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豬rou經過都不感興趣,它們怎么知道要避開攝像頭呢? 楚歌的心砰砰直想,他仿佛猜到了一絲真相。 而后,他突然想起女大學生,想起她身上的菟絲子。 糟糕!如果他猜得不錯…… 眼看著接駁車拐了個彎,消失在他們的視線中,楚歌立刻坐回駕駛座上,發動汽車,“我們去花田!” 偌大一個植物園,充斥著不同品種的植物,喬木、藤蔓與被子植物受感染時間較快,程度較深,除卻熱帶植物園區和花田區,其它植物看似正常,或許它們深藏于泥土的根莖正在發生變異,但此時,只有這兩個區域威脅最大。 “去花田干什么呢?”楊植拿起他放在中間的手機看了一眼屏幕里的熱帶雨林區,眼尖地瞟到女大學生嘴里出現一條綠絲,那綠絲左右搖擺,感覺在探路的樣子,沒發現其他可以寄生的活物,又偷偷溜了回去。 看到這一幕,楊植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還好楚歌沒讓她上車,不然遭殃的,沒準就是他。 “燒花,”楚歌斬釘截鐵地說。 “燒花?!”楊植怪叫一聲,引來坐在后排的警察和蕭雨歇望過去,“為什么突然要燒?。俊?/br> “來不及解釋了?!?/br> 一路行駛,他停在花田入口前,從車上下來,他打開后備箱,足足有六桶燃料,也不知能不能把花田燒干凈。 “先燒紅色最深的,”蕭雨歇提議道,“最外圍的花吃的人最多,魅惑能力最強,越往里越低,最里面沒顏色的花基本上沒事?!?/br> 要是燃料帶得多,他真想全部一把火燒光,但除了玫瑰園區,還有太陽花、牡丹、薰衣草等花田,玫瑰園是游客最多的,他們便決定從玫瑰園開始。 四人把油桶分一分,一人一桶,警察力氣大,帶上兩桶,蕭雨歇也是兩桶,他們把油桶放入背包里,背包的東西有負重,她現在這個小身板,兩桶已是極限。 背著油桶走到玫瑰花田,眼前的景象讓人心驚膽戰,最外圍足有五米多寬的玫瑰被染成血紅色,紅得滴血,配上滴翠的綠葉與被血染黑的土地,就算世界上最美的玫瑰也沒有那么紅那么好看——這是用人的獻血和骨rou澆灌出來的。 除了中心的一點玫瑰潔白無瑕,其它玫瑰都蒙上一層淺淡的紅色,楚歌示意蕭雨歇將火油拿出來,他不知從哪掏出一條又長又直的帶噴頭的管子,按在油桶表面,轉著方向盤一樣的輪子,在二十米開外站定,管子一頭湊近玫瑰花,下一秒,透明泛黃有如蜂蜜般的汽油便通過管道撲頭蓋臉灑向花田。 玫瑰花們躲躲閃閃,花容失色,它們如此有靈性,嚇得其他隊員們又是一抖,警察問道,“楚哥啊,你不是說這植物園里的植物要是死了,城市外圍的植物就會吃人嗎?” “先前是我推斷錯了,”楚歌一邊澆油一邊承認道,“我只看到了電腦里的記錄便深信不疑,但我看到的,其實是別人想讓其他人知道的,而不是事情的真相。” “那事情的真相是?”警察重復地問了一句。 “事情的真相是,一切都沒有那么簡單,”他簡短地解釋道。 就在此時,一邊拿起楚歌手機的楊植突然叫了一聲“楚哥!快來看!”,蕭雨歇和警察對視一眼圍過去,只見正對著熱帶植物園區的屏幕里,西裝革履的主任發現了被他們綁在一邊的女大學生,他竟走到女大學生旁邊,絲毫不顧對方嘴里探出來的幾條綠絲。 “是你啊,”主任憐惜地摸了摸——那幾條綠絲?! 而那菟絲子完全不像昨天見過的那株一樣暴躁,它馴服地蹭了蹭主任的手指,死心不改地順勢纏上,從女大學生微張的口里一節一節慢慢爬出,看得三人一陣惡心。 主任閉上眼睛,仿佛在感受這株菟絲子的存在,突然,他抬起眼皮,望向西方,這是植物園的方向。 警察和楊植順著主任的方向望去,蕭雨歇正往澆上燃料的花田射點燃的□□,一股噼里啪啦的聲音伴隨一陣惡臭傳來,配上屏幕里主任臉上的急切和憤怒,讓他們不知不覺猜測道,“這個主任,好像和植物有點關系?” “植物園的領導,”將事情脫手給蕭雨歇的楚歌轉頭問警察,“應該有權力調出監控吧?” “當然有,怎么了?”警察不解地問道。 正是了,怎么前幾次失蹤都沒有監控錄像,這一次,植物就知道避人耳目了?呵,這個世界上,只有人才知道做壞事要避開監控攝像頭——當然,其中不包括沒見過世面的古代人。 “我估計,植物園主任與這些奇怪植物有著緊密的聯系,”楚歌推測說,“或許他破解了生物技術,把自己改造成植物人,”“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楊植嘟囔一句。 “或許他通過什么手段馴服了這些植物,”楚歌望著燒成一片的火海,轉戰另一塊花田,燃油還有三分之一,足夠燒近二十塊花田了,“總之,他教這些植物如何躲避監控,以免早早被人發現鏟除,他為植物們爭取時間,讓所有花城的變異植物根系連在一塊,他還洗腦研究人士,希望植物與人和諧共處……” “他有病吧!”警察罵了一句國罵,“腦袋壞掉了?” 而就在此時,蕭雨歇突然想起一個傳說,在游戲后期,也有植物萌生出不亞于人類幼年的智慧,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大多數人類對這些智慧生物斬盡殺絕,但還有小部分,卻嘗試與它們溝通交流,甚至教他們如何學習,如何做人。至于結果,那時候的論壇大多被大公會所控制,所有的謠傳都顯示與非我族類的智慧生物做朋友只會被它們吞噬,他們天生以活物特別是人類為食。就像一樣,許仙與白娘子恩恩愛愛,在看到對方原型時也嚇得去找法海收妖,還不是因為他們是天敵? 想一想,如果謠傳說可以把植物當成朋友,若有人信了當真與本性難移的植物們交流,那豈不是羊入虎口?人類滅絕的時間估計會早個幾十年。 難不成,這植物園里居然有智慧生物? 植物人可以否定,植物與人有生殖隔離,基因工程進展再快也不可能破解,馴服植物?不可能,植物不像動物和人類,面對“躲避攝像頭”這種復雜的指令壓根做不出來,就算是人類自己,在年幼時還把父母嘮叨的“不要跟陌生人說話”掛在嘴邊呢。 “如果是植物自己生出智慧了呢?”拿著管子引油的蕭雨歇提示了一句,“你知道,我們幼年的時候就很笨,大人說什么信什么,萬一有一株類似人類幼年的智慧植物……” 這話引起了楚歌的注意,順著推測下去的話,那就只有這個可能了,植物園里的某樣變異植物生出智慧,身為植物園領導層的主任,自然是想把這種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