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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愛了。“這有什么好看的?洗了就是了。”“不會有問題?”“不會。又不是鮮紅的,就是點擦傷,洗干凈就好了。”“你肯定?”“肯定。”昭將信將疑地點點頭,忽而又道:“那我也得看看!”我估計不讓他看是不能的了,于是跟他討價還價,最后達成協議。先讓我把他的手重新包扎好,這是前提,是先決條件。然后我自己清洗、上藥,他只能看,卻不能動手,因為他不能再把手上的繃帶弄濕,我可不想再幫他包扎一次。在我幫昭包扎右手的時侯,昭張開嘴,伸了伸舌頭,示意我也伸出來給他看。我偏不,緊閉著嘴,咬牙道:“沒事的。”他的左手又不老實,伸過來撫摸我臉上的傷口。“會留疤嗎?”“不會。”“真的?”“真的。”為了安慰他,我撇撇嘴道:“真要是留下傷疤就好了,就沒人敢欺負我了。”“還有人敢欺負你?”我想著欺負我的人不就是你嗎?嘴上卻說:“小時候,因為我長得太白凈,太秀氣,像個小姑娘,總是被人欺負。那時候扮演海盜,我總是在眼睛上畫道傷疤。”昭點點頭,目不轉睛地看著我。“干嘛這樣看我?”“我在想,你這雙藍色的眼睛上來條紅色的傷疤會是啥樣?”“啥樣?會很兇的。”我笑著瞪他。昭也笑了。我們有一句沒一句地說笑著,感到輕松、愜意。此時此刻,整個世界都是我們的,只有我們自己,再無其他。昭見我往臉上打肥皂,就問:“你干嘛?”“你看見了,刮胡子。”“干嘛?現在是半夜?”“什么半夜?我的心肝,一會兒就天亮了。”“哦,是啊。那也不……”“我早晨六點鐘要走的。”“走?”“我沒請假呢。要回營里請假,還要去給你拿些藥,降壓藥、退燒藥、止吐藥、緩解胃痙攣的藥。如果有藥,你會好很多,不至于那么難受。”“可是……”“沒事的,我中午就回來。”昭還想說什么。我知道他會說我太累,說我要開一個半小時的車,是否吃得消。我用溫柔的親吻制止了他,把肥皂蹭到他臉上。于是,我索性幫他刮了臉,然后要他也來幫我。昭用右手的手腕支住我的下巴,纏著繃帶的左手拿起剃刀有點費勁。我閉著眼睛,感覺到他雙手的顫抖和那令人安適的呼吸。☆、第八章掙扎(13)我不像對昭說的那樣胸有成竹,不知道中午是否能趕回來,甚至不知道休假申請能不能得到批準,因為上次父親去世時已經請過一次假了。幸好,上帝幫了我。我到營部時,皮奧爾科夫斯基上尉還沒來,其他人又不敢做主,我就只能等著。臨近中午,文書通知我上尉來了。我進去時,他低聲提醒,長官心情不好,說話要小心。我惴惴不安,不知道該不該馬上提交休假申請。上尉見到我,沒等我開口,就急切道:“我記得你好像認識施瓦本醫院的什么人。”我立即喜上心頭,休假的事情該沒有問題了。“是的,長官,是外科的漢斯?博倫納教授,他是斯特拉格霍爾德教授的好朋友。”我真誠地回答。我說的是漢斯?博倫納教授,而沒有提裘。因為教授是著名的外科專家,而裘是中國人。“哦,外科,那……兒科呢?”“有什么事嗎,長官?”“是我兒子西杰。他病了,高燒、嘔吐。”“我記得他還很小。去醫院看了?”我及時地表示關切。“才四歲。去過慕尼黑的黨衛軍醫院了,說可能是猩紅熱。但他們對這么小的孩子沒有把握,所以……”“如果您信任我,長官。我陪你們去施瓦本醫院,那里有慕尼黑最好的兒科專家。”“那太好了。”上尉的藍眼睛里充滿了感激。在裘的幫助下,小西杰立即被施瓦本醫院兒科收治住院,并且由兒科主任親自負責。上尉陰郁的臉上終于有了笑容。于是,我的休假申請順利得到批準,只要在他需要的時候能及時找到我就行。雖然回家晚了,但是一想到以后的半個月可以天天陪在昭身邊,我就心情大好。天空又低又暗,山林間大風呼嘯而過。汽車在山道上急急行駛,在車轍中顛簸前進。我跟瓢潑大雨一起到達莊園,趕在它前面跑上臺階,沖進門廳。“沒淋到雨吧,少爺?”“沒有,謝謝,賴寧格先生。”我習慣地將軍帽遞給前來迎接的老管家。“誰陪著昭?”早晨走的時候,其他人還沒有起來。我囑咐賴寧格先生,在我回來之前,必須有人陪著昭,不能讓昭一個人呆著,更不能把他一個人鎖在屋里。“沒有人……可能……夫人……”我的眉頭越擰越緊,眼睛越瞪越大,沒等老管家吞吞吐吐地說完,就已經沖上樓去。臥室的門關著。我控制著自己,盡量放輕動作,推門進去。屋子很暗,如果沒有走廊上射進的光線,幾乎看不清東西。我以為是天色的關系,走近了才看清,窗子都關著,窗簾也拉著,連床上的帷幔都放了下來。這是為什么?為什么沒有昭的聲音?為什么也不見母親,還有玉?不論什么原因,我都感到一陣陣的戰栗,憤怒與恐懼正在心頭升起。我沒有叫昭的名字,似乎知道叫了也根本得不到應答。我只是快步走到床邊,撩開帷幔……“這是誰干的?”我強壓怒火低吼道。“是我……少爺。”我轉過身,盯著老管家。“賴寧格先生,就算我早晨沒有詳細地吩咐過,我想你也應該知道該怎樣待他。”“是的……少爺。”“那你怎樣解釋?”“少爺……”“賴寧格先生。我一直信賴你的穩重與忠誠,沒想到,你竟也如此的狹隘、殘忍。”“我……”老人嘴唇哆嗦著,答不上來。“今天的事,我不會只當它沒發生過。你也可以考慮一下是否還有呆在這個家里的必要。”“少爺!”那張蒼老的臉,在過去的歲月中,幾乎每時每刻都帶著微笑,矜持的,溫和的微笑,而現在,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