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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龜殼呢,”張誠的身體被嚇得微微顫抖,嘴上仍不忘說,“現(xiàn)在知道巴結你張哥了?” “張哥,我錯了,求原諒!”他立馬認錯,兩眼仍盯著蕭雨歇的背影。 蕭雨歇手持匕首朝最終boss走去,而那只喪尸也飛快地沖向她,兩者一觸即分,連張誠都看不清他們的身影,反正不知蕭雨歇怎么做到的,喪尸倒在地上,而她毫發(fā)無傷。 這才是她的實力吧,一對一,哪怕是boss級喪尸,也絲毫不能在她身上占到便宜。 [副本通關,玩家將于三分鐘之后傳送離開。] 正在他們愣愣地盯著不遠處嬌小身影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游戲通告,張誠怪叫一聲,朝地上的尸體摸去,從村長兒子身上摸出一串帶有生命鑰匙的鑰匙扣,而村長兒媳也就是最終boss身上除了一對串著生命鑰匙的耳環(huán),還有一本技能書。 [投影術]:制造一個幻想分身,分身可以走動和施法。 “這些都是你殺的,”鑰匙扣耳環(huán)什么的他們用不上,技能書也學不了,索性直接做個人情送給蕭雨歇好了,三人嘀咕幾聲,便決定道,“我們用不著,你拿著吧。” “你們真不要?”看三個boss都爆出了生命的鑰匙,蕭雨歇依稀能猜到這個東西的用處,如果和她想的一樣,這件物品應該相當珍貴。 “不要不要,”小五擺擺手,“一來我們沒錢鑒定,也沒人能學法術,二來,要是沒有你,我們肯定通不了關,沒準還會死在這。” 他坦然承認自己沒錢,倒讓蕭雨歇笑了一聲,“行,那我留著。” 三分鐘后,他們成功回到村長家的小屋,大家消耗了幾乎所有體力,恨不得馬上倒在床上好好睡一覺,和她道別后便離開了異度空間,蕭雨歇想起掛著生命鑰匙的三件裝備,尋摸著去哪里找鑒定術這本技能書。 或許圖書管理員知道答案?她和圖書管理員的好感度夠高,不如去問問好了。 打定主意后,她來到圖書館,問管理員關于鑒定術的事,管理員思忖片刻,在提詞器里以“鑒定術”為搜索詞搜索相關信息,跳出一條信息,他清了清嗓子,說,“這本書我家有,但是你得幫我個忙。” 蕭雨歇接受任務,她需要去草原村的圖書館借一本名叫的書,這本書在所有草原村都能找到,這就意味著,她需要等到草原村通關副本才能拿到這本書。 這一等不知等到什么時候,她不死心地又問了問其它方法,得到否定的回復,只好嘆了口氣,準備去村長家先把其中一樣東西鑒定出來。 “你要鑒定這個鑰匙扣?”村長和顏悅色地說,“十個金幣。” 蕭雨歇忍痛將她的積蓄交給對方,這樣一來,她就只有三個金幣了。 一陣白光從鑰匙扣上閃過,這串鐵做的鑰匙串仿佛換了材料似的,銀光閃閃,她拿起生命的鑰匙,果不其然,浮現(xiàn)出它的屬性[生命的鑰匙]:異度空間中,你擁有一次完全復活的機會,死亡自動使用。 果然是它,生命的鑰匙,埃及傳說中能讓人死而復生的東西,這是她這一世搜集到的第一個復活道具。復活道具五花八門,生命樹的汁液,NPC的任務獎勵,黑市商人偶爾刷新的復活草等等,在前世后期,基本上能活到那時候的玩家或多或少都擁有過一件復活道具,但蕭雨歇沒有,相反,她獲得的所有復活道具全都賣給NPC了。 因為一旦相信自己能復活,潛意識里就會蔑視各種潛在危險——反正勞資能復活。對她來說,這是一個危險的想法。她能活到末日最后,憑的全是小心謹慎,復活道具的存在不符合她的行事風格。 送給別人吧,蕭雨歇漫無邊際地想,現(xiàn)在她也是有隊友的人了,這件復活道具不必賣給NPC,干脆送給楊護、葉云輕和沈然吧,只是項鏈和鑰匙扣還好,耳墜的話,他們會戴嗎? 耳墜是終極boss掉落的物品,如果她猜的不錯,一對耳墜,兩把生命的鑰匙,應該有兩次復活的機會。 希望小五小七和張誠猜到自己放棄的東西是什么后不要后悔。 她從異度空間里出來,伸了個懶腰,往床上一倒,立刻陷入深深的睡夢中。 第29章 風雨欲來1 最近很多事都不對勁。 六十五歲高齡的鄒文彬戴上自己的老花鏡,坐在四合院中央,翻著最近送過來的報紙,新聞頭條照例一片太平,但他卻從中嗅到風雨欲來的氣息。 他年過花甲,當過兵,打過炮,殺過人,種過地,而今子孫滿堂,遍布全國各地,他的老伴兩年前去世,就一個孫女陪著自己,經歷的大事多了,覺察危險就像他的本能一樣。 曾經院子里有一顆玉蘭樹,他一天早上醒來,望著垂垂欲墜的玉蘭花,只覺膽戰(zhàn)心驚,坐立不安,晚上睡都睡不安穩(wěn),無奈只得請建筑隊將這顆玉蘭樹連根挖走,挖走的那天,他還落了淚,這顆玉蘭樹陪伴他近十年了,就跟老朋友似的,每次看到它,心里都說不出的親切,這次不知道為什么,那親切竟變成了恐懼,讓他不得不將恐懼的源頭送走。 還有,他孫女養(yǎng)過一只貓,波斯貓,好像是進口的,特別貴,毛色白,爪子干凈,喜歡蹭他的褲腿,摸一摸毛,就能讓貓咪舒服得直打呼嚕,可是,也不知道是哪一天吧,他照常摸了貓咪一把,結果差點被它的爪子劃傷,還好他人雖然老,但鍛煉得好,動作比一般年輕人還敏捷,一下子避過去,出了一身冷汗,那速度、那利爪,絕對不是他孫女養(yǎng)的貓咪,孫女就在院門口將這段看在眼里,嚇壞了,當場就叫寵物店的人把貓咪帶走,貓走的時候,還劃傷了好幾個寵物店員工,老板好說歹說,才沒叫孫女把寵物店的事說出去。 這兩件事也就算了,最詭異的是第三件事,孫女談了個男朋友,領上門的那天,他坐得離那人遠遠的,也不是孫女被搶走的感覺,而是一種發(fā)自內心的忌憚和敵意,上次有這種心情,還是在鴨綠江和島國鬼子打仗的時候,鄒文彬怎么都想不明白了,人家男朋友是正正經經的華國人,他怎么跟見了島國鬼子似的,只想拿起槍把對方射個窟窿呢? 孫女也是個孝順的,見他拼命皺眉頭,離自己起碼三米遠,也不強求,沒過幾天就找借口分手了,這是有原因的,七八年前,他就覺得自家小兒子的女朋友不是個好的,后來果然,人家在外面用自己的身體換取金錢,看上小兒子是個老實人,這事一揭露開,左鄰右舍都在夸他眼力好,諸如此類的事情還有許多,反正在家人眼里,他的感覺絕對出不了錯。 可不是嘛,在玉蘭樹移走一周后,政府便下令清除帝都所有喬木和寄生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