腦袋快炸開了,思緒理不出一點線索,“為什么纏著我?!走開!不要再來煩我!”從埃及那一次古墓發掘工作回來以后一切就全都變了……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楊安南雙目呆滯地縮坐在床上,這么一坐,就一直出神到了天亮。“該上班了?!?/br>盯著鬧鐘說了一句,楊安南這才游魂般地掀開被子,慢慢下了床……研究所一直很重視上次的埃及古墓挖掘工作,可惜,主力楊景一回國就突然病得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