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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假又如何 霍陽坐下后, 開門見山地問道:“爸好好的, 這么說,你們叫我回來,肯定是為了我的事, 直說吧。” 他有種預(yù)感, 怕是家人終于知道他的秘密了吧。 霍mama二話不說,直接丟給霍陽一張照片,是加護(hù)病房里的向從真。 “兒子,我們已經(jīng)知道了, 醫(yī)院里的這個姑娘才是真正的向從真,而你身邊這個,是人造人, 你有什么話要跟我們說嗎?” 霍陽瞥了一眼照片,一臉平靜無波,只淡淡道:“沒有。” 他這種冷淡的態(tài)度,讓霍mama特別惱火, 但她現(xiàn)在不能發(fā)作, 只能硬生生憋著,她坐到霍陽身邊, 握著他的手,語重心長道:“兒子,你身邊這個女人再怎么逼真,也是假的,沒有思想, 沒有靈魂,還不能生孩子,她不可能陪你一輩子,聽mama的話,不要沉迷她了,找個正常女人好好生活,好不好?” 霍陽側(cè)頭看向mama,眼神很平靜,“媽,你見過她,真的認(rèn)為她的假人嗎?” “這......”霍mama搖頭,“如果不是知道了真相,我絕對看不出來她是假的......” 霍陽輕挑嘴角,似笑非笑,“真相是什么?你們真的知道嗎?” 霍mama遲疑,“真相就是我們親耳聽到的,還有我們親自查到的,兒子,她是假的對不對?” 霍陽無奈,閉了閉眼睛,再睜開時,滿目清冷,“真的又如何?假的又如何?媽,你們覺得我會在乎真假嗎?” “怎么可能不在乎?”霍mama驚呼,“她不是真正的女人,是個人造人,兒子,你愛上人造人,這說明你心理有問題,mama怎么可能坐視不理?” 霍文看霍陽執(zhí)迷不悟,坐到他另一邊,勸道:“哥,你是不是糊涂了,放著那么多真正的女人不愛,怎么能愛上這東西呢,我剛聽到那會兒,覺得好,好惡......” “你是怎么知道的?”霍陽掃向霍文,盯得她縮成了一團(tuán),不敢作聲。 這件事只有他跟怪胎知道,看來,是那家伙為了追霍文,出賣了他。 難怪這幾天沒見到他了。 霍爸爸最后開口,“霍陽,很抱歉,在未經(jīng)你允許的情況下,我們查探了你的隱私,只是,這件事非同尋常,身為你的家人,我們每個人都很關(guān)系你,絕對不可能坐視不管,我想,你應(yīng)該能理解我們的這種心情。” 霍陽不言,垂首聽霍爸爸繼續(xù)說下去。 霍爸爸的語氣很溫和,態(tài)度卻很明確,“霍陽,無論你會不會怪我們,這件事我們都會過問,你可以好好跟我們說說你的想法和打算,我們洗耳恭聽。” 霍陽抬頭,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這件事不要聲張,三天后,我會給你們個說法。” 隨后,他起身離開,留下霍家人面面相覷,不知怎么辦才好。 走出霍家別墅,霍陽輕輕吐出一口氣,他拿出手機(jī),撥通了一個號碼。 “千兒,給你三天時間,找到秦寄名,騙光他手里所有的錢......對,無論是現(xiàn)金,還是其他資產(chǎn)......只要你能做到,那些全是你的了......對,可以使用任何手段,我保證你不會被追究法律責(zé)任。” 霍陽回到家時,向從真已經(jīng)做好了飯菜等著他。 “老公,怎么這么晚?家里都還好嗎?” 霍陽靠在墻上,點了一根煙抽著,視線在向從真身上上下打量。 她是那么真實,那么美好,在他面前展露著女人的柔情和愛意,哪里是假的了? 看霍陽不語,向從真疑惑,“怎么了?” 霍陽搖頭,“沒什么,抽根煙。” 向從真輕笑:“你只有心情不好的時候才抽煙,發(fā)生了不能跟讓我知道的事嗎?” 霍陽竟然點頭,“對,現(xiàn)在還不能讓你知道,放心,總會告訴你。” 三天后,秦寄名一臉萎靡地出現(xiàn)在霍陽面前。 “主顧大人,人家身無分文,求收留。” 霍陽翹著二郎腿,喝著咖啡,顯然在等著他自投羅網(wǎng)。 “好啊,收拾了你給我惹下的爛攤子,我就把錢還給你。” 秦寄名終于明白自己為什么這么慘了,“啊?霍陽,竟然是你指使的?” 霍陽點頭,承認(rèn)很痛快,“對,這是對你亂說話的懲罰。” 秦寄名理虧在先,討好地笑了,“主顧大人,不要這么絕情嘛,人家真的不是故意的。” 霍陽無視他虛假的笑,痛斥道:“隨意出賣客戶信息,違反基本職業(yè)cao守,秦先生,我完全可以根據(jù)當(dāng)初簽訂的合約告你,讓你背負(fù)巨額欠款,免費吃牢飯。” 秦寄名臉上堆砌的笑容消失不見,雙肩垮下來,“主顧大人,你要人家怎么做?人家上刀山下油鍋,一定滿足你。” 霍陽哼笑,“別說的這么仗義,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時候會在背后再捅我一刀。” 秦寄名苦著臉,舉起手指頭發(fā)誓:“主顧大人,這次絕對不會了,否則,就讓我一輩子追不到霍文。” 霍陽滿意點頭,“好,明天晚上跟我去家里一趟,跟我爸媽見個面。” 秦寄名星星眼,“主顧大人,你這是要撮合我跟霍文了嗎?哎呀,見家長啊,我可要好好收拾一下,爭取以最光鮮的姿態(tài)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給他們留下好印象。” 霍陽黑線,只當(dāng)這家伙瘋病又發(fā)作了。 第二天晚上,秦寄名西裝革履,跟霍陽去霍家,解釋向從真的事。 向從真看著兩人神神秘秘,大致猜到發(fā)生什么事,既然霍陽不希望她插手,她倒樂得清閑。 路上,霍陽丟給秦寄名一份文件,以前所未有的嚴(yán)肅語氣警告道:“秦寄名,如果你敢有一個字的假話,我都不會放過你。” 秦寄名一看,差點暈過去,這可全是他這些年的“不法勾當(dāng)”,萬一傳出去,他真的可以自盡了,要不然,必定生不如死。 秦寄名翻完這幾頁資料后,慌慌張張,想找個什么東西毀滅掉這些“罪證”。 他從車?yán)锓鲆粋€打火機(jī),剛想打火,被霍陽惡狠狠的眼神制止了。 霍陽冷冷道:“想毀掉的話,你可以直接吞進(jìn)肚子里,我想,沒人會剖開你的肚子尋找這些證據(jù)。” 秦寄名差點哭了,“主顧大人,紙很難吃的。” 秦寄名跟霍陽走進(jìn)客廳里,發(fā)現(xiàn)除了夏明川外,霍家人都在。 他們一個個盯著他,那目光,幾乎要吃人了。 秦寄名本來想在霍爸爸霍mama面前展現(xiàn)他的風(fēng)度氣質(zhì)呢,這會兒一見這個陣仗,腿都要發(fā)抖了。 “伯父,伯母,jiejie,meimei,弟弟,你們不要這么看著人家嘛,人家好怕。” 霍家人齊齊黑線,異口同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