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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很多人都不理解消防員,也很不被尊重,如果再被人們看到消防員動手打人,那就真的應(yīng)了那男人說的話了。 可是,他是做夢都沒想到半路殺出個徐丫頭,給他們強出頭,而他也不知道為什么,他并不排斥。 “我就知道你不會。”徐來笑笑,說道。 “那你還來?”靳時川語帶幾不可聞的教訓(xùn),果然是長本事了,“萬一他動手打你怎么辦?” 徐來看向靳時川,“不是有你在嗎?而且看他那么罵你,忍不住呀!” 靳時川無奈的搖搖頭,陸方奇走了過來,笑容里曖昧叢生,“不好意思打擾一下,收拾好了,反正隊長你明天休假,再跟嫂子慢慢聊唄。” “滾。”靳時川一腳就踹了過去,轉(zhuǎn)身暗自咳了咳,看向徐來,“你別誤會,這些小子愛開玩笑。” 那一聲嫂子叫的徐來都感覺到自己臉上生了溫,耳朵都有點發(fā)燙,幸好這會兒是晚上看不出來,她搖搖頭,“沒關(guān)系啊!” 陸方奇被靳時川踹走,劉旭問他,“指導(dǎo)員,那真是隊長的對象啊?” “你什么時候見咱們隊長跟姑娘那么有耐心的說話?”陸方奇說完朝劉旭眨眨眼,一副若有所指的模樣,隨即上了車。 劉旭看向靳時川的方向,暗想:咱嫂子又漂亮又有膽識,隊長上哪兒撿到的寶?羨慕啊! 這邊廂韓放把徐來的事情處理好,就走了過去,“來來,走了。” 徐來看向韓放,點點頭,“好。” 靳時川看了眼韓放,對徐來說:“走吧,我也要歸隊了。” “你明天休假呀?”徐來問。 “嗯。” “我請你吃飯呀!” “干嘛請我吃飯?” “剛才你也幫我了不是。” 靳時川無奈的盯了一眼徐來,“是你幫了我們。” 徐來點頭,“那你請我吃飯。” “什么邏輯?” “正常人的邏輯。”徐來笑笑,“明天給你打電話。” “看情況。”靳時川看了眼徐來身后的男人,轉(zhuǎn)身朝消防車走去。 韓放走到徐來身邊,見她笑嘻嘻的看著消防車,問她:“認(rèn)識啊?” 徐來點點頭,“啊,認(rèn)識。” “所以幫別人強出頭?”小丫頭這些年變化挺大。 “看不過眼。” 韓放無奈的笑笑,“你呀,行了,都在等你,走吧。” “嗯,走吧。” 徐來說是走,那雙澄澈的雙眼卻還看著靳時川跳上去的那輛消防車,車子緩緩開走,徐來瞅著副駕上突然伸出來的那只手,笑了。 副駕上那只大手握著拳,大拇指朝上。 靳時川微微歪著頭瞥了一眼后視鏡,鏡子里越來越小的姑娘噙著的笑容看著他這邊。 他收回手閑適的搭在車窗上,不由自主的笑了。 12. 坐在后面的劉旭一不小心就瞥見了內(nèi)視鏡里隊長那一抹若有似無的笑,又看了看身邊的指導(dǎo)員,忽而想起了上車前指導(dǎo)員說的那話,整個人像是受了八卦之心的控制,啪一下就湊到前排中間的空隙里。 “隊長,剛那姑娘真是嫂子啊?” 靳時川神色一凜,又恢復(fù)了淡定從容,“誰說的?” 劉旭瞥了一眼身邊的陸方奇,隨即笑了起來,“嗨,也沒誰說的,就是剛才那情況弟兄們都覺得是。” 剛才劉旭的小表情和小動作倒是都被靳時川透過后視鏡看了個明白,他也懶得解釋,只是很平靜的答:“不是。” 劉旭看向陸方奇,后者也剛好看向他,兩人的眼神紛紛投向靳時川那帥氣的臉,二臉懵逼。 不是?不能夠啊! 另一邊,徐來跟韓放回到車上,道路已經(jīng)通了,秦瑞見兩人上車就問:“哪兒去了?” 韓放用嘴巴努了努旁邊位置上的人,“不知道吧?咱們這位小祖宗去給人消防員打抱不平去了。” 霍巖宗透過后視鏡看了眼后座的徐來,見她支著嘴角微微上翹,好像挺高興的樣子,不由得問:“哦?怎么個打抱不平?” “我都只看了后半場,聽說是這樣的……”韓放把聽到的和自己看到的都敘述了一遍,最后總結(jié),“咱們來來是真的是長大了,流氓地痞都不怕了。” 秦瑞啟動車子在車流中平穩(wěn)的駕駛著,聽韓放說完就笑了起來,語氣里帶著一股腦的懊悔,“哎,早知道我也去瞧瞧啊。” 徐來聽大家說的熱鬧,手撐著車窗指著下巴看向窗外,街道兩旁綠樹成蔭,燈光縈繞,而她腦海里滿是那紅車窗口伸出來的點贊之手。 韓放瞥了眼徐來,暗自一笑,其實她跟那個消防員的互動他遠(yuǎn)遠(yuǎn)的也看出點啥,雖然瞧不見兩人的表情,不過看人的本事加上此刻姑娘挺反常的模樣,他貌似也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 小姑娘這估計是春心動了。 最終大家還是沒去會所喝兩杯,先送徐來回家,三人看著徐來上了樓這才把車開了出來。 這個時候,霍巖宗才從內(nèi)視鏡里瞥了一眼后座的人,問:“韓放,來來的事你是不是還有什么沒說?” 韓放心里大寫的臥槽,隨即笑道:“霍總啊,不愧是做大生意的人,什么都逃不過你的法眼。” 這么一說,秦瑞也來了精神,“什么什么,還有什么?” 韓放靠著真皮椅背,盯了一眼前面兩人,笑道:“我要沒猜錯的話,來來看上了一個消防員。” “不是吧?你確定?”秦瑞眼睛都瞪大了,有點不可思議。 “刑警的直覺。”韓放點頭。 霍巖宗望向窗外,沒再說話,突然想起了那一年經(jīng)歷生死后被接回來的徐來。 那天,他們幾個在打籃球,徐來和蘇安希在一旁觀戰(zhàn),那個時候的徐來沉默寡言了許多,不像以前什么都說,心事似乎都隨著那場地震埋進(jìn)了心底。 她就老實的坐在那里,手里捏著一張小照片靜靜的看著。 霍巖宗下場休息,讓徐來陪他去小賣部買水,路上他問徐來:“剛才在看什么?” 徐來從衣服包里摸出那張小照片遞給霍巖宗,他一看是一只小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