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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歈艸!土撥鼠吃rou啊?!周洋此時不覺得這小生物很可愛了,他慌張地用另一只手撿起掉在地上的肋骨刀一刀刺進土撥鼠的肚子里,土撥鼠掙扎了幾下便垂了腦袋。周洋驚悸未平地喘著粗氣,過了好久才從地上爬起來。他看了看不遠處的動物群,打消了湊近一探究竟的念頭。好了,早餐算是解決了。劍齒虎藏匿在一處草叢里,他銀白黃斑的皮毛是這片荒原最好的偽裝。前面有一只掉隊的小猛犸象,劍齒虎估測了一下自己前肢的力量,認為這頭小猛犸象應該是囊中之物。他出擊了。他狠狠將猛犸象按到在地,小猛犸發出凄厲的鳴叫,劍齒虎找準動脈處一口咬了下去。血漿噴濺出來,劍齒虎滿意地嗅著腥香的鮮rou。然而他剛沒享用幾口自己的獵物,周圍土丘上站滿了一群尖嘴獠牙的恐狼。“嗚——”恐狼示歈威地嚎叫著。劍齒虎呲起牙,他環視一圈,發現這是一支數量不同尋常的恐狼隊伍,不過現在是動物遷徙的時節,不同狼群合并同行的情況也不少見。可這隊狼群數量太多了,即使是兩頭沒有受傷、健壯的劍齒虎也打不過它們。低頭看看獵物,劍齒虎不甘心地圍著小猛犸的尸體轉了一圈,然而恐狼們卻跳下土丘一步一步向他逼近。劍齒虎不想送死,他瞪著那些恐狼,但最后還是退開了。恐狼們見猛獸離去,紛紛跳上猛犸的尸體上撕咬起來。血歈腥的氣味吸引著大型猛獸們,劍齒虎卻只能立在一旁沉默地看著原本屬于自己的獵物。地洞里其他的土撥鼠見到同類被殺,紛紛要鉆出來要報復周洋,周洋用腳踩著剛探出頭的第一只土撥鼠堵住洞歈口,然后用肋骨刀扎穿薄薄的土層,懷著恐懼和歉意刺死了另外幾只還沒來得及出來的小鼠。他把土撥鼠的尸體收拾了一下,抬頭,發現周圍有三只鬣狗正目露兇光地盯著他。這是要搶食兒?!周洋惱火地看著那三只企圖不勞而獲的家伙。他現在沒有實力和長著獠牙的鬣狗搏斗,更不愿放棄好不容易才到手的獵物。周洋心臟狂跳,那三只鬣狗已經逐漸縮小包圍圈就要撲上來了。冷靜,周洋,你可是有智慧的人類!靈光一現,周洋爬上旁邊的小土丘,從獵物中找了最小的一只狠狠丟歈了出去。那三只蠢笨的鬣狗追著獵物奔跑開,周洋慌忙從土丘上下來,竭盡全力逃離這里。然而鬣狗也不是那么愚蠢,當他們發現自己上當后,立即掉過頭去追趕攜帶著更多獵物的周洋。周洋對這里的地形不熟悉,只好掉頭往他并不想再回去的虎xue跑。鬣狗和他的距離越來越近,周洋以為自己逃不過此劫了。然而,就在離虎xue不遠的地方,三只鬣狗停下了腳步,他們在地上嗅了嗅,然后轉頭飛快地跑開了。周洋一開始還有點納悶兒,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這虎xue周圍有那只劍齒虎的氣味,其他動物怕是不敢靠近。這么一想,周洋有點猶豫了,他本來準備再找一個洞歈xue離那時刻會吃了自己的老虎遠一點,但如果自己形單影只,會不會被其他猛獸咬死?周洋正躊躇著,劍齒虎回來了。這個人竟然還沒走。