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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隱隱發白。那哪是他搶來的美人!那是以前的龍秦太子搶的美人,而他?他發誓,他只有致遠一個,從頭到尾,眼里心里包括身體,都沒碰過別人!就算是要搶,也是搶致遠啊。但是,現在,在天道的注視之下,他又如何能給駱致遠解釋。“這……那只是以前,本宮,我……從未做過任何……”對別人心狠手辣,冷酷無情的太子殿下有些語無倫次,他太冤枉了!致遠要誤會他了!這要怎么辦?單是他這種忐忑不安的模樣,就讓駱致遠覺得好笑。這龍秦太子是什么模樣,他還能不知道?在南城門,在醉仙樓,對待別人,都是冷若冰霜,只有對他的時候,才稍稍好一些不過……傳聞中的龍秦太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也好生疑惑。駱致遠不再逗他,從窗前退開,開口道:“我只是隨口說說罷了,殿下不必在意,殿下請。”龍秦太子長長的呼了口氣。但心底卻是在暗想,他都忘記原來龍秦太子的那些風流韻事了,回頭,他一定要把東宮里的女人全部都給收拾干凈。龍秦太子跳窗而入。駱致遠看著他,等他說明來意。龍秦太子也看著他,目光是熟悉的,火熱中帶著壓抑的炙熱。任誰都能看出其間的感情。這樣的目光侵略性太強,其實駱致遠應該是討厭的,但,他就是不討厭。“致遠。”太子殿下見駱致遠沒開口的意思,終于開口道了:“昨日說今日再會,但是……白日本宮走不開,所以,只有夜間來了,希望不會打擾到你。”駱致遠挑眉:“我以前在流云鎮的時候,有個家伙,每晚每晚都不請自來,他都不怕打擾到我,你也別怕自己打擾到我。”龍秦太子自然知道他說的是‘黑籃眼’,然后他就想起了龍秦三皇子,語氣也有些怪異起來:“你……你要是找人的話,要看清楚,別認錯人了,有的時候,眼睛看到的,并不一定是真實的”竟然還不承認自己身份?駱致遠桃眸微瞇:“殿下今晚來是?”“當然是繼續跟駱致遠說上次夢中美人的事了,那個美人,我的確在現實中見過。”駱致遠的呼吸頓了一下:“我看到殿下畫的那副美人圖,雖然那美人沒有臉,但是,穿著打扮,著實不像我們龍秦帝國的人,不知道殿下你在哪里見過那個美人?”龍秦太子殿下來之前,就打算跟駱致遠攤一半的牌,便鄭重的看著駱致遠問道:“致遠,你相信前世今生嗎?”“前世今生?”駱致遠的臉色隱隱一變……這個龍秦太子……他難道,真的是上一世,他在華夏帝國認識的人?在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駱致遠的心里劃過一絲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喜悅之情。因為,他終歸是要回華夏帝國的,所以,他不能在真武大陸留太多感情,但,若龍秦太子也是華夏帝國的人……那么,便說明,即使他對龍秦太子動心也沒關系了。因為……以后他們可以一起回去!“你,不會要說,那畫中美人,是你上一世見到的吧?”駱致遠看似漫不經心,實則非常緊張的反問。龍秦太子卻是認真的點了點頭:“沒錯!而且,那畫中美人,真的是我思戀許久的心上人。”此時龍秦太子殿下,靈機一動,便再次,無時無刻的想著表達自己那真摯火熱的愛意:“本宮曾給父皇說過,此生定要娶那畫中美人為伴侶,而且,只娶他一人!”說這話的時候,他眸光火熱的看著他,一臉的期待與忐忑。駱致遠看明白了他的意思。只是他有些疑惑。按說上一世喜歡他的人,也是極多的,但是卻沒一個讓他有特殊感覺,能讓他像對龍秦太子這般,有一種微妙的感覺。所以,他很好奇,對方到底是誰。“既然是你思戀許久的人,你為何不畫他的面容?”龍秦太子深情的看著他:“人的皮相,只是紅顏枯骨,只有靈魂,才是永恒的,我并不知道,轉世之后的他,跟之前是不是長的一樣,所以,只能畫出那樣的美人圖,以祈求,他看到那幅畫,也能認出我來。”駱致遠睫毛微微一顫,不得不說,這個家伙真的像是一個情場高手,甜言蜜語幾乎是手到拈來。“致遠。”龍秦太子道:“從我看到你的第一眼起,就有一種發自內心的喜愛感,我真的是,心悅于你,你喜歡昨日醉仙樓里那些花對吧?我也喜歡,而且,我思戀的那個人也喜歡,你說你知道畫中美人的下落,其實,我有些懷疑,那個人,是不是……”龍秦太子正要說,是不是你自己的時候。臉色猛地一變。他俊美無鑄的臉上猛地浮現一絲冷意,身形極快的躥到一邊,同時,一把雪亮的長劍,劃破夜空,直直從窗外射了進來,目的地,正是先前龍秦太子所站的地方。太子殿下那句,那個人是不是你,終歸沒有問出口。駱致遠也終歸沒有確定龍秦太子的身份。駱致遠也察覺到了那一道帶著殺氣的長劍,臉色也是微微一變。他伸出手指,用了靈犀一指,才夾住了那把長劍。不過,于此同時,已經有一個身影,從窗戶那里,躍入到房內。來人還沒站穩,就又朝著龍秦太子撲了過去。太子殿下此時,心情陰霾至極任誰在跟心上人濃情蜜意時候被人打擾,心情都不會好。更何況是難得與駱致遠一見的太子殿下?“你這個臭小子,真是越來越荒唐了,敢來夜襲我義弟?”來人一邊朝著龍秦太子大打出手,一邊在口中喊著。當駱致遠聽到‘夜襲’二子時,忍不住嘴角微微抽動。這平日,說不來都不來的人物,今晚怎么就集一塊兒了?按理說,這龍秦帝國,敢對龍秦太子動手的人,并不多。但今晚來的昊陽老祖,卻偏偏就是敢對龍秦太子動手的人之一。龍秦太子縱然有傷在身,對著昊陽老祖也不落下風,俊美無鑄的面容,冰冷的似是能夠滴出水一樣,他薄唇微啟,毫不留情的對昊陽老祖道:“你這個老匹夫,竟然三更半夜來致遠房間,真是個老不羞!”“小兔崽子,你父皇都不敢罵我,你竟然敢罵我?”“老東西,我就敢罵你了怎么了?不止罵你,我還要打你。”“該死!”“去死!”駱致遠聽這兩人你來我往的,不僅是手上打的熱鬧,還一直在進行口舌之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