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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處有利位置的店鋪,此刻也開始冷清下來,而進入到廣場附近的店鋪,可以用人山人海來形容。但,真正要說人流旺盛的還是藍澤開的店鋪。從九點半開始,隊伍就大排場龍。而原先和藍澤約定賭局的風羽,此刻正咬牙切齒的盯著藍澤的店鋪。“可惡,他怎么能這么好運,為什么其他地方人流稀少,就他那里最多。”風羽越看越火大,以至于來買甜點的客人都被嚇跑了。一旁的許輝緊張地說“風哥,要不我偷偷去看看他們做的是什么”風羽給了許輝腦袋上一巴掌,“你不知道現在是競爭時間,參考員不能隨便走動的嗎”“對了,我,我都給忘記了。”許輝笑了笑后繼續忙著手里的活。風羽嘖了一聲后,繼續用著一副猙獰的表情做著甜點。不過,因為生意太好,在后方等待的客人已經轉身去其他地方了。對此,藍澤也沒有在意,專心做自己做甜點。臨近中午,那些游玩的客人,開始轉移陣地去了外圍的餐廳用餐,只有少部分還在廣場周圍玩耍。不過,這也是好事,至少可以讓藍澤兩人喘口氣了。早上賣了蛋糕和楊梅汁,下午就是冰淇淋和餅干外加冰爽橙汁。而在休息的兩個小時里,裁判員發不了第一次的排位順序。不用猜,藍澤也是第一。當然,賽事還沒有結束,那些排在后面的新人也開始大張旗鼓的開始拉客了。“藍澤,上午我們做出的楊梅汁已經帶動了其他人做水飲,我們這冰淇淋能賣出去”阿爾里斯表示懷疑。藍澤從自動取冰淇淋機器上取了一個草莓味的冰淇淋和一個藍莓味的冰淇淋,然后把草莓味的遞給阿爾里斯。阿爾里斯接下用食石做出的草莓冰淇淋,吃了一口,聽著藍澤說“你認為這東西會輸”淡淡的甜味和冰爽味以及水果的香味,阿爾里斯面帶笑容說“不會。”“牛奶還剩下兩桶,差不多了,餅干也烤了五箱,可以開始了。”藍澤邊說邊走出去,在招攬機器人的頭部上,輸入冰淇淋和餅干的價位。第一個來光顧的是說了會來彩虹廣場的宋子陽。藍澤驚訝了一下后,笑著說“宋先生想吃什么。”“上午是蛋糕和果汁,下午是餅干和冰淇淋。”“還是有橙汁的。”藍澤邊說邊取了一個冰淇淋的遞給宋子陽,“要不要嘗嘗我們店里的特色甜品。”冰淇淋,這個世界也有,但是大多數都是冰塊制作出來的冰淇淋,像奶油味這么十足的冰淇淋,可是完全創新的。所以,在宋子陽吃了一口藍莓味的冰淇淋,表情先是一驚,然后笑著說“這味道好吃。”能讓名嘴宋子陽說出好吃兩個字,那肯定超級好吃。那些打算看看的客人立即去冰淇淋機器人上付款取貨。當一個個吃完美味的冰淇淋后,又回到店里買了餅干和冰橙汁,準備享受下午茶。原本還沒人光顧的店,又一次成了最旺盛的人氣店。甚至一些學院的食者也忍不住買來吃。其中包括了風羽。風羽見對面的又是火旺一片,再次咬牙切齒地說“老子要嘗嘗,到底有多好吃。”“風哥,不是說不能出去嗎”風羽走出店,鄙視了身旁的許輝一眼,“你有沒有看比賽規則,那是上午,下午可以自由活動。”許輝尷尬的低下頭,“對不起,風哥。”風羽無視了許輝,自己朝著藍澤的店走去。而后方的許輝愣了一下后,邁步跟了上去。當兩人來到隊伍最后排隊時,其他地方的學院也排隊跟了上去。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等藍澤換上最后一桶牛奶時,面對的是風羽和許輝。藍澤見到許輝,沉思了一秒,笑著說“手下敗將是來認輸的。”“你說什么。”“風哥,別激動,藍澤也說的事實。”許輝抱住風羽,對著藍澤說“我們也來買冰淇淋。”“牛奶剛剛放上,還得等十分鐘。”阿爾里斯面無表情解釋著。“等就等,老子還怕你不成。”風羽就這么站在門口處等待。而許輝則是笑了笑后,說“風哥,要不要先來杯橙汁。”橙汁也是藍澤賣的火熱的水飲,風羽不客氣的付款買了。許輝緊隨其后也付了錢買了一杯。當兩杯果汁落在許輝手里,許輝把右手上的冰橙汁遞給了風羽,而自己喝了一口左手上的冰橙汁。“天氣太熱了,給我來杯冰橙汁。”一個大塊頭獵者進入藍澤的店吼道。其他等待的人主動避讓,當然也有那么一兩個不移步,其中就有來買冰淇淋的陸游。陸游本身就是個暴脾氣,遇見了插隊的,肯定會火冒三丈。于是,陸游當面喊道“喂,懂不懂什么叫排隊。”大塊頭回頭看了一眼高個的陸游,笑著說“食者長你這樣,哪個獵者敢娶。”“你說什么。”陸游上前抓住大塊頭,怒吼道“有本事再說一遍。”周圍的食者甚至獵者主動讓路,只有風羽一臉平靜地說“陸哥,你還是忍忍吧,對方是獵者。”“獵者又怎么樣。”陸游松開手,怒火地盯著風羽,“你小子別多管閑事。”“陸哥,你別生氣,風哥說話比較直接。”許輝緊張的勸說道。“你誰啊滾開。”陸游毫不客氣的將許輝拍開。因為力氣大,許輝沒有站穩,直接將手里的冰橙汁飛了出去。揮灑的冰橙汁不僅濺到風羽身上,也濺到了藍澤和阿爾里斯身上。許輝驚慌失措的跑到藍澤面前,拿起手帕給藍澤擦,“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藍澤盯著給他擦衣服的許輝主動退了一步,說“不用擦了。”許輝害怕的說“你生氣了。”藍澤沒吭聲。這下許輝嚇得趕緊抓住藍澤的手臂,“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趕緊起來,你這樣別人還以為是我們欺負你。”阿爾里斯直接抓著許輝扔給風羽,“管好你的人。”風羽推開許輝,“我沒有這么丟臉的部下。”見風羽走掉,許輝趕緊追上去,“風哥,你等等我。”鬧事的人走了,陸游也不爽的扭頭離開。也就是這一走,藍澤心里已經敲定了另一個同伙是誰了。不過,這兩人表演這一出戲是什么意思。不明白的藍澤忍不住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腕,發現右手腕的黑花若隱若現的出現,震驚了。上一次的發作還是半個月前,應該沒有這么頻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