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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血脈之力使用過度還可能陷入沉睡,要很久才能醒呢。”駱致遠聽此心里咯噔一聲,他身上是有血脈之力,駱家的凈化之力。但是駱致遠其實更擅長用靈力,而非是血脈之力,還真不知道,血脈之力用過度了會這么嚴(yán)重呢。駱致遠又道:“這么說,六姑娘不見我們,真的是身體不適了?”北堂詩函聽此,腳步微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你……”這時候,之前為他們引路的帝族奴仆都已經(jīng)退下了。駱致遠道:“沒什么,“不方便?我只是在想也許造不想J怎么可能不方便一1‘以妨魏們3L我們,只是不方便見我們……”i匕堂家,距離帝族遠了不方便是理所當(dāng)然的,可現(xiàn)在我們都到這里來了,怎么還會不方便……”北堂詩函還是沒意會到駱致遠先說的話。駱致遠只好進一步暗示:“我是說,詩函你不是說,帝族首領(lǐng)愛慕六姑娘很多年,六姑娘都沒有同意,但現(xiàn)在卻答應(yīng)嫁給帝族首領(lǐng)了,你不覺得奇怪嗎?”北堂詩函用一種怪異的目光看著駱致遠:“這有什么奇怪的,精誠所在金石為開,這么多年了,我六姑被感動了,或是也對帝族首領(lǐng)日久生情不是很正常嘛?如果六姑真的和帝族首領(lǐng)兩情相悅了,成親不也是水到渠成的么?”北堂詩函的話讓駱致遠忍不住搖了搖頭。若是他不是北堂凝嵐的兒子,不知道北堂凝嵐已經(jīng)嫁過人有心愛的人的話,他可能也會像北堂詩函想的那么簡單。可是……他總覺得事情不止如此。心里有些許不安呢。“致遠你到底在想什么?帝族這么禮遇我們,是真的對六姑很好,為了六姑愛屋及烏……絕不可能做出對六姑不好的事情,你就放心吧,說不定明天我們就能見六姑了。”原來北堂詩函不是沒聽懂他的話,只是想法和他有些不同罷了。第569章北堂凝嵐“沒什么。”駱致遠對著北堂詩函笑了笑:“可能是因為一心想見六姑娘,但又沒見到,有些失望罷了。”北堂詩函嘿嘿笑了兩聲:“說實話,這上界中的人,想見我六姑的人可真不少,人們對我六姑褒貶不一,但是卻沒有一個否認我六姑是美人的……唔,你把心放到肚子里吧,我們現(xiàn)在就在帝族,肯定能見到六姑的。”“是么?”可能是因為北堂凝嵐是他的母親,所以對北堂凝嵐的事情,他尤其的在乎。“是啊,是啊,說不定明日醒來,就能見到六姑了。”北堂詩函安慰駱致遠道,最后還補充道:“就算我們這段時間見不到,那在六姑成親那天,也肯定能見到了。”那時候見到……有什么用呢?駱致遠心中極其復(fù)雜。他娘的下落有了,他卻不能見到對方。而且,來到上界這么久,他至今沒能聽到關(guān)于他爹的一丁點的消息。若非是有他爺爺留下的東西,表明他爹還活著的話,他可能就會以為他爹已經(jīng)死了。看從北堂詩函這里問不出有用的東西,駱致遠只好向他告辭離開了。北堂詩函看著駱致遠的身影消失在視線當(dāng)中,喃喃自語道:“說起來,之前六姑來信,從來都沒提過要跟帝族首領(lǐng)成親的事情……這個消息,還是帝族散播開來的……請柬也是帝族發(fā)的呢。”北堂詩函想著,心里也有些不安起來,皺起了眉,不過很快又松開,笑道:“六姑都要嫁給帝族首領(lǐng)了,帝族通知,跟六姑通知,也沒有什么區(qū)別了……”北堂詩函沒再多想。駱致遠由帝族的仆從的帶著去自己的住處。路上有個丫鬟不住的看駱致遠。駱致遠心中一動,朝著對方笑道:“你怎么一直在看我?”那丫鬟嚇了一跳,連忙搖頭:“沒……沒有……”“你別怕。”駱致遠現(xiàn)在對外是一個溫和乖巧的少年,臉上的笑容溫和似水:“我就是問問,沒別的意思。”他笑容溫柔,聲音輕柔,讓對方?jīng)]有那么驚惶了,膽子也大了一些,便開口道“公子長的很像我們未來的夫人。”“你是說六姑娘嗎?很多人都這么說。”駱致遠說著嘆了口氣:“不過我還沒見過六姑娘,我和她真的就那么像么?““恩。”“聽說六姑娘身體不適,不便見我們……不知她住在哪里,我可以去拜訪她嗎?““她住在蘭軒,不過……六姑娘不喜歡接待客人,沒有她的首肯,沒有人可以踏入蘭軒……不過公子你是六姑娘母家的人,應(yīng)該是可以的。”駱致遠眼形優(yōu)美的桃眸微微一瞇:“難道說是連家主見六姑娘,都要得到六姑娘的首肯么?”“呃……”那小丫鬟愣了下,連忙垂下頭:“我不知道。”然后駱致遠再問什么,他就不說了。但是從她的言行之間,駱致遠覺得,自己應(yīng)該是猜對了。這就更怪了。北堂凝嵐和帝族首領(lǐng)都要成親了,可帝族首領(lǐng)要見北堂凝嵐還需要經(jīng)過北堂凝嵐的首肯?駱致遠到了帝族安排的住處之后,就讓其他人下去了。君無極跟宸軒寶寶坐在一起,一大一小,十分相似的俊美面容上,有著十分相似的冷峻表情,對比起來有說不出的喜感,讓駱致遠原本有些沉郁的心情好了一些“娘親。”一看到駱致遠,寶寶就嫌棄君無極了,直接爬下去要找駱致遠。駱致遠彎腰將跑到自己跟前的寶寶抱住走向君無極。君無極道:“情況打聽的怎么樣?”駱致遠道:“好像有些不妙。“說著駱致遠坐到了君無極身邊。君無極伸手?jǐn)堊∷募绨颍骸耙灰規(guī)湍悖俊?/br>他的蛇影無處不在,用來監(jiān)視很是方便,而且還有蛇蠱……“別,上界人的能力,我們還沒完全了解,我怕你受傷,而且,這件事,我不親力親為的話,總是覺得心里有些不安。”君無極點了點頭:“說說吧,都聽到什么了。”駱致遠就將從北堂詩函那里知道的,和路上那丫鬟說的都給君無極說了一遍。君無極聽完點了點頭,然后問他:“那你現(xiàn)在是打算怎么做?”駱致遠道:“我想見一面我娘。““等明日看結(jié)果,還是?”駱致遠搖了搖頭:“我不想等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她住在蘭軒了,我今晚找一下,看看蘭軒在哪,然后去看看。”“你一個人去?”君無極聽到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