劍齒虎審視地圍著周洋走了一圈。周洋膽戰心驚地看著猛獸,然而猛獸很快離開了他,隨便找了一處干凈地方窩了下來。周洋吞了吞口水,他看見猛獸身上的傷更多了,前臂也在流歈血,血凝成臟兮兮的黑痂粘在周洋的圍巾上。劍齒虎的肚子傳來空空的腸胃蠕歈動的聲音。周洋聽到這種聲音,開始害怕。“你不會今天一天都沒找著吃的吧?”劍齒虎聽到那個人類唧唧歪歪,他抬頭看了眼周洋,從對方恐懼的眼神中捕捉到一微微的同情和蔑視。劍齒虎覺得自己的尊嚴被踐歈踏了,他低吼一聲警告般地威懾著周洋,而后者看到劍齒虎仿佛蓄勢待發的樣子,簡直要嚇尿了。周洋趕緊把自己的獵物丟給劍齒虎。劍齒虎狐疑地望著他。劍齒虎知道歈人類具有高超的捕獵技巧,但眼前這個人比劍齒虎認知的人類要瘦弱多了,而且他不但沒有尖牙利齒,更沒有其他人類笨重的石錘,他到底怎么捕捉到獵物的?“吃吧吃吧,吃飽了別吃我。”周洋小心翼翼看著劍齒虎。劍齒虎沒有吃過土撥鼠。不是因為土撥鼠體積太小他不屑于去捕捉,而是土撥鼠奔跑速度太快。劍齒虎并不擅長追獵小型哺乳動物,他力大無窮但后肢缺乏爆發力,奔跑速度很慢。劍齒虎不愿食用人類遞給他的食物,只有人類豢歈養的狗才這么低賤。劍齒虎閉上了藍眼睛,不去理會依舊溫熱的動物尸體。周洋見狀,也不敢把土撥鼠撿回來,只好去外面撿了些小柴棍和干草堆在洞歈口。他拿著兩塊石頭擦了十多分鐘才冒出火星,火星落在干草上,火瞬間燃起。“吼!”劍齒虎突然被冒出來的火光嚇了一跳,他恐懼地想要從洞里出去,然而洞歈口卻被周洋霸占著,他只好蜷縮在角落里。“你怕火?”周洋愣了一下,轉而笑了,很好,他知道怎么對付這只猛獸了。劍齒虎似乎讀懂了周洋的笑意,他憤怒地瞪著周洋。沒錯,他怕火,所有動物都怕火。曾經有一次人虎戰爭時,人類就是用火燒死了大半的虎類。劍齒虎還記得自己的同伴被火舌舔上,毛發盡毀,渾身燒成焦炭的慘狀。“你別怕。我不傷害你。”周洋微笑著走過去,撿起他剛扔給劍齒虎的土撥鼠。他準備烤著吃。然而,周洋真心不知道該怎么把土撥鼠的皮扒下來。“借你的爪子用用,你能幫我把皮剝了么?我吃一只,剩下的都歸你。”周洋又把土撥鼠遞給了縮在角落里的劍齒虎。劍齒虎當然聽不懂這人在講什么。周洋嘆了口氣,用肋骨刀勉強在土撥鼠的尸體上開了一道口子,然后用歈力順著口子扒歈開皮毛,可他根本撕不開。好不容易捕到的食物,可他連皮毛都扒不下來!雙手都是黏糊糊的血漿,周洋感到一陣煩躁和反胃,他丟下了土撥鼠的尸體,氣急敗壞地走出了洞歈xue。外面是陌生的荒原。周洋無措舉著血手站在呼嘯的風中,一天下來了,他沒有回到現代,他漂亮的風衣骯歈臟不堪、他冷,想泡個熱水澡、他的嘴唇干裂、他的腳很疼,膝蓋也被蹭破了,休閑褲和薄秋褲上都是劃痕。周洋委屈地蹲下歈身,把手插歈進帶著雪渣的沙土里,他的肩膀微微顫歈抖著。周洋回到洞歈xue時,火已經熄滅了。劍齒虎在吃他捕來的土撥鼠,而他剛剛遞過去的那只已經剝干凈了皮毛,甚至連rou也被切割成幾小塊。周洋看了看劍齒虎,劍齒虎只是微抬了下眼。周洋再次點起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