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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都放這兒。” 徐來看著他骨節分明的大手按著的地方,很想問她在不在那里面? 直到后來,靳時川把徐來放在身下的時候,徐來的手指在他的左胸口上畫著圈,問他到底什么時候把她放在這里的? 他一邊親她一邊低笑,說是在特訓基地因為楊洋那小子跟她鬧別扭的時候確定,而不確定的話其實應該在更早之前吧…… “當然。”徐來故作輕松,“追風永在我們心間。” 靳時川瞧著徐來雙手比心放在胸前不由得一笑,“走吧,打算睡犬舍?” 徐來也笑了起來,跟著靳時川站起身來,看向他頎長的背影,開口對他說:“那楊洋這件事兒咱們就算是翻篇兒咯?” 靳時川轉身看向徐來,突然一步一步逼近她,徐來下意識的往后退,腳后跟抵在臺階上,人也不由自主的跌坐在上面。 而令她驚訝的是,她這就這呆呆的看著靳時川在她身前蹲下,雙手撐在她兩側的臺階上,將她半環在懷里,抬眸看向她。 徐來縮了縮脖子,清了清嗓子,問:“干嘛?” “這段時間我想了很多。” “……”徐來睜個大眼睛微微低眸盯著靳時川。 “想明白了一些事兒。”他繼續。 “呃……什么事兒?” “你之前說的話還算數嗎?” 靳時川凝視著徐來的眼睛,她的眸色有點迷惘。 “我……說什么……了?” 徐來整個懵掉,面前的男人此刻哪里還有平日里端正的軍人模樣,感覺被調戲了。 “你想清楚了要追我的事兒。” 徐來一聽,心跳驀地加快,暗色中臉微微一紅,這么曖昧的話怎么能夠被他說的這么正經? 她是真的有點茫然,今晚的信息量太大,吃不太消。 所以明明應該高興且瀟灑的回答他‘必須算數’,到嘴邊卻不是這么回事兒了。 “你是不是生病了?”徐來伸手撫上男人的額頭,畫風怎么就突變了呢? 靳時川也隨著那只細嫩的手貼著自己的額頭,有些失笑的看著對方,“徐來同志,請正視我的問題。” 徐來點點頭,柔柔的聲音像船槳劃過湖水,“應該是算數的吧。” “那么。”靳時川眸色認真,語氣也不似剛才的隨意,他極力壓制住自己的忐忑,開口詢問,“特訓結束以后,我們約會吧!” “你的意思是?” “回去讓我追你一次。” 徐來驀地一笑,“你不用追我啊,你知道我是喜歡你的。” 靳時川伸手揉了揉徐來的發頂,眸色溫柔,忐忑的心也隨之落下了。 他看著她,語調低沉帶著誘惑,“男人追女人天經地義,以后對孩子你也有炫耀的資本,懂?” 徐來一聽孩子,臉紅了,低聲回:“懂。” “走吧。” 靳時川站起身來,見徐來好像還沒緩過來,暗自一笑,他這是把人給嚇著了? 徐來此時此刻的心都飄起來了,軟綿綿的像棉花糖,七上八下的,就是落不了地,幸福是不是來的太突然了? 她隨即站起身來看了眼平安,小家伙已經睡了,這才慢慢的跟著靳時川走出了犬舍,看著靳時川鎖門。 平安聽著動靜一翻身就跑出來,靳時川讓平安回去睡覺,它就乖乖的又進去了,仿佛剛才是它在夢游。 不遠處女人的聲音響起,“你不是逗我開心吧?你不是說家國不兩全的么?” “徐來。” “啊?” “煞風景了啊!” “靳隊,你還說部隊里要嚴肅認真的啊……” “……” “哎,你別走那么快呀!” 34. 晚上徐來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 一閉上眼睛靳時川那張帥氣的臉就出現在腦海里, 溫柔的眼神,認真的表情。 耳邊他低沉的聲音來來回回的重復著‘約會’, ‘追你’,‘孩子’這些字眼兒。 她蹭的坐起身來, 下床,趿拉著拖鞋走到窗戶邊望著黑壓壓的一片,今夜的月亮都羞澀的躲了起來。 漆黑靜謐的房間與沉沉的夜色融為一體, 撫摸撩撥著姑娘悸動的心。 而同樣睡不著的還有一個人, 樓下那個。 黑蒙蒙的走廊某一處有星火閃爍,明明滅滅倒是給這寂寞的夜晚平添一份悠然之色。 靳時川立在宿舍門口,細長的手指間閑散的夾著一支煙,黑暗中他臉上的輪廓模糊,唯獨那雙比夜色更加濃的深眸散發著獨特的光彩。 他淡淡的吸了一口煙,緩緩的吐出煙霧, 無可奈何的一笑, 對于當兵的他們來說睡覺是一件多么奢侈的事兒,他竟然是有史以來第一次失了眠。 抬眸望著這浩瀚的夜空,明明漆黑的看不到盡頭, 可怎么就突然出現了那小丫頭漂亮的笑臉了呢? 其實今夜為什么會說出那些話他自己也搞不出個準頭來,他本來打算在訓練徹底結束以后再說這個問題,可是聽到她左一句楊洋又一句楊洋的,又驀地想起她那什么哥,突然就不想等了。 到底具體到什么時候什么地點對這丫頭動心的, 他是真沒理到這個線頭,以前也聽發小或是戰友聊過這個問題,大多數都是他這種情況,莫名其妙的就把人放心上了。 每天都想見到她,想對她好,見不得她受委屈,也看不得別的男人接近她…… 總之愛情就是一個挺縹緲,挺讓人捉摸不透的東西,當你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其實早就愛上了。 靳時川沒談過戀愛,也沒對誰動過心思,感情這本書于他來說就是一本無字天書。 從小到大對他投懷送抱的女孩到女人比比皆是,而他就猶如那雪山上的冰柱,只可遠觀不能接近,凡是近身一定會被凍死在那皚皚白雪之中。 發小們最喜歡打趣他,空長了這么一副迷人心智的模樣,沒想到卻是個四大皆空的和尚。 對于這些話他要不就是不予理睬,要不就是冷眼還擊。 他也正視過這個問題,他沒有性取向不明問題,家庭和睦父母恩愛,沒有童年陰影,在適婚年齡也不排斥相親,可是就是沒感覺。 直到徐來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