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9
打著,嗯就完了?也不回應(yīng)個什么? “徐來,你再這樣,把我憋壞了,以后可憐的是你。”靳時川咬牙切齒的說道。 徐來聽見電話里是隱忍的警告,一想到他此刻的表情,就忍不住咧嘴笑,“哎,我是喜歡你的人,是心靈上的喜歡,又不是為了跟你那啥對吧?” 靳時川一聽暗自頂了頂腮幫,呵!這話說的還挺大義凜然的,還是說要跟他玩柏拉圖那一套?他玩?zhèn)€屁那一套,死都不玩。 “你不知道愛一個人的方式是要身心結(jié)合嗎?男人跟女人在一起必須遵循原始本能,懂?”換句話說就是在床上往死里弄,卻又弄不死,欲罷不能。 徐來一聽臉就紅了,她為什么要跟他探討人類的原始本能? “苑子安找我了,不跟你說了。”再說下去多半能聽見一本正經(jīng)的靳隊長跟他說葷話了。 “我這周休假,咱們可以好好探討一下人性問題。”靳時川知道徐來害羞了,可是就是想逗她。 徐來暗自清了清嗓子,怎么又繞回來了,她梗著脖子,耳根子都在發(fā)燙,“掛了掛了。” 靳時川聽到掛斷聲,深深的吸了一口煙,讓情緒穩(wěn)定一下,放松緊繃的身體和差點被喚醒的東西。 48. 單純的月朗星稀, 復(fù)雜的人心所向, 裊裊輕煙混著淡塵與這夜色相融。 一支閉,這才徹底壓制了綿延無盡的遐想…… 靳時川邁步朝著干部宿舍走去。 陸方奇裸著上半身有些艱難的在背上上藥, 門就被敲響了。 “誰啊!”陸方奇轉(zhuǎn)頭問。 “我。”靳時川的聲音特別的淡。 陸方奇收回藥瓶,拎起床上的迷彩T恤穿好, 這才起身去開門。 “熄燈了還不睡,怎么,想我?”陸方奇又是一副沒臉沒皮的模樣。 靳時川一邊走進來一邊順著陸方奇的話說:“對, 想你, 想跟你睡。” “老大,你中邪了?” “脫衣服。” 身后陸方奇大眼一瞪,吃驚不已,雙手護胸,連連搖頭,“臥槽, 你想嫂子也別搞我啊, 我一大老爺們兒不跟你來那套,你帥破天際我也要守住我的貞cao。” 靳時川轉(zhuǎn)身瞧著陸方奇的樣子,給樂了, “老子這輩子就只稀罕那么一個女人,你?下輩子變女人都沒用。” “那你這大晚上不睡的來我這兒讓我脫衣服,鬼知道你受什么刺激了。”陸方奇稍微緩了一口氣,這個老處/男/陰晴不定,誰知道他想什么。 “徐來說你今天救人的時候被砸了一下, 來瞅瞅。”靳時川說明來意。 “嗨。”陸方奇擺擺手,“皮糙rou厚的有什么大不了的,沒事兒。” 靳時處定睛一看,彎腰從床腳處拿出藥油,舉在手上,“一進屋就聞到味兒了,脫了我看看。” “真沒事兒。”陸方奇還是嬉皮笑臉的模樣。 “陸指導(dǎo)員,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不是拿來扛的。”靳時川語氣雖然淡淡的,可是眼神和臉色卻是妥妥的命令。 陸方奇嘆了口氣,拉開椅子脫了上衣,一屁股坐了上去,背對著靳時川,“我知道你想什么,但我不是小孩子,我只比你小一歲而已。” 靳時川瞧著陸方奇寬闊的背脊,由上自下一道挺厲害的淤青,還腫了起來。 他擰開藥油瓶蓋,往手心里倒了倒,雙手搓了搓,用力的按上去,活血祛瘀。 “哎喲,你輕點兒。”陸方奇眉頭擰成了川字。 “不是只比我小一歲,不是小孩子了么,這點痛都受不住?” “你這力道任誰也受不住。”陸方奇突然想到了徐來那個細皮嫩rou的小姑娘,笑道:“哎,以后對咱嫂子得溫柔點兒哦。” 話音剛落,靳時川又加大力氣,“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以后你找媳婦兒也不知道是誰照顧誰。” “其實你說不想找吧還是想,一個人啊,總歸寂寞,不過我們消防兵不比其他,一句話,難啊!”陸方奇跟靳時川閑話家常起來,“你特訓(xùn)那段時間,趙剛那小子剛跟女朋友分了手,人姑娘說跟他耗不起了,等了一年又一年,最終還是選擇了放手。” “難怪看那小子最近提不起精神,怎么沒跟我說。” “感情的事兒咋說?自個兒得想通,要不脫了這身軍裝,要不找個像徐來那樣支持你的姑娘,既舍不得脫了這身軍裝,又找不到體諒我們這份工作的姑娘,那就單著,想明白了其實也就那么回事兒,第二天的太陽照樣升起,該訓(xùn)練還得訓(xùn)練,該出警一刻也不耽擱,看到自己救下來的人和事,得到了老百姓的掌聲,那一刻就會覺著沒女人沒什么所謂,老子有這一身軍裝就是最大的榮光。” 陸方奇這個人從小渾慣了,他家陸首長都已經(jīng)拿他沒辦法,打也打了,罵也罵了,依然我行我素,可是他就聽靳時川的。 人在年少時都有一個崇拜者,說大點就是偶像,一個到哪兒都發(fā)光發(fā)亮的人物,靳時川就是這樣一群人中間的那個光點,而陸方奇就是追逐這光點的那個人。 是以,他追隨到現(xiàn)在。 進了部隊,在這個大熔爐里融掉了一身壞毛病,有了強健的身子骨,也有一顆玲瓏剔透心,其實他一直都是一個聰明的人,能言會道也看得通透,就是吊兒郎當(dāng),總讓人覺得他長不大。 其實他這個人吧向來看破不說破,只有在靳時川這里能長篇大論,還字字珠璣,連靳時川都佩服他這張嘴。 “指導(dǎo)員就是指導(dǎo)員,這嘴上功夫真不是蓋的。”靳時川在陸方奇背上拍了一下,“行了。” 陸方奇又是一個吃痛,轉(zhuǎn)身瞪一眼靳時川,“哥,說個題外話,之前我去上頭開會,又聽領(lǐng)導(dǎo)們說考核的事兒,你借口來借口去也幾年了,現(xiàn)在有了女朋友,結(jié)婚了以后在這一線待著始終不好,委屈了嫂子,該考慮轉(zhuǎn)職了吧?” 這個問題靳時川思忖過,也認真的考慮過,考核升銜轉(zhuǎn)職是遲早的事兒,只不過不是現(xiàn)在,牽袢太多,放不下。 “心里有數(shù)。”靳時川站起身來,“走了,早點睡,別瞎cao心些有的沒的。” 陸方奇哭笑不得,“成,我這是狗拿耗子了。” ‘砰’一聲,門被靳時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