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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保姆,洗衣做飯打掃衛(wèi)生。 “jiejie,我今天想吃紅燒排骨,醋香鯉魚,玉米羹,蛋撻,好不好?” “好,小向。” “jiejie,換洗的衣服我放在這里了,麻煩你幫我洗一洗。” “好,小向。” “jiejie,房間有點臟了,你能跟我一起打掃下嗎?” “好,小向。” 霍陽還是第一次看到霍潤這么勤快呢。 難道,被控制了? 霍潤還沒出嫁前,在家里什么都不干,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油瓶倒了都懶得扶一下。 后來,她嫁給夏明川后,更是懶出新境界,被人疼著寵著,吃飯恨不得讓夏明川給喂嘴里去。 霍陽哼笑。 這么勤快的霍潤,還真讓人不習慣呢。 不過,這么勤快的免費保姆,不用白不用。 夏明川最后還是找到了霍陽這里。 這個老實憨厚的男人,被霍潤的離家出走嚇壞了,白著一張臉,在門口唯唯諾諾,不敢進來。 向從真對夏明川這種男人沒撤,只是笑道:“姐夫你好,進來吧。” 可夏明川只是對她笑笑,探頭尋找霍陽和霍潤的身影,好象沒有他們的允許,他就不能進來似的。 “姐夫,既然已經(jīng)來了,進來吧。” 霍陽對夏明川并無好感,覺得他傻傻的,笨笨的,毫無男人的果決大氣,實在不像個可以依靠的好丈夫。 奈何,霍潤當初偏偏選了他,還執(zhí)意嫁給了他。 當年,霍潤是這么說的,“我不管他在你們眼中是什么樣兒的男人,在我眼中,他是值得托付終身的男人,我看中他老實誠懇待我好。” 夏明川是來求她復合的,他嘴很笨,站在客廳里,面對霍陽冰冷的臉,幾乎說不出話來。 這是向從真第二次見到夏明川,說實話,她挺佩服霍潤的勇氣,更欣賞她的目光,夏明川絕對是那種寧肯自己吃虧,也絕不會虧待霍潤的男人,相信他肯定很疼愛霍潤。 “姐夫,聽說你逼霍潤要孩子?” 霍陽本來不想管這件事,但他不希望霍潤長住他這里,忍不住過問了。 夏明川連連擺手,笑容都僵在臉上了,看得出來,他很怕霍陽。 “那個,沒有的事,我和潤潤當初說好不要孩子,我一定會遵守跟她的承諾。前幾天,我父母他們問了幾句,潤潤就生氣了,你和潤潤放心,我不會違背諾言。” 霍陽:“這么說,你打定主意,不會再改變了?” 夏明川:“不會不會,我還有一個哥哥和一個弟弟,他們都有孩子,我們夏家又不會絕后,我父母也不是逼我們,只是怕我們將來后悔,說沒有孩子,只有兩個人會寂寞。” 霍陽點頭,對躲在暗處的霍潤說道:“行了,出來吧,剛才的話你也聽到了,可以走人了。” 躲在二樓拐角處的霍潤臉變得通紅,吼道:“霍陽,你給我閉嘴,我的事不用你管。夏明川,你給我走,我不會跟你回去的。” 向從真向上一看,霍潤已經(jīng)蹬蹬蹬跑回房間去了。 她知道,霍潤肯定聽到了夏明春剛才的話,心里已經(jīng)原諒他了,這會兒只是死要面子,需要個臺階下。 向從真:“姐夫,你這兩天先住下吧,jiejie說你做飯的手藝特別好,我跟霍陽都很想一飽口福。” 夏明川:“真的嗎?潤潤真的這么說?沒問題,包在我身上。” 說起家務,夏明川特別在行,做出來的飯菜,香飄整個別墅區(qū)。 向從真每天吃得肚子飽飽的,連廚藝不錯的向良都贊不絕口。 夏明川不知道怎么哄回霍潤,只會付諸實踐,每天做她最愛吃的飯,買她最喜歡的東西,體貼地幫她準備需要的東西。 霍潤雖然冷著臉,不過看得出來,她享受得很。 晚上,霍陽故意趕夏明川出門,外面很冷,還下著雪。 他就是想看看霍潤的態(tài)度。 “霍陽,你這個冷血動物——”霍潤對著霍陽的耳朵大叫。 霍陽側(cè)頭楸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霍潤,你不是還在生他的氣嗎?身為弟弟,我只是幫你懲罰他一下而已。” 向從真抱著杯子,喝著熱乎乎的丁香茶。 “外面看著好冷的樣子......啊,刮風了,冬天的風肯定跟刀子一樣......霍陽,你看雪是不是下得越來越大了......” 她沒說一句,霍潤的臉就緊張一分,她強忍著不看外面,但是風聲還是透過窗縫傳了進來。 “霍陽,開門。” 霍陽吹了吹杯中的茶葉,“呼嚕嚕”喝了一口,這才回道: “沒空,自己開。” 最后,霍潤實在忍不下去了,重重踩著地,打開了門。 “笨蛋,凍死算了。” 夏明川正躲在角落里,雙手抱臂,悉悉索索,冷得發(fā)抖,看到霍潤親自來開門,瞬間笑得像個二百五。 他小心翼翼走進來,呵呵一笑,“潤潤,你不生氣就好了。” 霍潤:“我什么時候生氣了,只是覺得霍陽這里住得舒服,來玩兩天罷了。” 夏明川:“對對,霍陽這里挺好,等回去,我把咱們家重新裝修一下,換成這里的樣子......” 霍潤:“不用,我喜歡咱們家的樣子。” 夏明川:“好,那就不換。” 兩人瞬間和好。 霍陽哼笑一聲,“既然這么喜歡你們家,還不趕緊回去守著。” 夏明川:“這就走,潤潤,我去幫你收拾行李。” 霍潤笑著對向從真說道:“小向,有些東西夏明川不知道我放在哪里,你去幫幫他。” “啊?”向從真無語,夏明川不知道,她也不知道啊。 夏明川和向從真離開之后,霍潤湊到霍陽身邊,拉了拉他的衣服。 “那天,我聽秦寄名說向從真是他造的?這是怎么回事?” 霍陽側(cè)頭掃向她,態(tài)度很不滿,“你覺得她有問題?發(fā)現(xiàn)什么了?” 霍潤搖頭,“就因為沒發(fā)現(xiàn)才奇怪?秦寄名為什么那么說?” 霍陽冷哼,“他就是個怪胎,瘋子,他的話能信?姐,我很滿意現(xiàn)在的生活,不希望你親手毀滅它。” “我......”看著霍陽認真嚴肅的表情,霍潤滿肚子的話再也說不出口。 霍陽:“你在家無理取鬧,借機跑來我這里,就是為了探聽這個?” 霍潤:“嘿嘿。” 霍陽:“我有分寸。” 霍潤:“你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就好。” 霍潤和夏明川離開之后,向從真和霍陽的生活又恢復了平靜。 霍陽決定盡快舉行婚禮,向從真倒也同意,反正,對她來說,結(jié)婚有利無害。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習慣,也已經(jīng)喜歡上跟霍陽一起生活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