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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的一般毒物玉米果。玉米果是一種玉米外形的rou丸果。聽起來很不可思議,但真實見到后,確實和搜索區給出的圖片一模一樣。確認了目標對象后,藍澤沒有立即行動,而是繼續散步在花樓公園,等待人流散去。也就在藍澤等待的時候,有兩個人影從大樹背后走出來,盯著藍澤的背影看了一會,在藍澤轉身時,側身。“老大說的是他吧”另一個高個小心翼翼偷看了藍澤一眼,點頭說“是他,這次的目標對象。”“可是他會上當嗎”“不管會不會,這是唯一的機會了。”高個男子看向身旁的食者,說“你趕緊去摘白玉果然后扔出去。”白玉果是一種兩種蔬菜組合而成的果實,屬于一般毒物,對擁有三級的食者來說,把白玉果摘下扔出去還是沒問題的。食者對高個男子點了點頭后,小心翼翼走到白玉果樹身后,并迅速從樹下摘下一個,等藍澤轉身走向白玉果樹這邊時,立即把白玉果扔了出去。藍澤本打算回到玉米果去摘食物,沒想到被一枚白色的果子攔住了。四下瞧了瞧,確定沒有任何身影,藍澤才蹲下看著如和田白玉一樣透亮的白玉果。已經從果樹旁偷偷離開的食者,回到了高個男子身邊,緊張地問“他會撿起來嗎”“會的,絕對會。”男子興奮的說完這話后,看見藍澤撿起來,激動地說“立即通知巡衛。”“好像不用通知了。”食者指著藍澤身后的人,“已經來了。”藍澤在拿起白玉果那一刻后悔了。正在花樓公園巡視的巡衛還沒有離開,若是被抓到了,那他就完蛋了。明白事情的重要性后,藍澤果斷把白玉果扔下。但就是這一扔,后方的巡衛立即發現了。“前面的人站著別動。”藍澤心緊了一下,看著前方的路,前行了一步。“叫你站著別動。”一個巡衛沖上來,打量了一下藍澤后,把視線落在地上的白玉果,嚴肅地說“這是你摘下的”“不是。”藍澤果斷否決。黑發的巡衛戴上透明眼鏡,看了看白玉果的方向,找到了被摘的地方后,憤怒地說“你還狡辯,我已經找到了。”藍澤蹙眉地說“我說了不是就不是,它突然出現在地上,我只好奇看了一眼。”“一眼都不行。”藍發巡衛走上前,一副教訓的口吻,說“你知不知道,沒有取得相關認證,隨意摘路邊的食物是犯法的。”藍澤對于第一次聽到認證這個詞很是疑惑,但還是堅決否決,“這不是我摘的。”“不是你摘的,但是你剛才把它拿了起來。”藍發巡衛的話,藍澤沒辦法反駁,畢竟他剛才確實拿了起來。“既然你拿了,也是犯法,跟我們走吧”藍發巡衛拿出一個光儀,直接把藍澤封鎖在一個透明玻璃里。藍澤敲打玻璃,不滿地說“都說了不是我摘的。”藍發巡衛一臉不爽盯著藍澤,說“我說了,即便不是你摘的,你拿起它就是犯法,帶走。”第二十二章要變身份!“你拿起它,就是犯法。”撿了落在地上的食物,也犯法,這狗屎法律。雖然很生氣,但他現在又沒辦法反抗,只能接受被帶走的命運。藍澤被巡衛帶走,而一直躲在樹林背后的兩個人則是滿意的笑了笑。“這次任務成功了。”男子拍了拍食者的肩膀,開心地說“沒錯,我們成功了,立即回去稟報老大。”兩個黑影離開,花樓公園再一次安靜下來。至于藍澤,則是坐在運車上來到了克洛市最大的牢屋。這個牢屋是專門為犯了法的人準備的,但因為犯法程度不同,會被分到不同片區。黑色片區代表著死亡,紅色片區代表著重犯,白色片區代表著身份。藍澤因為拿了白玉果,犯了食物法,被關進了白色片區的第三層5號房間。藍澤被送入5號房間后,吸引了房間里其他五人的視線。等房門被關,有兩個人開始交頭接耳嘀咕著,另外三個雖然沒有說話,但也把視線落在藍澤身上。藍澤先是看了看四周,然后才把視線落在屋內的其他五人身上。從感知來看,全都是食者,只是等級不同而已。“喂,一級食者,你是怎么被抓進來的”藍澤把視線落在最前方開口說的男子,紅色的短發和美麗的狐貍眼,若不是那醒目的喉結,他還以為對方是個女人。紅發男子見藍澤沒吭聲,不爽地吼著“問你話呢”“進來這里還能因為什么原因,不都是因為亂吃食物嗎”另一個一頭黃色長發的美女代替藍澤說完后,低著頭說“不知道會變成什么身份。”聽到身份兩個字,藍澤皺了皺眉頭,但并沒有開口詢問。站在黃色長發美女旁的黑發男子淡定自若地說“我是為了吃飽飯,自己進來的。”其他四人包括藍澤都驚訝了,為了吃飽飯自己進來,這是不是太夸張了。“每個地方不是都有補助嗎”“我之前生活在石頭星上,那里的苦你們又不是不知道。”石頭星讓其他四人沉默了,唯獨藍澤臉上掛上了疑惑,心里只有一個想法,難道還有其他星球紅發男子盯著靠在墻邊的兩個男子,“你們呢”白發男子冷淡地回答“和人打架,摘了毒食來對付。”紅發男子聽后,獰笑兩聲,“你可真狠。”白發男子沒有回答,紅發男子看向白皮膚的紫發男子,“你怎么進來的”紫發男子也很淡定地說“餓了肚子,偷吃的。”這一點和其他進入牢屋的人沒什么區別,大多數都是偷吃食物而被抓的。該問了都問了,最后只剩下藍澤一個。這一刻,藍澤也沒有隱瞞,“撿了個食物,被抓。”“噗,你怎么比我還倒霉。”美女哈哈大笑兩聲后,擦了擦眼角的淚水,“你運氣太好了。”的確,藍澤的運氣太好了,撿了個食物都被抓,這恐怕沒有幾個人能做到。“不管是因為什么原因被抓,進來這里,就別想以現在的身份出去了。”紅發男子說的話得到了其他人的認可,只有藍澤一臉疑問,“你說的身份是什么意思”其他五人露出驚訝表情,其中紅發男子打量了藍澤一遍,“看你也不像貴族的人,應該也知道,進入牢屋白色片區的人都意味著要變成亞奴。”“亞奴”“喂,一級的,你從哪里來的,連亞奴都不知道。”黑發男子盯著藍澤問。藍澤沒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