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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好不容易休個假怎么能浪費到這兒,說什么也讓他走,說自己沒什么事了就去辦出院手續(xù)。 他拗不過徐來,只能把自己的手機號給徐來,說有什么事兒一定要打給他,徐來搖搖手機給陸方奇看,陸方奇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人走了沒多久,徐來打電話給蘇安希給她帶一套換洗的衣服過來,這一下可好,來了一群人。 更可以的是明明一間安靜的病房,門口的護士來來往往絡(luò)繹不絕,徐來望著病床前的三個男人,暗自唉聲嘆氣,禍害啊! “蘇安希,你也真夠可以的,人就在你醫(yī)院你居然不知道。”韓放開口數(shù)落起來。 蘇安希一記白眼甩過去,“閑著沒事兒抓賊去,跟這兒瞎摻和什么?” 韓放一聽哭笑不得,“嘿,看來哥們兒幾個平時真是太慣你了,慣得你一身臭脾氣。” 秦瑞拍拍韓放的肩膀,“這倆丫頭都是爾等惹不起的,你就少說一句吧。” “得,我出去抽根煙。”韓放朝徐來笑笑,還是來來乖。 蘇安希把某奢侈品牌的口袋遞給徐來,“你給我打電話那會兒正好跟霍巖宗他們吃飯,衣服是在他商場買的,記他賬。” 徐來笑著看了眼在場的三人,從口袋里把衣服提出來,是一條米色的一字肩蕾絲連衣裙,蘇安希又從另一個袋子里拿出一個鞋盒,同色系的高跟鞋,跟裙子融為一體,特別搭配。 可是這讓徐來犯了難,她要穿這樣回基地? “我讓你幫我?guī)б惶兹粘5模氵@是讓我去走秀還是參加晚宴啊?”徐來只能控訴蘇安希。 蘇安希卻不以為然的說:“你一天就是T恤短褲,T恤長褲,難得今天有人買單,當(dāng)然要給你選最好的。” 徐來哭笑不得的看向霍巖宗,“巖宗哥,你也贊成。” “沒理由不贊成。”霍巖宗淡笑著回答。 徐來又把目光投向秦瑞,秦瑞趕緊開口,“別問我,我一直覺得你們女人的衣服博大精深,明明都一樣,還偏偏買那么多件。” 徐來無語的看向秦瑞,這就是典型的直男癌。 “我去換衣服。”徐來無可奈何的拎著連衣裙進了洗手間。 看著袋子里隱藏的另一個袋子,她拿出來,是一各無肩帶白色蕾絲內(nèi)衣,她嘆了口氣,蘇安希你真是我的好盆友。 待她換好了出來,房間里就只剩下霍巖宗了,他的目光凝聚在徐來的身上,半響才笑著說:“很好看。” “這么貴穿誰身上都好看。”徐來頓了頓,問:“他們呢?” “去幫你辦出院手續(xù)。”霍巖宗回道。 徐來點點頭,走過去收拾東西,卻被霍巖宗拉到一旁,彎著腰幫她整理她的作訓(xùn)服。 一個穿著一身高定的男人站在這普通的病床旁井井有條的做著家庭主婦的事,很碰撞卻又很養(yǎng)眼。 “以后誰能嫁給巖宗哥你一定會很幸福的。”徐來打趣道。 霍巖宗手一頓,繼續(xù)整理,嘴里卻問:“前天給你打電話還好好的,怎么就進醫(yī)院了?” “氣候問題吧,我今年還沒發(fā)過燒,這下把毒排了。” “什么邏輯?”霍巖宗整理完畢,轉(zhuǎn)身看向徐來,“一會兒回家嗎?” 徐來搖搖頭,“回特訓(xùn)基地。” “就你之前說的搜救犬訓(xùn)練?” “嗯,就那個。” “那我送你回去。” “我能說不用了嗎?” “你覺得呢?” “好吧。” …… 下午時光,大家都在揮汗如雨的訓(xùn)練著,倏然之間,大家齊刷刷的被一道風(fēng)景線所吸引了過去。 不遠處的一男一女,男的是簡單的白襯衫黑西褲,卻頎長有型,一張讓人過目不忘的俊顏正時不時地側(cè)眸看向身邊的女人。 而這位女士無意是所有男人和犬注視的目標(biāo),一襲露肩連衣裙又女人又仙,裙擺剛好在膝蓋上方,而裙擺下方兩條筆直纖細又白皙的大長腿格外引人注目,踩著那雙高跟鞋讓人更加氣質(zhì)優(yōu)雅。 臥槽,哪里來的王子公主? 再一看,有人忍不住出聲,“那不是徐老師嗎?旁邊那男的是她男朋友吧?” 靳時川面無表情的看著朝他們走來似乎還有說有笑的男女,暗自伸手解開了平安的牽引繩。 “平安,撲。” 27. 徐來本來想著霍巖宗送她到基地門口就行了, 誰知道停好了車她下車, 他居然也跟著下了車,說是要去看看她工作的環(huán)境。 于是就有了大家看到的這一幕。 “你看到了, 軍營都一個樣,回吧。”徐來還在孜孜不倦的勸說著。 霍巖宗依然是一副從容不迫的笑容, 且時不時的瞥一眼身邊的徐來,不答話也沒打算離開,就這么跟著走到了cao場上, 遠遠的看到了訓(xùn)練的人群。 徐來本來穿成這樣就覺得太過于隆重了, 這里是軍營重地,又不是商廈宴會,她確實是不太習(xí)慣,加上身邊還有個渝江響當(dāng)當(dāng)?shù)纳狭魅宋铮钦f不出來的心慌。 思忖間,一條德牧經(jīng)過了緩沖的階段直接往徐來的身上撲, 徐來完全沒反應(yīng)過來腳下一個踉蹌往后仰。 霍巖宗眼明手快的伸手?jǐn)堊⌒靵淼募氀? 扶她站好。 徐來剛剛站好,低頭一看,兩個大腳印在淺色的裙子上留下了足跡。 平安則完全沒覺得自己惹了事兒, 立刻轉(zhuǎn)移的陣地朝著霍巖宗一個勁兒的叫喚,小家伙一改往日乖巧聽話的設(shè)定,變身惡犬,齜牙咧嘴的目露兇光。 “平安,坐。”徐來伸手發(fā)口令。 令她訝異的是平安完全不予理會, 依然對著霍巖宗叫個沒完。 徐來覺得神奇,這小子今兒是怎么了?口令也不聽了? 霍巖宗怕這只德牧?xí)靵恚鲋氖滞髱Я藥В闹肋@狗叫的更厲害了。 所有人都在看熱鬧,有的看的一臉懵逼,有的算是看出了個中含義,暗自討論起來。 “平安平時很乖啊,今天是惡犬上身了?” “對啊,難道是因為徐老師今天特別美,平安審美出現(xiàn)了問題,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