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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致遠跟金毛在心靈之中交流,金毛竟然懂得這種語言。但是,和以往金毛知道了一件駱致遠不知道的事情之后就耐心向駱致遠解釋不同,這一次,金毛只說自己懂得這種語言,并沒有解釋這種語言的來歷。駱致遠跟金毛訂立契約,幾乎能夠感受到金毛的所有情緒,他立馬就敏銳的發現金毛的情緒波動很大。似乎,就是因為這種語言……難道這種語言,跟金毛之前的主人有關?就是所謂駱家的血脈?或是許久許久之前遠古的某些事情?駱致遠心中暗想,卻也愈發的警惕和認真起來。而田園眾人也很快就商討好了,最后,他們派出了一個代表,朝著駱致遠他們往前走了一步,做出了談論的若非是有金毛在,駱致遠相本無法跟對方交流。不過,因為駱致遠和金毛的緣&,他們卻是可以跟這群人交流。事實上駱致遠之前說的話,這群田園之人其實并沒有聽懂。他們在做出討論之后,便上前跟駱致遠他們交談。他們用的語言,還是他們自己的語言。駱致遠他們這邊的九個人,除了駱致遠之外,包括君無極在內的所有人,都滿臉疑惑的看著對方,不知道對方是什么人。“外來者,你們是來參加歷練的嗎?”這是田園之人所說的話。金毛將這話翻譯給駱致遠。駱致遠聽完之后,在心底問了金毛自己想說的話應該怎么說。金毛說了一遍,駱致遠記住了,然后便一字一頓,吃力的用那樣的語言,將話問了出來:“我們不是。”駱致遠剛說這種語言,一點都不流暢,說的語句很短,也很少:“我們,不小心迷路到這里,這里是哪里?”對方對于駱致遠會說他們的語言非常的震驚。震驚之后,表情比之前熱切了許多。“小公子,你來自哪里?”“外面的世界。”駱致遠沒有直接回答。因為這個生死門,看上去非常的不一般,應該是個秘境,聽他們的語言,不像是真武大陸上的,所以駱致遠也不會直接傻乎乎的就報出自己的家底。作為一個首領,他要為自己和自己的朋友們著想,過早的暴露自己,只會迎來更多的危險。而駱致遠他們這邊,其他人,在聽到駱致遠隨口說出那么古怪,讓他們聽不懂的話,且看似是在跟對方交流之后,忍不住在心底更加的佩服駱致遠了。然后在心底覺得自己之前懷疑駱致遠的決定,實在太不該了。因為這個駱公子,無論是修為還是能力,都遠遠超乎他們想象。他們現在對藥師工會和駱致遠真可謂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了。然后一個二個全部都沉默的站在駱致遠身后,等待駱致遠跟那些人交流之后再跟他們交流。“外面的世界……我們已經好多好多年沒出去過了……”田園中的人悵然無比的說著。駱致遠追問道:“請問,這是哪里?”“這里?這里是四季谷地……”對方緩緩的開口說著。四季谷地?駱致遠聽著這樣的名字,心里覺得奇怪,心道那石門之外,寫的不是生死門么?怎么又變成四季谷地?駱致遠心里雖然疑惑,但表面并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微微一笑,繼續用著溫柔的聲音,客氣的問道:“請問,何為四季谷地?”“在真武大陸上,會有一些空間裂縫,天然形成了一些生存環境比較奇怪的世界,那些世界,總是會有一些神奇稀缺的礦石,但是生存環境惡劣,而在真武大陸上,一些窮兇極惡或是犯了大錯的家族,或是人,都會被天行者發配到谷地生存……我們這里,便是其中之一的四季谷地,怎么……難道現在,真武大陸上,已經不再有我們四季谷地的傳說了么?”第463章血脈之力四季谷地的傳說?別說是四季谷地,就是這些奇怪的田園之人,關于谷底的說法,就讓駱致遠的內心充滿了驚訝。從東周大地龍秦帝國,一步步走過北州大地,海族,到中州大地來,駱致遠從未聽說過什么谷地。簡直是聞所未聞。難道,這些人,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中州大地上遺留下來的么?那么,他們應該是比日月神殿他們更早的存在,因為日月神殿的人,至少還說著現在真武大陸上的通用語言。駱致遠心中那般想著,表面上卻沒表現出來,而是一副非常驚訝的模樣,搖著頭開口道:“我們從沒聽說過四季谷地,請問,我們要怎么從這里出去?”“每個谷地都有特殊的礦產,每個谷地也都被流放到這里的人,而且,每個谷底的生存條件都很苛刻。”對付十分嚴肅的跟駱致遠說著這樣的話,然后道:“四季谷地,還算是比較好的,而我們,也算是四季谷底的守護人了——每個進入四季谷地的人,都擁有出去的權利,但卻極少有人有能力走出去。”駱致遠聽此,眉心微蹙,心里倒是有些明白這個四季谷地外面寫著生死門的原因了。雖然這種地方不是什么生死門,但是,谷地生存環境惡劣,還有許多被流放的窮兇極惡之人,無論是生存環境,還是這里的人,應該都不是好相與的——眼前這些田園之人,應該是意外。駱致遠猜的沒錯,每個谷地的確是有被流放的人,但同樣,還會有一些各大勢力駐扎在這里,看管那些流放之人的人,這田園之人,說是谷地守護人,便屬于這種人。他們是無害的。但是駱致遠還是沒將自己心中的警惕和疑惑放下。他在聽對方繼續說,因為對方到現在還沒有說到,到底是要怎樣才能夠從這四季谷地出去。雖然他們進入到這谷地的目的,并不是為了出去,但是,出去的方法,卻是十分必要知道的。“想要離開四季谷底,只有經過四季谷底的考驗,走到四季谷地的盡頭,獲得谷地核心的認可。否則,就只能永遠的留在四季谷地挖礦。”雖然駱致遠說他們是迷路的,但其實對方是認定他們也是被流放來的人。“你們想要嘗試去參加那些考驗么?”對方問道。駱致遠沉默了下,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問了一個,自己從一開始,就非常想問的問題。“請問……在我們來之前,可有陌生人來過?”“沒有。”“這么多年了,你們是第一批到這里的人。”駱致遠聽到這里,心中猛地一涼,表情微微一變。最近沒有陌生人?這說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