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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有,我們也不會做。不怕你笑話,我們到現在連大米粥都熬不好。所以,玉,你既然來了,昭的飲食就拜托你,你就不要再走了,好嗎?”“嗯!夫人!”玉使勁地點頭,被母親的誠意深深地打動。“太好了,我的孩子。謝謝你!玉。”“我本來就沒想走,夫人,哪怕你們趕我,我也會賴著的。”氣氛有點凝重,玉開起玩笑來,同時還在往外拿東西。對于玉最后拿出的東西,賴寧格先生仔細看了看,判斷道:“這該是菜籽吧!”“是菜籽。”“都是什么?”玉特地帶來的菜籽,一定不是常見的,大家都十分好奇。“雞毛菜,韭菜,香蔥,還有萵苣,生菜,娃娃菜……”玉一樣一樣說著,母親已經吩咐老管家,明天叫人整出一塊菜地來,把菜籽種上,很快就可以吃了。自從玉回來,廚房已經熱鬧一個多小時了。姑娘熱情洋溢的動人臉龐;桌上大大小小的布袋、紙包;每個人快活忙碌的身影,給布袋寫上標簽,找出密封罐把一些東西裝上,比如人參之類。我也被感染了,最早得知玉回來時的不適已經消失無蹤,我甚至想,你回來了,玉,我肩上的壓力會輕一些,昭會很開心,有你在,我放心了。一屋子人里,只有一個神色嚴肅、面帶憂郁的,那就是昭。玉向我們走來,用那幾乎是挑戰的方式看著我們,大大的眼睛、很美,一眨不眨,帶著一絲微笑。“下午好!先生!”“下午好!”我抓住姑娘的雙肩,親親那又濕又涼的額頭。“你回來太好了,玉。”“真的?”“真的!”玉轉身,對昭笑著伸出手。“嗨……”昭一下抓住玉的胳臂,把她拉了出去。別人沒有注意到昭的激烈舉動,母親注意到了,她向我投來詢問的目光,我無措地搖搖頭。門外傳來昭的聲音。他很少大聲說話,還說得這么急。我后悔自己沒有好好學習中文,他們現在的對話,我一句也聽不懂。我遲疑了一下,還是跟出去。沒想到,昭看見我出來,便拽著玉進了書房,還在身后關上門。我愣在書房門外,不知道該怎么辦,回廚房,還是在這兒等著?我的心突突直跳,不知道接下去會怎樣,我吃不準對于玉回來昭的態度。他可能不太開心,太也有些激動,畢竟玉是他的同胞,是親人。他不愿意玉參合進來,因為玉陷得愈深,受到的傷害就愈大,還有我,昭很在意我,他一定擔心玉的存在會讓我心煩。那么我呢?我該嫉妒玉,該希望她遠遠地離開昭,可是不,我的不快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為什么?在昭一次次坦蕩、真誠、深情地表白之后,我不再懷疑他對我的感情,我只希望,他得到更好的照顧,有一個關心他,愛護他的女孩,我是歡迎的。至于那女孩是否忍受著痛苦和煎熬,是否會受到傷害,我才不在乎呢。我是不是太自私了?不否認,我這人一向如此,我不會對隨便什么人濫用好心,我的心,我的關懷只留給對我最重要的人。書房的墻壁和房門都很隔音,在外面聽不到里面的一點動靜。我點起一支煙,讓自己平靜下來。“馬蒂,玉在哪兒?”抽第三支煙時,身后傳來母親的聲音,我慌忙把煙滅了,回答道:“什么事?母親,他們在書房。”母親嗯了一聲,就去敲書房的門,而我則緊張地站在原地,等待著。抽煙,很正常,被母親看見也沒什么可慌張的,我是不希望被母親看見自己這樣六神無主地在書房門外的走廊上踱步、徘徊。好像在等待什么判決似的。會有什么判決?會發生什么變化?跟先前會有什么不同嗎?門開了,玉滿面春風地迎出來,而身后的昭,臉上也洋溢著那招牌式的春風般的笑容。我的心涼了,第一次在這笑容下涼了半截,我意識到某種變化已經發生了。☆、第十章甄玉(3)母親來找玉,是跟她說,不如趁今天我在家,晚飯就做一頓中餐,當然,如果玉不是太累的話。玉欣然同意,昭也跟著起哄,說就做面條吧,他好久沒吃了,想得很,還說,做面條是力氣活,今天我在,不愁沒有人干活。昭與我的目光相遇時,一定讀懂了我眼中的疑問,但是他避開了,根本不理我。我有些失落,也不便表現出來,只得跟著大家一起回到廚房,動手做晚餐。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參與廚房事物,賴寧格太太快活極了,笑容堆滿了整張臉,嘴上說:少爺,您不用忙,我來弄。手上卻忙不迭地幫我卷起袖子,系上圍裙。本來,在莊園做面條是件很方便的事情。莊園里幾乎天天做面包,還做意大利面,所以有和面機和面條機。但是,玉和昭一起肯定說,中國的面條不能借助任何機器,必須手工制作,不然,面條就不會好吃,不夠筋道。母親和賴寧格太太半信半疑,我則確定他們是有意作弄我,不過我不在乎,只要昭開心就成。我心中壓聚著某種力量,迫切地想要發泄發泄。賴寧格太太往面粉里和上雞蛋和水,接下去的揉面就是我的事了。有眾多女士在一旁及時指導,揉面的工作進行得很順利,不一會兒就好了,面團放在一邊醒發。賴寧格太太收拾桌子,玉給大家倒上咖啡,昭則是牛奶。“少爺,手酸吧?”賴寧格太太問道,幫我拍掉身上的面粉。“有點,不過還行。”“你是第一次,先生,動作不得要領,慢慢就習慣了。”不知道為什么,這次見面,玉跟我還是挺隨便的,但是稱呼卻回到了從前的“先生”。“玉,你們中國人揉面不用機器嗎?”“不是不用,是基本沒有。”“如果是這樣,對女士來說,確實有點累。你們都鍛煉出來了吧。”“都像你這樣用蠻力,女人就不能干這活了,先生。你用的是手臂力量,我們是整個人壓上,用的是肩膀的力量。”“是嗎?那你剛才怎么不告訴我?”“因為你有力氣唄!”玉嘎嘎笑著。一直不說話的昭也笑了,母親和賴寧格太太都看著我笑。面團醒好了。假如可以用機器,把面團塞進面條機就行,而現在就得用搟面杖把面團搟成厚度小于一毫米的面片。玉問賴寧格太太有沒有長的搟面杖,賴寧格太太說有,要多長都有。于是他們拿來的搟面杖足有一米長,原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