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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生氣?”徐來在看靳時川的臉色。 靳時川伸手抬起徐來那只有勒痕的手,看了看,繼而開口:“這筆賬我記著了?!?/br> 60. “備用鑰匙在地毯下面, 嗯, 真沒什么事兒,就是喝多了……”徐來站在陽臺上打電話, “好了,不說了, 拜拜,韓放哥?!?/br> 掛了電話,徐來吁了一口氣, 剛才冷靜下來還是把霍巖宗囑托給了韓放。 轉(zhuǎn)身, 靳時川剛好走了過來,“過來吃東西。” 徐來笑了笑,走過去任由男人牽著自己往飯廳走去。 桌子上是一碗色香味俱全的面條,徐來看向靳時川,“你不吃嗎?” “在隊里吃過了?!苯鶗r川把徐來按到椅子上坐下,自己坐在她旁邊的椅子上, 看著她吃。 徐來拿起筷子吃了一口, 味道特別的好,之前本來就餓了,被霍巖宗一嚇忘了餓, 這會兒才感覺到什么是前胸貼后背。 靳時川瞧著徐來狼吞虎咽的樣子,伸手把她因為低頭落下來的幾縷發(fā)絲往后理了理,夾在她白嫩的耳朵后面,頗感無奈的開口:“慢點吃,沒人跟你搶?!?/br> “你怎么煮個面條都這么厲害?”徐來抬起頭看向靳時川, 一臉的崇拜。 “你就是餓了?!苯鶗r川揉了揉小丫頭的頭發(fā),繼續(xù)說道:“這會兒給你煮個白雞蛋你都覺得好吃?!?/br> 徐來咬著筷子尖兒,組織了一下語言,放下筷子,面前靳時川,對他說:“巖宗哥從小看著我長大的,我一直把他當(dāng)哥哥,有些話我跟他說都不跟我哥說,我們的關(guān)系確實很好,我親哥還因此不開心,負氣的說讓我過繼給霍家得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無意間給了他什么錯誤的信號,也不知道他從什么時候開始沒把我當(dāng)meimei看的,但是我發(fā)誓,我真的一直一直都當(dāng)他是哥哥,跟我哥是一樣的?!?/br> 她頓了頓,眸色認真,“我只喜歡過你一個人,十年前就喜歡了……” “怕我誤會?怕我生氣?還是怕我不相信你?”靳時川扣著徐來的后腦勺,每說一句就湊近一分,最后兩人的距離已經(jīng)是鼻息相鄰。 “都有。”徐來誠實的回答。 靳時川勾了勾唇角,大手在她后腦勺上揉了揉,這才開口,“還怕我找他麻煩?” 徐來點點頭,之前靳時川看著她手腕說這筆賬記著的時候,她看到了他眸中極難出現(xiàn)的狠厲,他可能真不是說說而已。 “我是擔(dān)心你,你是軍人,那種為了女人打架斗毆的事兒不適合你做?!?/br> 靳時川被徐來給逗樂了,他也就打算找霍巖宗談?wù)劊瑳]想到這丫頭能腦補出一出大戲來,虧得還是留過洋的高材生。 “想我消氣兒?”靳時川松開徐來,單手支在太陽xue上,歪著頭看她。 徐來討好的笑了笑,“嗯,生氣對傷口恢復(fù)不好。” 靳時川輕輕的揚了一下下巴,示意那碗面,“不是說好吃么?吃完就算了,我誰的麻煩都不找?!?/br> “反正我也還沒吃飽?!毙靵硇α诵Γ捌鹂曜佑殖粤似饋怼?/br> 靳時川就耐心的盯著小丫頭吃面,手腕上的痕跡被他看進了眼中,她卻絲毫不在意,吃的美滋滋的。 他松開支著腦袋的手,伸手捏住徐來下巴上的軟rou,小丫頭茫然的看著他嘴里還在咀嚼,待她咽了下去才問:“怎么了?” “看你吃的這么香,我有點兒餓?!?/br> “那再煮點兒?”徐來油膩膩的小嘴唇微微開啟,勾人的不得了。 靳時川搖搖頭,“來不及了?!?/br> “什么來不……唔……” 話還沒說完,靳時川便起身彎腰低頭就把那裹著油的唇舌全部吃進嘴里,反復(fù)的舔舐她嘴上的味道,伸進去搜刮那口腔里更為濃烈的味道,纏繞著那柔軟的小舌,統(tǒng)統(tǒng)拖進自己的口中。 筷子掉在地上,發(fā)出害羞的聲音。 靳時川勾唇一笑,原來自己煮的面條味道是真的不錯。 徐來仰著頭被吻得大腦缺氧,糊里糊涂卻驀地想起靳時川的腿還沒好利索,趕緊拍拍他,含糊不清的說:“你的腿,你的腿……” 靳時川松開小丫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性感的油唇讓徐來白皙的小耳朵都染上了一層紅,怎么突然覺得他這么妖孽? “我去洗碗。”徐來站起身來端著碗往廚房走去。 一個碗一口鍋秒秒鐘就搞定了,徐來把垃圾扔進垃圾桶才看見里面被打碎的玻璃殘渣,再一抬眼看見靠在門邊的靳時川,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被騙了。 她剜了一眼靳時川,然后自顧自的去衛(wèi)生間一瞧,地上干干凈凈,哪里有什么水漬。 “老實說,你是不是……” “是。”靳時川點點頭,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回答的特別大義凜然。 “你竟然會套路我了?!毙靵硪恢闭J為這是一個正直誠實一板一眼的靳隊長,誰知道竟然是只大尾巴狼。 靳時川伸手一拉,把徐來摟進懷里,笑,“那也是徐老師你教得好,當(dāng)初可沒少套路我吧?” 徐來一噎,暗自咳了咳,“換個話題。” “今晚跟我睡?” “我還是回家吧?!?/br> “他在你家,你覺得我會讓你回去?”靳時川口吻里帶著幾不可察的強勢。 “我讓人接了,沒事兒?!毙靵斫o了靳時川一個安心的笑容。 靳時川緊了緊懷里的姑娘,語調(diào)柔如棉絮,“我想你留下,嗯?” “我怎么有一種送羊入虎口的錯覺?!?/br> “放心,我腿腳不便?!苯鶗r川輕笑,胸腔微微震著,在姑娘的耳邊。 “……” 靳時川給徐來找了一套自己的家居服,讓她睡主臥,而他去睡次臥。 主臥里連著浴室,徐來洗好換上靳時川寬大的家居服,把袖子往上挽了兩圈,褲子長的拖地,她就光著腳一邊走出來一邊用毛巾擦著頭發(fā)走出了臥室。 靳時川也剛剛洗了澡光著上身走出衛(wèi)生間,徐來的手停在腦袋上,看傻了。 上一次是在特訓(xùn)基地打籃球時的驚鴻一瞥,今天卻無意看了個滿貫。 板寸精干,深邃的五官可能是被水蒸氣熏陶的柔和了許多,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