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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有什么后果。昭沒有停下,他含笑地望著我,仰面朝天,劃著水,漸漸離開,隨即一個轉(zhuǎn)身,雙腳在水面閃了一下,便消失了。我看不見了,心卻跟著他,我無意在水面搜尋他,我一點不擔心。我盯著他消失的那個地方,對其他的視而不見。我們在一起這些時間,昭總是不斷給我驚喜,我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對他的感情有了些微變化。不是變少了,而是變多了,更多的依賴,更多的信任。我正發(fā)著呆,一條石斑魚突然從水里飛出,跳到我身上。我反應(yīng)不及,沒有接住。魚掉到了地上,還好沒有掉回水里。我彎腰去撿,魚在巖石上跳躍、撲騰,又滑又膩,連續(xù)幾次都掙脫了,我竟然抓它不住。就在我狼狽之際,水里傳來昭哈哈的笑聲:“當心。還有。接著。”我后腰又被魚打了一下。我好不容易把兩條魚都弄進了鍋子,剛直起身,又是一條魚不偏不倚,正正好好跳進我懷里……昭終于從水里出來,攀著水邊的巖石跳上岸,一邊甩掉頭發(fā)上的水。他全身都閃著光,他赤裸的胸部,他赤裸的胳膊,他赤裸的雙腿。他朗聲大笑,沖著我笑,似乎從體內(nèi)向外迸發(fā)著光彩,他全身都包裹著彩虹。我的目光怎么也無法從他那緊繃、健美的身體上移開。濕透的四角褲緊緊地貼在他身上——我轉(zhuǎn)過身,背對著他,閉上眼睛,深呼吸,平靜下來,平靜下來。“真舒服,馬蒂,”昭在后面平靜地叫我。“明天我們再來,你的傷應(yīng)該不要緊了,我們一起游。”我轉(zhuǎn)過身,順手從身邊的灌木上抓了一把藍莓。昭正在用毛巾把自己擦干。我遞給他一些藍莓。他直接用嘴含住。他抓住我的手,把我的手指塞進嘴里,舔弄,吮吸。“不要挑逗我!”昭說話時帶著很重的喉音。到底是誰挑逗誰!我無力縮回手,無力掙脫,我無法承受他幽深黑夜一般的眼中的激情,我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就好像跟他一樣,剛從水里游泳上來。昭把我拉進,捧起我的臉,對著我的嘴說:“你說得對,我無時無刻不想著跟你zuoai。”他深深地吻下來,吻得如此深切,如此沉浸,如此悠遠。這個吻安撫了我心中的焦躁,平息了我體內(nèi)的yuhuo,帶給我另一種快樂,另一種滿足。我愿意在這樣的擁吻中度過我的整個人生。我不會抓魚,也不會殺魚,但我會點燃篝火,會煮咖啡。咖啡煮得怎樣沒關(guān)系,好壞自己喝,昭對咖啡沒要求。昭說還是燒魚湯,昨天采的蘑菇還有,正好夠今天的。在魚湯文火慢燉的時候,昭跑回小屋,拿了那面破鏡子,叫上我一起,去小溪邊。我一知道他要干什么,立刻便加以制止。但是沒用,他才不會聽我的呢。“沒事的,馬蒂,你相信我,把鏡子拿好了就行。”“你真的要用這玩意嗎?你會把自己給殺了的……在部隊里,你們也是用這個嗎?……還是算了吧,就幾天,不刮也沒事。”“真的不騙你,在野外,我們就是用匕首刮臉的。這跟刮胡刀沒多大區(qū)別。再說,你看看你都成什么樣了,衣服皺巴巴,胡子拉碴,不修邊幅,哪里像個紳士。”“這襯衣是棉質(zhì)的,不熨燙上漿肯定皺巴巴。”我申辯道。“這有什么關(guān)系?又沒人看見。”“我看見了。”昭叫道,往自己臉上打肥皂。你看見?就這副模樣,還說勾引你?我心里憤憤不平,嘴上可不敢說,特別是在他手里握著明晃晃的匕首的時候。我坐在他對面的石頭上,把鏡子舉到胸口,看著他每隔幾秒鐘就割破一次臉,好像那把匕首一點都不快似的。昭瞄一眼鏡子邊上,一臉痛苦的我,皺眉說道:“不是匕首的問題,這匕首是很快的。”“那是什么問題?”“沒什么,沒什么。”我翻了翻眼睛,打定主意決不讓他用這把匕首給我刮臉。我失敗了,我不知道自己在他這里還有沒有一點權(quán)威。當那把匕首閃著寒光在眼前晃動的時候,我認命地閉上眼睛,大氣都不敢出一下。我不知道,臉頰上傳來的撫摸哪一下是來自昭的手指,哪一下是匕首的利刃。我倒是聞到一股淡淡的魚腥味,不由得咬了咬牙。這對于我是完全陌生的生活,這把匕首,昨天是兔子,今天是魚,它一定還殺過別的東西,也許還有人,有點惡心……它也沾上了昭的血,也許還有約瑟夫的,我又有點向往了,我甚至希望它也能沾上我的血。我多么渴望走進昭的生活,與他的生活完全重疊,而不僅僅是相交。“你別怕,別擔心,我不會再在你臉上留下任何傷痕了。”我忽然驚覺,昭正托著我的下巴,輕輕撫摸左臉上那條還有一點色素沉積的傷疤。“你知道當時我有多擔心,就怕會留下傷疤。”“我希望能留下。”昭搖搖頭,“那也不能留在這兒,不能讓你破了相。”“我不在乎。”“我在乎。你是這么漂亮,我在乎。”☆、第十二章蜜月(10)“差不多了。你嘗嘗,味道怎么樣?腥不腥?”我就著昭伸過來的湯勺,嘗了一小口魚湯。“不腥,一點不腥,味道很好。”確實,乳白色的魚湯,像奶一樣,香氣四溢,十分誘人,我?guī)缀跏且豢跉獍褱P里的魚湯喝了個精光,魚卻沒動。昭又給我盛了一盤。“別光喝湯呀,把魚吃了。”我再次把魚湯喝光,瞅著躺在盤底的小魚,發(fā)起愁來。我該拿你怎么辦呢?不吃?對不起昭的一番辛苦。吃吧?實在是心里發(fā)毛。魚本來吃得就少,還都是很大,刺不太多的,像這么小,刺又多的魚,基本是不吃的。小時候,約瑟夫帶我來小屋玩,也曾經(jīng)在水潭里抓過一次石斑魚。那次是烤的,魚刺大都被烤得焦脆,可以直接吃,就那樣,還是有魚刺卡在了喉嚨里,咽不下,也摳不出來,難受得要命。從那以后,對于這種刺多個小的魚,我就堅決不碰了。我抬頭,昭正看著我,嘴里抿著魚rou。“怎么了?是嫌刺太多嗎?”“沒。”我趕緊搖頭,下決心還是吃吧。不說話,專心點,應(yīng)該不會有事。我叉了一塊魚rou,放進嘴里,用舌頭細心地將rou和刺分開。“刺多的魚鮮美,味道好。”昭一邊吃,一邊說。我真想警告他別說話,當心被魚刺卡住。可我又開不了口,因為嘴里還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