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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進入藍澤的視野。藍澤當即用望遠鏡看了一眼,只見路溪踩著高跟鞋,面帶著笑容進入了一間包房。藍澤咧嘴笑著說“總算找到了。”為了不讓路溪逃走,藍澤立即回到十八層,并進入到喧嘩的賭場。在賭場里,藍澤憑借著自己的記憶,找到了路溪進入的包房區。他該慶幸,這個包房區不是獨立的,而是和外面大廳隔離的一扇黑圍墻。但也就是這扇墻,讓藍澤無法進入到里面。“先生,請你的預約號。”藍澤將雙手插入口袋里,說“我朋友在里面。”“那請你的朋友出來帶你進去。”他怎么可能有朋友,藍澤心煩氣躁的盯著入口,準備硬闖時,耳邊傳來了熟悉的話語,“他是我的朋友。”藍澤回頭看,見到夏銘,很是驚訝。夏銘揮了揮手,守門的護衛很恭敬的往后退了兩步。藍澤瞅了瞅低頭的護衛,驚訝地說“這個賭場是你的”“我一個商業朋友開的。”夏銘走到藍澤身邊,小聲問“你來這里做什么你應該知道”“我知道。”藍澤指了指黑門后面,“路溪在里面。”這下輪到夏銘驚訝了,目光落在黑門上時,腦子里想到今天網上的話題,皺眉說“你來這里是為了揪出路溪的犯罪”“最初是想找木曉問問路溪是不是涉嫌了這件事,但現在我覺得事情沒這么簡單。”藍澤走到黑門面前,嚴肅地說“總之,先進去看看再說。”藍澤推門進去,夏銘沒有猶豫的跟了上去。等兩人進去了,坐在大廳里一個帶著墨鏡的男子起身離開,并開口說“王,目標被發現了。”“被誰發現了”“夏家的人。”西里爾咧嘴笑了笑,說“那就毀了。”“是。”男子關閉通信,直接朝著賭場外走。與此同時,進入了包房里的藍澤,四周瞅了瞅,才把目光落在最遠端坐著的路溪。藍澤直接走過去,卻被夏銘抓住。“你一個去太危險。”“現在不去,一會就錯過了。”藍澤拉著夏銘轉身,小聲說道“路溪認識你,你先隱蔽。”考慮到他的身份特殊,夏銘也沒有跟上去,只是提醒藍澤小心才走向一個角落坐下。而藍澤則是走到和路溪坐的地方間隔一桌的座位上坐下。“你們真的能完成我要求的。”“我們的主人可是能做到一切,即使要了你們星主的命,也不在話下。”路溪和偷聽到這句話的藍澤同時震驚了。路溪拍了一下桌子,“你太放肆了,竟然敢說出這種話。”男子壓了壓帽子,笑著說“開玩笑的。”能這么有底氣的說出這種話,絕不可能開玩笑。藍澤握緊拳頭,看了看手中的通信儀,果斷給夏銘鏈接一條。等夏銘接到了藍澤發來的信息,臉色瞬間變了,立即走出包房區。而生氣的路溪此刻則是站起身,說“你們最好說到做到。”“這事你放心,只要事后你能做到我們提出的要求就行。”男子說完后,先一步離開。路溪盯著男子的背影看了許久,才移步跟上去。當兩人一前一后接近藍澤時,男子耳朵傳來話語。“杜特斯,辛苦你了。”杜特斯咧嘴笑道“這是我應該做的。”“是嗎但你卻蠢的暴露了行蹤。”杜特斯停下來,掃了掃四周,最后把目光放在后側方藍澤身上,“我立即處理干凈。”“不用了,王不需要廢物。”聽到斷掉的聲音,杜特斯慌了,立即轉身朝著后方走上來的路溪走去。藍澤見不對勁,立即側身擋住路溪,然后將衣袖中滑落出的劍柄握在手中朝著杜特斯揮過去。杜特斯躲避后,立即拔出劍朝著藍澤攻擊過去,并憤怒地說道“既然我被暴露了,怎么也要拉你們一起死。”聽見暴露兩個字,藍澤第一反應就是推開身旁的路溪,然后伸手去抓杜特斯,卻晚了一步。一擊白色光芒穿透杜特斯的腦袋,血灑天空,杜特斯當場倒地死亡。已經帶人進來的夏銘立即抬頭看向四周,最后把目光落在高樓處消失的人,吼道“立即封鎖大廈,將所有人都控制住。”藍澤看見死去的獵者,憤恨的握緊拳頭,轉身看向嚇到的路溪,走上前掐住路溪的脖子,“說,你們交談了什么”路溪忍受著窒息痛苦,盯著藍澤,說“你,你是藍澤。”藍澤摘掉眼鏡,冷冷地說“計劃著謀殺星主,你想好了怎么死嗎”“我沒有,你別污蔑我唔”夏銘見藍澤還掐著路溪的脖子,趕緊走過去,說“她還有用,不能讓她死。”藍澤松開手,路溪坐在地上捂著脖子咳嗽。無視路溪痛苦的藍澤側頭問“重要的人死了,現在該怎么做”“我通知的亞索已經趕來了,現在只需要”“嘭”巨大的爆炸聲嚇得夏銘趕緊拉著藍澤蹲在地上躲避。直到爆炸聲結束才站起身。不過這一站起,整個賭場混亂了,人群驚慌失措逃竄,甚至跑到被毀了的黑門背后。“夏銘,路溪。”在藍澤這聲話語下,夏銘第一時間去抓路溪,卻被一道光逼迫退后。“好好的活著不是很好嗎”一頭閃亮的紫發男子拿起手中的劍就朝著夏銘攻擊過去。藍澤見夏銘被敵人攔住,第一時間去追路溪。等追到路溪抓住對方手的那一刻,他的手也被另一只修長的手握住了。藍澤側頭盯著豐滿的女人,嚴肅地說“你也是同伙。”女人挑了挑自己粉色的長發,笑著說“帥哥,你要是不放手,我就捏碎了你的手。”“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藍澤說完這話,右手上的劍直接朝著女人刺過去。女人面對刺來的劍,淡定的用一塊托盤擋住,說“你雖然是食者,可這樣對待一個女人,讓我很不爽。”“如果是普通女人,我也不會這么做。”話語落下,藍澤直接使用了自然值攻擊了女人。盤子被毀,女人看見淡金色的自然值朝自己飛來,立即側身躲避。藍澤也趁著女人躲避的時候,將路溪打暈,然后握緊手中的劍盯著對面的女人。粉紅色長發的女人看見暈過去的路溪,笑著說“不錯的做法,省了我打暈的時間。”幾個圍攏的黑影讓藍澤注意到賭場不知不覺變成了敵人控制的范圍。“本來是想放過你,現在看來,沒必要了。”女人說完就比了一個攻擊的手勢。四個四級獵者拿著劍,合作的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