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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子耀還活著,他,或許和陳天他們在一起。” 此時的蕭雨歇,也只能靜靜蹲在樓梯上,等候這暴風(fēng)雪停下來,等候子耀聯(lián)系他們。 這一等,就是一周。 她身上只帶著三天的食物和水,不得不進到異度空間里,又馬上被不屬于暴風(fēng)雪的沙塵暴逼回來,沙漠村的好友滾滾告訴她,在沙塵暴到來第一天,村長就下令讓所有NPC躲在臨時挖的地洞里,滾滾他們雖然進入了地洞,卻不能就此留在里面,NPC不得不將他們趕走,因為地洞里的空氣是有限的。 所以,異度空間無法提供她的后勤需要,為保存體力,她只得盡量節(jié)省這些食物和水,這時她無比地想念被她扔去吸引螞蟻的rou干。 葉云輕那邊的情況也不容樂觀,幸存者們一向依賴異度空間的補給,盡管他細心地做好兩手準備,挖了個地洞存儲一些食物,但和龐大的幸存者需求來說,如杯水車薪,最多撐三天。如果不能解決這個問題,他估計自己會被饑餓的幸存者們撕成碎片。 兩人自顧不暇,等了好幾天,子耀也沒聯(lián)系他們,葉云輕嘆了口氣,明白對方恐怕兇多吉少。 暴風(fēng)雨漸漸變?nèi)醯倪@一天,蕭雨歇已是迫不及待地離開了這棟建筑,朝那名內(nèi)應(yīng)者所說的地方躍去。 一路上,地面仿佛被巨大的掃帚胡亂掃過,原本平整的雪地有的露出泥土地面,有的推起兩米高的雪臺,而那些高樓大廈,雖然還屹立在地面上,卻如同被攔腰打了一拳似的蜷縮起身體,奇形怪狀,唯一相同的是,它們看起來都搖搖欲墜。 城市里不能再待下去了,蕭雨歇一邊趕路一邊暗想,若是建筑物們倒塌下來,幸存者們該如何幸免于難。 “在這里!”黑色土地與白色雪花構(gòu)成的世界里,一塊軍綠色的布料格外顯眼,一個人舉著這塊布在朝極速行進的她打招呼,見她穩(wěn)穩(wěn)停在自己面前,收好布料自我介紹道,“我是瑞英,是子耀隊伍里的那個刺客。” “你好,”蕭雨歇匆匆打斷他的自我介紹,“你找到他們了嗎?” 瑞英抿了抿唇,“剛剛找到,請你做好心理準備,你可能不愿看到這幅景象。” 蕭雨歇長嘆口氣,閉上眼睛,默無聲息地點了點頭。 “你讓跟著子耀的那個人是叫瑞英嗎?”她注意到對方行走在雪地上的腳印,聯(lián)系葉云輕道,“是個刺客?” “對,”葉云輕問,“怎么了?” 蕭雨歇沒有說話。 兩人默默朝前面這棟公寓走去,外面還在刮著風(fēng)下著雪,在大廳里依然很難看清里面的模樣,她不得不拿出陪伴她很久的紅外線眼鏡出來戴上。 “其他人呢?”她問瑞英,“不是有四只隊伍嗎?應(yīng)該二十個人才對。” 瑞英“嗯”了一聲,流暢地回答道,“是啊,就是不小心失散了,這棟建筑里我只找到子耀他們的尸體。” 他先行一步走進樓道門里,蕭雨歇沒有立刻跟上去,她在門口頓了一下,抽出自己的長劍,指向面對她的瑞英。 “我沒有耐心跟你多廢話,”她沉聲道,劍尖點著對方的喉嚨,“你到底是誰?” 瑞英哈哈笑了一聲,似乎想要打破尷尬,見她不做聲,才笑著伸出指頭想要拿開對方的劍,帶著笑意說,“你在開玩笑嗎?我是瑞英啊。” 然而蕭雨歇并不給面子,她手里的劍輕輕往前一遞,“瑞英”不得不往后一縮,而那劍尖始終如附骨之疽般跟著他的喉嚨,仿佛劍上長了眼睛似的。 “瑞英”這才意會過來對方?jīng)]有開玩笑,他停在那里,兩手抬過肩膀,做出一個標準的投降姿勢,“我真的是瑞英,你應(yīng)該跟葉云輕確認過了吧。” “可能接我的人叫瑞英,”蕭雨歇平靜地說,“但你不是。” “你不是刺客,”她說,“刺客走路沒有你那么重,你的體型也不像戰(zhàn)士和rou盾,你是法師或者牧師吧。” 真的瑞英還活著,作為葉云輕雇來的刺客,他恐怕并沒有什么拿命來保密的意識,或許在陳天的威脅下,他將一切安排吐露出來,并引誘她蕭雨歇過來,想一并解決掉。 但,若是陳天的安排,難道他不知道自己的實力嗎?竟然敢叫一個法系職業(yè)單槍匹馬過來,這安排……不得不說太有勇氣了。 “子耀呢?”她逼問道。 假瑞英哈哈一笑,“你應(yīng)該知道了。” 蕭雨歇不與他多廢話,直接一劍割斷了他的喉嚨,這個人,她自始至終都不知道對方的名字,透過紅外線眼鏡,似乎還能看到他臉上殘存的詫異和驚疑,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會死在一個女人手里。 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嗎?蕭雨歇一時也有些詫異,他不知道自己就是排行榜上的蕭蕭?難道是葉云輕的安排起作用了?可是陳天不可能不知道啊。 既然他朝樓上引,蕭雨歇看向樓梯,想必,其他人包括真瑞英,會在樓上等著假瑞英和她。 不,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等著她。 第92章 偶遇仇敵5 蕭雨歇沒有立刻突兀地跑上樓,她運轉(zhuǎn)內(nèi)力,開啟感知,將耳朵貼近樓道墻面,細細聆聽,耳邊只聽到風(fēng)雪的呼嘯聲,不過十余秒,她便抬腳輕輕朝樓上走去。 還得再靠近一點。 蕭雨歇原本應(yīng)該留著假瑞英一條命,假裝讓他領(lǐng)著上去,然而她不知道上面有什么在等待她,以有心算無心,就算她全神貫注地防備著,也擔心會馬失前蹄,所以干脆先把這個人解決掉,能干掉一個是一個。 這棟大樓很高,足有三四十層,蕭雨歇料想他們不會藏在太高的樓層,最多二三樓,一個房間一個房間搜過去,其實并不需要多久。 她很快就察覺到一個房間里有人在踱步,老實說,她簡直開始懷疑到底是不是滅世教的人搞的鬼,蕭雨歇認識陳天的時間并不長,卻也能從他的狠決和果斷中看出他的細心,讓一個人在房間里走來走去?隨便一個高技術(shù)的刺客都能聽到他的腳步聲,這實在不符合她對陳天的認知。 然而,她已經(jīng)不想琢磨太多,盡管心知子耀已兇多吉少,但在沒有看到對方尸體之前,她還是希望大家都能活得好好的。 在確認其它房間沒有異樣的聲音后,蕭雨歇腳步輕巧地朝那間踱步的房間走去,房門一定布設(shè)有機關(guān),她走到走廊的窗戶處,避開地上的碎玻璃,冷風(fēng)從空蕩蕩的窗框里橫沖直撞,她解開裘衣,放進背包,將勾繩上的鉤子勾在窗戶邊緣,手持繩子翻出窗外,被外面的暴風(fēng)雪凍得一個激靈。 大樓的墻面非常光滑,配上無處不在的風(fēng)雪,觸手即滑,蕭雨歇不得不戴上表面粗糙的手套,以繩子為支撐,運起輕功,朝她瞄準的那間公寓蕩去。 她右手扒到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