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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也沒什么好奇怪的。”“那要怎么離開這里”“你繼續跑,不過這一次別使用火了。”褐發男子說完就斬斷了前方密集的樹藤。藍澤不明白為什么不能用火,但是他現在只能聽褐發男子的話,不停腳,繼續跑。當然中途遇見阻礙的樹藤,還是會踢一腳或者來一拳,雖然沒什么效果,但至少有路可逃。不過,地盤這東西就是在告訴闖入者,進來容易,出去難。當遇見更多的綠糖樹后,藍澤停了下來。“這些綠糖獸一直散發甜甜的味道,難不成是糖做的。”褐發男子上前,說“綠糖獸的樹藤手就是糖汁。”藍澤把右手遞給褐發男子,“你說的是這東西”褐發男子點頭,藍澤嘗了嘗手指處的糖汁。“別吃”藍澤驚訝,“的確是糖你怎么了”第三章難道他又穿越了?“你怎么了”藍澤不明白褐發男子眼中為什么露出驚訝,只好用樹葉把右手的糖汁擦掉,然后繼續問“接下來,我們還要繼續跑嗎”褐發男子收回驚異的目光,盯著靠近的綠糖樹,說“往左邊走。”一劍劈死一只綠糖獸,藍澤心里直呼褐發男子厲害的同時也再次跑了起來。當跑出綠糖獸的地盤后,藍澤聽到一聲震耳欲聾的響聲,回頭看,一道白光直沖天空,消失不見。“叭咻”藍澤回頭,看見剛才消失的白毛小東西甩著尾巴坐在遠端,藍澤趕緊往前走。“小東西,你跑哪去了”“叭咻”白毛小東西撒腿就跑,藍澤皺眉頭時,耳邊傳來不尋常的聲音,回頭時,一只巨大的昆蟲張口飛過來。藍澤迅速蹲下,躲避了昆蟲的襲擊,看著昆蟲轉過來繼續朝他攻擊,不得已,只能使用火。點燃的樹枝飛向昆蟲,直接把昆蟲燒著了。熊熊大火無情燃燒昆蟲,釋放的綠色煙霧直接把藍澤迷暈過去。藍澤倒地那一瞬間,右手背貼在了額頭上,整個人消失在森林里,只留下一團熊熊烈火燃燒。已經趕上來的褐發男子看見前方的火焰,一劍劈開火焰,除了死掉的昆蟲和綠色的煙塵,沒有發現藍澤的身影。褐發男子望著前方的亮光,走出去,瞅了瞅四周,最后把視線落在還在燃燒的綠色森林。再次揮了一劍,燃燒的火焰被白光分成兩半,最后被綠色的液體熄滅。也就在火焰熄滅的那一瞬間,天空出現了一架巨大的白色戰艦。白色戰艦迅速落在褐發男子身后,很快,一群穿著白色長衣的人從戰艦上下來,領頭的白發男子低頭喊道“對不起,星主,我來遲了。”褐發男子將劍收起,轉身說“亞索,用星儀對綠色森林搜索一遍。”白發男子也就是亞索抬起頭,眼睛里閃過一絲不懂,但也聽從了褐發男子的命令。側身揮了揮手,后方站著的人全部回到了戰艦里,而亞索才轉身走向褐發男子身后。“星主,你太亂來了,對付星獸的事,以后請交給我去處理。”褐發男子側身淡笑說“亞索,你是將軍,負責總指揮。”“那么請星主聽從我的安排,不要私自行動。”“你還真是嚴格。”“炎亦,你是我們的王,不能”“亞索,你認為王是該成為被保護的還是應該站在最前面。”炎亦目光嚴肅的盯著亞索,在亞索開口說話前,繼續說“亞索,士兵的命也是命。”亞索很清楚,炎亦不可能就站在背后當指揮,每次出行,解決不了,都會親自動手。不過,這樣的結果,就是會給身體帶來負擔。“也只有你這個王會閑著親自動手。”亞索望著綠色森林,問“剛剛那場大火應該不是你發動的”大火會破壞植物,特別是一些受到火燃燒毒氣就會爆發的植物。所以火在香甜花園是禁物。既然是禁物,就不可能帶進來甚至點燃,那么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陌生人點了火。一雙黑色瞳孔放大,亞索盯著炎亦,問“你遇見了其他人”炎亦轉身盯著亞索,咧嘴淡笑,“將軍果然是將軍。”“炎亦,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你遇見了誰我可是下達了禁止入內的命令。”炎亦沒有回答亞索的問題,目光落在從遠端跑過來士兵。士兵站在離炎亦的一米處,行軍禮,說“報告星主,星儀傳來的消息,綠色森林一切正常,沒有發現異常。”沒有異常就代表著沒有人。炎亦皺了皺眉頭,再次轉身看了綠色森林一眼,比了個退下的手勢,后方的士兵立即離開,而亞索則是上前問“星主”“亞索,你認為一個普通的人吃了綠糖汁會怎么樣”“當場死亡。”亞索說的很干脆,但也明白了什么,面露驚愕,“你”“我在綠色森林遇見一個人。”炎亦轉身面對亞索,嚴肅地說“他添了一口綠糖汁,卻沒事的活著。”“不可能。”亞索斬釘截鐵的反駁,“沒有人能在吃了綠糖汁下活下來的,即使是食者也不敢品嘗野生的綠糖汁。”對,連食者都不敢嘗的人,他遇見的人就敢。“是不是食者,幾級了”炎亦望著遠端的戰艦,沒有正面回答亞索的問題,而是轉移話題,說“再用星儀對整個香甜花園搜索一遍。”搜索這件事亞索肯定回去做,且不說這人是不是食者,單從闖入香甜花園這事,對于亞索就是不允許的。“對了,亞索,對方沒有能力,所以搜索時要仔細。”炎亦說完這話就轉身進入戰艦里,而亞索則是驚訝過后不滿地說“星主,以后請你一次說完。”再次用星儀全方位搜索,一樣的結果,這就說明,對方很可能不在香甜花園了。“會不會離開了。”亞索說完這話把目光落在炎亦身上。前后不過十分鐘,即使是跑,要跑出香甜花園也要兩個小時,炎亦不相信藍澤就這么消失了。但,星儀不可能出錯,那么剩下的可能性炎亦沉默了一會,開口問“那頭母獸的情況怎么樣了”“已經死了。”炎亦皺了皺眉頭,側頭看向亞索。亞索嘆氣說“狂躁的星獸很難控制,你那一劍可是直接要了它的命。”當然即便活了下來,已經是成年的母獸,也很難控制。“把目標鎖定在母獸的孩子,無論如何也要找到。”“是。”亞索答應后,抬頭問“你說的那個人還要找嗎”“先回星城。”星儀是不會出差錯的,在繼續等下去也是白等。“那我現在去安排。”亞索行了軍禮就離開了休息室,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