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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帶走嗎?現在可才是第五天啊。” “那你的意思,是我們放著丈夫隊友不管咯?”兩名勞工隊友很不滿意他這種逃避任務的行為,“還是說,讓本來分數就高的蕭蕭過去?” 富豪隊友重重地嘆了口氣,他心不甘情不愿地說,“行行行,我去還不行么?” 當然,能混到末世這種時候的人就算不是人精,也不會太蠢,他嘴上說著答應,實際上卻請其他人幫忙打聽,隨便編造一個曾經認識的謊言,讓守在走廊里的保安去給丈夫身份的隊友送禮物,然后從保安口中得知,丈夫隊友已經消失了。 “好像是說,晚上睡覺的時候,”這名保安繪聲繪色地描述道,“他妻子做了個夢,夢見從鏡子里爬出一只鬼,將她的丈夫拖走了,她趕緊起床一看,鏡子不見了,丈夫也消失了。” 晚上帶走的?蕭雨歇聽到富豪隊友的轉述后,總覺得哪里不對勁,還是那句話,在末世能混到現在,警惕心比平常人高不少,以她自己為例,晚上睡覺,一旦有什么風吹草動,她都會驟然驚醒,反射性地拔出匕首,就連葉云輕沈然這種末世前的普通人,在經過常年累月的提心吊膽后,也養成睡覺很輕的習慣,在她看來,這種毛病就像末世的職業病一樣,基本上人人都有。 那么,丈夫隊友是怎么被帶走的呢?若是正常情況下,他一定會被衛兵們的動作驚醒,在隊伍頻道里發出警告,那些衛兵又是從什么地方進入房間的而不驚動其他人的?他妻子做的夢,和他被抓有什么關系? “我一直以為我的分數是最高的,他應該很安全才對,”蕭雨歇猜想道,“而且,作為家庭支柱的丈夫,原主不太可能會做出什么提高分數的事,那么問題來了,是不是他發現了什么,以至于分數一下子爆表,直接被判消失?這么說來,他的房間有必要搜一搜。” “你別想支使我去搜!”富豪隊友立馬跳出來抗議,“我拿到這些信息已經冒了很大風險,不會再去為一個生死不知的人賠上我的命。” 面對他拒不配合的態度,其他隊友無可奈何的同時,也知道這是人之常情,他或許攢夠了任務失敗的積分,以他的富豪身份,大可以舒舒服服安安穩穩地度過這十天。 “你不怕下一個消失的人就是你嗎?”勞工隊友恐嚇道。 富豪隊友“呵呵”一聲,“我來這里之后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分數不可能高到哪去,你們就別打我的主意了。” 見他打起退堂鼓,兩名勞工隊友一下子失去繼續追究的興趣,畢竟,對他們來說,丈夫身份的隊友只是一個認識五天的人。 可是,蕭雨歇依然想知道他究竟發現了什么,在葉云輕的遠程指導下,她混入了避難所內最大的宗教——拜基督教。 第100章 避難所7 想要混進拜基督教并不簡單,好在傳教在避難所不是嚴令禁止, 甚至還可以在公共休息區貼公告, 就跟大學社團似的, 當天晚上有一個小型的布道會,蕭雨歇決定先去看看。 布道會地址在一百零三層10311號房間,從房間號來看并不是專門的布道室, 而好像是某個信徒的私人公寓, 時間快到的時候, 蕭雨歇帶上抽屜里的筆記本和筆,跟葉云輕說了一聲, 便出門前往電梯。 葉云輕的基地暫時穩定下來, 沈然和沈染兄妹已經到達基地與他們會和, 讓他憂心忡忡的是, 沈然的身體狀況依然不是很好。 “那本復活術我讓他學了,”葉云輕如是說,“畢竟現在我們隊伍里只有一個牧師, 他說想試試能不能復活子耀, 可是,外面的暴風雪實在太過頻繁, 我不太放心讓他們出去。” “你快要到進行強制任務的時候了吧?”蕭雨歇問他, “基地里不能沒有自己人。” “我也是這么想的,”葉云輕回道。 從電梯里出來,蕭雨歇讓守在旁邊的護衛刷了一下自己手上的腕表,尋路往里走, 這里的燈光和其他樓層一樣昏暗,時明時滅,無端增添一種恐怖片的氣息。 她從走廊一路過來沒有碰到任何人,心里不禁打起退堂鼓,但她還是敲了敲10311號房間的門,只敲了兩下房門便朝里打開,露出里面一名穿著全身黑色的女人。 女人先說了句“阿門”,眼睛骨碌碌地打量著她,門縫里沒有透出一絲光,倒是聞到一股說不清楚的熟悉的香味,她略提一提自己在公共休息室看到他們布道會的公告,女人很快挪到一邊讓她進去。 那股說不清的香味愈發濃重,蕭雨歇總感覺自己好像在哪里嗅過類似的氣息,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室內黑漆漆的,直到她從玄關進到里面,屬于客廳的地上跪坐著七八個身影,在這些人面前是一尊小腿高的雕像,唯有雕像下點燃一根短短的蠟燭,微弱的燭光讓她稍微看清楚里面的裝潢。 墻面上貼著一些怪獸的黑白圖片,她略掃了一眼,有的動物身體上長著數百只眼睛,有的被粗粗的藤蔓卷成一個繭子,有的人青面獠牙,臉色猙獰,足以讓所有小朋友晚上睡不著覺。 客廳除了雕像下的小供桌更無一張桌椅,所有人身穿一身黑袍,跪坐在地,額頭貼著地面,久久不動一下,時間長了,好像他們也變成了一個又一個雕塑。 開門的女人發給蕭雨歇一套黑袍作為“新人”的見面禮,并遞給她一個枕頭——反正就是軟軟的東西,讓她跪坐在上面,并按照其他人的姿勢如法炮制,等她安安靜靜地跪坐在角落里,室內又恢復到一片寂靜,以她的感知,只聽得到此起彼伏的呼吸聲。 沒過幾分鐘,房門無聲無息打開,三個人從外面溜進來,悄然無息地跪坐在地上,開門的女人才走到雕像旁邊,用不知什么東西清脆地敲了一下桌面,一邊用那根短短的蠟燭點燃桌面、墻壁上的其他蠟燭,一邊低低地唱起歌。 這首歌其他人也會哼,房間本來就小,歌曲一唱起來,仿佛整個空間都在回蕩,就當他們情緒越來越高昂,歌聲也越來越高亢的時候,連接隔壁的墻那邊突然響起幾聲敲擊,女人的聲音立刻低了下去,蕭雨歇忍不住想笑——看來是她們的歌聲被鄰居聽到,正在抗議呢。 唱完這首“圣歌”,女人給大家一人發了一張講義,上面用一些晦澀的詞說著不明所以的話,當然,眼前那么昏暗的燭光自是難以看清,在場人壓根沒往講義上看,專心聽女人講故事。 沒錯,她講述的是一些故事。 蕭雨歇依稀記得好像誰曾說過,宗教剛開始發展的時候,往往用簡明扼要的故事代替復雜難懂的教義,以此起到廣泛的傳播效果,這個拜基督教想必也是這么做的。 她認認真真聽了一晚上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