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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長歌的目光,一直落在駱嫣然身上,根本就沒在乎冷舒贏說了什么,他很不爽駱嫣然對冷舒然的態(tài)度,便冷著臉,用著居高臨下的看著駱嫣然,冷笑:“冷舒然是我的人,你算什么東西?竟敢那么叫他?下次再讓我知道你這么叫他,那么,你的舌頭,也不要再要了。”他的語氣陰柔,但其中隱含的冰冷和危險,卻是任何人都能夠感受的出來的。冷舒然微微要一愣,垂頭一下,眼底閃過一絲異樣。駱嫣然平日也算是順風順水,被人這么威脅,哪里肯依,當即便想反駁,只是,還沒有反比,她的目光,便掃到了站在一邊,雙手抱胸,正在津津有味的看戲的駱致遠。頓時臉上便露出了見鬼一樣的扭曲表情,有些不可置信的伸手指著駱致遠,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你……你……你你你……”駱致遠很滿意駱嫣然的吃驚,眸中閃過一道戲謔:“我怎么?”現(xiàn)在的駱致遠,跟之前的駱致遠相比,模樣相差的太大,就算是駱嫣然,也仔細的辨認半天,才敢確定他是誰。“駱致遠?駱致遠!你是駱致遠?你竟然是駱致遠!丨!”不會吧?那個肥胖癡傻,廢柴到極致的駱致遠?怎么可能!駱嫣然瞪著駱致遠,由開始的疑惑變成確定,又變成厭惡,聲音尖銳的幾乎能夠穿破大家的耳膜一樣的大聲吼叫起來。所有人都能感覺到她的驚訝。事實上,在場的人中,除了駱致遠之外,沒有人是不驚訝的。就連是來自駱王府的那位駱三公子,駱長歌臉上的表情,都十分的驚訝。半個月前,在中心廣場的大街上,駱長歌是見過駱致遠的。那時候的駱致遠,跟現(xiàn)在的駱致遠,根本沒有一點相似之處。任誰也看不出他們是一個人。這才短短半個月的時間,一個人,怎么可能發(fā)生這么大的變化?就算是三品丹藥瘦身丹都不一定有這樣的效果。這是怎么回事?這個駱致遠,不是個出了名的廢物么?一個廢物,怎么可能有這么大的毅力,在這么短的時間內,發(fā)生這么大的變化?不知為何,駱長歌的心底隱隱升起一股強烈的危機感。一個廢物,不可能能從巖壁上拿到四品靈藥,即使是他,在取靈藥的時候,都得小心翼翼,而這個駱致遠呢?拿靈藥的態(tài)度和手法都很隨意,但偏偏身上的靈藥卻沒有絲毫破損。一個廢物怎么會有用剛剛從崖底沖上來那樣的身手……這哪里是一個廢物,分明就是一個怪物。本能的危機感,讓駱致遠的眼神,變得銳利,冰冷起來。而反應過來的冷舒然和冷舒贏臉上,更是露出了十分明顯的殺意。駱致遠見此,微微挑眉……這個世界的人,都很奇怪,別人不好他看不起人家,別人好了他又容不下人家……就像是他,以前是個廢柴,人人鄙視,現(xiàn)在看上去像模像樣了,又人人想要殺他……活著怎么就這么難呢?不過,他也不怕就是了。不止是不怕,甚至……隱隱有些興奮呢。冷舒然跟駱長歌交換了一個眼神,兩人在瞬間明白了對方的想法。駱致遠,留不得。于是,冷舒然便做了一個手勢——這是他們之前約定好的,在關鍵時刻,就算是死也要完成任務的信號。他們此時的任務,就是殺掉駱致遠!此時,不止是駱長歌心底升起了危機感,就連是冷舒然,都有些不安起來了。要知道他這次回流云鎮(zhèn),曾見過駱致遠三次,一次是去駱家退婚,一次是在中心廣場,一次就是今日了。駱致遠的變化,一次比一次大,一次比一次心驚,實在是讓他不敢小覷。這樣的怪物,若是屬于冷家的,便罷了。但若是與冷家敵對的駱家,那么——只有死!在冷舒然做完動作之后,場間的氣氛,頓時便變了。變得殺氣森森,殺意重重。冷家的護衛(wèi)們,表情頓時就變了,開始移動起來。駱致遠上一世,作為駱家真正掌權的駱少主,不知經歷過多少生死,后來為國家服務,生與死,更是司空見慣,所以,場間的氣氛,才剛一變化,就被他察覺了。他將懷中的炎陽草收好,眼形優(yōu)美的桃花眸微挑,眸光流轉,波光瀲滟,臉上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嘲意:“怎么?堂堂駱王府三公子與流云鎮(zhèn)冷大天才,買不到靈藥就要強搶?”說著,他眼眸微微一瞇:“順便……再殺人滅口?”駱長歌并不受激:“看在同樣姓駱的份上,你若是愿意交出炎陽草,我可以做主,饒你一命。”駱致遠聽此,輕笑出聲。一旁的駱嫣然,見此時冷家人都目光不善的看著她和駱致遠,渾身一冷,然后馬上就想起自己此次來的目的了,當即便將駱致遠往前推了一把,朝著冷舒然開口道:“舒……冷大哥,當日在中心廣場,對冷舒雅小姐下手的人是他,是駱致遠,與駱家無關,你們要報仇,就找他報仇吧!我愿意把他的性命交給你們,只求你們能夠對駱家高抬貴手!“第33章以命相搏駱致遠雖然對駱嫣然沒有防備,但他的反應,也是一流的,駱嫣然才剛動手推他,他就腳尖一點,用高明的輕功,倒飛出去,這高明的身法,讓在場的人,看的眼珠子都快凸出來了。駱長歌的眼眸微微一瞇,忽然想起駱王府曾經有一本高級身法秘籍,不翼而飛,莫非就是被這流云鎮(zhèn)駱家……想到這里,他眉眼之間的陰霾更加濃重可怕。看來,這流云鎮(zhèn)駱家,真是找死!既然如此,不論是為了冷家,還是為了他自己,這流云鎮(zhèn)駱家,他滅定了!駱致遠,也殺定了,今日,就是駱致遠的死期!……場間最先動手的,是冷舒贏。“駱嫣然,你算什么東西,我們要駱致遠的命,還要你的允許?”駱舒贏大叫著,就朝著駱嫣然出手了。這可把駱嫣然嚇壞了。駱嫣然只想跟冷家和好或是聯(lián)姻,一點不想跟冷家動手,便邊躲,邊告饒。那邊動手之后,這邊冷舒然和駱長歌,也動手了。這讓駱致遠皺起眉,臉上浮現(xiàn)一絲凝重。他現(xiàn)在的修為,應該可以跟冷舒然不相上下,可那駱長歌,來自駱王府,還是三品煉丹師,必然不凡。他正想著,冷舒然凌厲的掌風已經到了。駱致遠慌忙躲過,駱長歌手掌中,燃燒起了炙熱的火焰,那些火焰,從他的手掌心,朝著駱致遠腳下蔓延而去。駱致遠又用輕功飛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