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0
工消失時所處地點的植物,分別為旅人蕉、椰子樹和豬籠草,二十幾根藤蔓和蕨類植物纏繞其中,讓人不寒而粟。 “平時這些植物也生長得那么好嗎?”口供上,警察問道。 員工們回答,“最近一兩個月慢慢長成這樣的,植物園的專家們說不太正常,正在研究。” 三號員工失蹤地點在玫瑰園,玫瑰園是露天開放,當天晚上的燈泡壞了,三號員工跑去修理,第二天便沒見到他人,監控上只能看到他提著一束白光手電筒走進一片黑暗之中,緊接著手電筒掉在地上,人消失在黑暗里。 在這段資料旁邊,一行娟秀的字體寫下“真是見鬼了?”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咦,]一個驚詫的叫聲突然在她腦海中響起,[怎么那么多人!] 蕭雨歇打開團隊面板,倒抽一口涼氣。 十個人,足足有十個人參加這次任務。 [我們找個地方聚一聚吧,]一個冰冷的聲音打斷他們的爭吵,[正對植物園左邊方向的咖啡館,今天下午五點。] [你是誰啊?憑什么要按你說的來?] [不然你說呢?]那個聲音冷冷地問。 隊伍頻道安靜下來,的確,任務“第一次”出現十個人,必須要找個地方好好商討,在腦子里吵成一團絕非明智之舉,而植物園附近的咖啡館,應該是個最好找的地方了。 想必這個人的角色是團隊里的智力擔當。 一般每個任務都會配備幾個屬性頂尖的隊友,比如智力、體質、力量,使得團隊能夠井井有條地分工合作,當然,這些擁有頂尖屬性的隊友并不多,絕大部分還是各項平庸的普通人,三次任務都能碰到智力型隊友,蕭雨歇的運氣簡直不要太好。 抬起左手瞟一眼表上的時間,下午兩點,她翻出電腦,上網查看花城植物園地點,坐公交需要半個小時,她準備留出一個小時在路上,這樣沒準能提前接觸到其他隊友。 新手村全部開放后,她便能從村長那買到隊伍卷軸,自己組建隊伍,不必和陌生人搭檔。隊友靠譜還好說,要是個作死的,她絕不會賠上自己。 定好四點的鬧鐘,蕭雨歇開始翻找有關植物園的調查資料,從自動登陸的企鵝號上找到原主與主編的聊天記錄,有幾句話引起了她的注意。 [原主]:這些資料好少,按理來說警方還有更多記錄的呀,化驗結果,員工的不在場證明,還有其他監控數據呢? [主編]:沒辦法,我只能拿到這么多,小孫,你去調查的時候小心一點,植物園專家們好像發現了什么,不知道會不會封鎖園子。 [原主]:要是封鎖我就不用去嘍【大笑】 看聊天記錄這么一說,蕭雨歇的確發現所謂口供的確太精簡,也不知警方還有什么瞞著他們。 她又打開網頁收藏夾里的論壇地址,找到植物園的恐怖故事,據說園子建立之前是座墳場,常常有人無緣無故消失,那是埋在土里充當植物養分的死者怨氣所導致的,每年二月十二花朝節,園內總會有游客和員工失蹤,到現在已經十三年了。 帖子后面列出一長串失蹤者名單。 “樓主你這就不對了,陳美美明明是被拐賣的好嗎,警察連人販子都抓住了。”樓下提出異議。 “人販子被抓,美美找到了嗎?”樓主回復這層評論,“到現在還是失蹤人士。” 陳美美的案子在花城引起過轟動,原因在于當時有個人販子團伙流竄入省,有孩子的家庭人人自危,官方緊急組織警方調查,正好這時花朝節,年僅五歲的陳美美在舉行活動人來人往的植物園里失蹤,警方抓住人販子沒能問出美美的下落,他們拒不承認自己拐賣這個五歲小女孩,至此,她的消失成為一樁懸案。 哪有那么巧的事,人販子剛一過來美美就失蹤了。警方和美美的父母不相信他們的話,只是不信也沒用,始終找不回來人。因為這事,美美的奶奶當場心臟病發,不治身亡,爺爺悲痛欲絕,跟著去了,美美父母離婚,母親一年后因太過自責而自殺,父親還在尋找美美的路上,一個美好的家庭就此破碎。 “調查植物園異狀,”蕭雨歇琢磨著這個任務的內容,“到底是調查最近員工的失蹤案呢,還是每年花朝節的失蹤案?” 這兩個案子看似毫無關聯,但都發生在植物園里,說不好其中會不會有什么聯系。 接受任務的十個人是巧合嗎?一般來說,這個時候每個任務的隊員大多只有五個,寄生物變異后,任務難度大大提高,到那時,才會出現十人甚至二十人團隊,有一次竟出現了自帶身體而不是附身他人的百人團隊任務,匯集排行榜上前一百名玩家,對付一頭上岸的深海巨獸,簡直是拿人命去填,高手玩家們死傷慘重,一百個人到最后活著的不足十人,蕭雨歇勉強逃得一線生機,人類勢力從此衰弱,乃至到后面出現滅絕的危險。 按理來說,參加任務的隊友越多,任務難度越高,可是也有任務重疊的情況,比如一個五人小隊的任務是采摘某樣植物,另一個五人小隊需要挖取植物旁的礦產,這樣兩個小隊將合成一個十人小隊,但難度系數不變,不僅不變,因為兩個小隊合作,反而還更簡單了。 這次的情況,到底是任務重疊,還是任務難度提高呢? 此時,鬧鈴“滴滴滴”響起,蕭雨歇帶上原主的零錢,換上一身長袖長褲,關掉空調,剛一開門,便是一股熱浪沖來,不到三分鐘,便逐漸適應這個環境——她的人物屬性條上方有一個[忍受炎熱]的狀態,這是長期身處沙漠村的福利,等在異度空間集齊其它[忍受寒冷]等狀態,她就能將它們合成為[忍受元素傷害],在一切極端環境中怡然自得。 一路坐車到植物園左邊的咖啡店,時間四點四十,她進門后掃一眼咖啡店內部,分兩層,一樓有三名散客,二樓似乎是包廂。 “你好,我和朋友約在這里,”蕭雨歇對前臺服務員說,“十個人。” 服務員往身前圍裙上擦一擦手,上樓將她引到一個包廂門口,她推開門,拼在一起的咖啡桌后坐著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空調冷氣呼呼地吹,紫色窗簾被嚴嚴實實拉上,電燈灑下潔白的燈光。 “請坐,”對方朝她點一點下巴,發送好友請求,“你是第一個到的。” 蕭雨歇接受,好友列表里多了一個叫楚歌的名字。 楚歌?四面楚歌?這個名字似乎不是很吉利啊。 楚歌沒有再多說話的意思,蕭雨歇也不是愛說話的人,他們就這樣沉默著等待其他人的到來。 而當人都到齊后,蕭雨歇聽到兩個熟悉的名字,沙漠村里曾經唯二的村民吳返,和在第二個副本任務中合作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