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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然見青羨有要動手的意思,他最后一次嘗試呼喚723,沒想到這次723竟然會回復他。系統(tǒng)君:爛作者,你能進識海了?蕭然:現(xiàn)在沒時間說這個,反派醒了,他馬上就要把我的神魂拋進時空裂縫,我被他困在識海里出不去,你有辦法讓我出去嗎?系統(tǒng)君:什么!反派醒了?蕭然:......他的系統(tǒng)什么時候能靠譜點?QAQ。蕭然:以后再討論這個問題行嗎?當務之急是先把我弄出去!系統(tǒng)君:你也知道我沒有實體,力量弱了很多,我現(xiàn)在連你的識海都進不去,更別說傳送宿主這事了,那可是只有主系統(tǒng)以上級別才能辦到的。蕭然:......看來他只能坐以待斃了。系統(tǒng)君:爛作者,你先別著急。識海里能不能打開時空裂縫的通道還是未知數(shù),如果不能,他肯定會放你出來,到時我一定舍命相救。蕭然:那就聽天由命吧!系統(tǒng)君:爛作者,你要相信幸運女神是站在你那邊的。蕭然:......謝謝安慰啊!QWQ。蕭然剛和723交流完,他就被青羨拉出了識海,只是幸運女神是否選擇了他還不得而知。因為此刻他已經(jīng)被時空裂縫里吹出來的颶風包裹了全身。另一邊,在蕭然和723交流之前,青羨就先出了識海,他剛睜開雙眼就聽見有人喊了一聲:“尊后醒了。”然后,一抹惹眼的紅快速移到大紅床邊,他坐在床沿,拉著青羨的手,溫柔道:“你醒了?”“嗯。”青羨看清來人,微怔了一瞬,下一秒他抽回自己的手,隱去眼底厭惡的神色,淺淺應了一聲,隨后偏過頭學著蕭然的口吻道:“我想休息,你們能先去出嗎?”“你們都先退下。”紅衣男子吩咐道。屋內(nèi)眾人躬身行禮,異口同聲道:“是,尊上。”紅衣男子就是消失了六個月的淵陌。那日,他和創(chuàng)始元靈大戰(zhàn),二人雙雙身受重傷,他被余波震飛進火山口,掉入巖漿池里,沉到火山最底部。淵陌在里面昏睡了很長時間,至到一聲落雷把他驚醒。他才出了巖漿池匆匆趕回萬魔殿,剛踏入鳳棲宮,就聽聞蕭然生產(chǎn)后大出血,已經(jīng)昏迷不醒。經(jīng)過近三個月的救治,床上的人醒了,但是淵陌在握住這雙手的瞬間卻察覺有一絲不對勁的味道。等人都走光了,他強制性掰過青羨的臉,與那雙灰暗的眼眸對視。長時間的對視,任是青羨隱藏得再好,在面對自己曾經(jīng)的情敵,現(xiàn)今的死敵,他也不免露出破綻。淵陌從那雙灰色的瞳孔里撲捉到了厭惡、憎恨、危險的信息,雖然那些情緒只存在了短短的一剎那,卻還是沒能逃過他的眼睛。只是他為什么仍舊能從這具身體里聞到蕭然神魂的氣味,這人到底是不是蕭然他有些不確定。“你是誰?”淵陌半瞇雙眼試探道。青羨聽到淵陌這么問,忽然冷笑出聲,他寒聲道:“問吾是誰?吾是你師尊青羨!”他本來是想等淵陌出去了,再打開時空裂縫的通道,把蕭然悄悄扔進那里面去。眼下他有了更好的主意,如果當著這個男人的面把他心愛之人的神魂丟進時空裂縫,不知道這人臉上會出現(xiàn)怎樣精彩的表情,他都迫不及待想瞧一瞧了。淵陌聽到床上的人說自己是青羨,驚愣了片刻。青羨就趁淵陌愣神的瞬息,迅速從床上閃身到了圓桌旁。“你沒死?”淵陌危險地盯著站在赭紅木桌邊的青羨,似笑非笑道:“你把他藏去哪兒了?”“你都沒死,本尊怎么可能死在你前面!”青羨涼涼道:“你馬上就能見到他。”話落的轉(zhuǎn)瞬,青羨祭出與淵陌、創(chuàng)始元靈同級別的上古神器太初玄玉劍,他往劍身注滿仙力,嘴里默念禁術(shù)秘語。霎時,銀灰色的劍身發(fā)出刺眼的白光。淵陌見到此情景,也喚出他的太初幻焰杖嚴陣以待。青羨轉(zhuǎn)身向右舉起太初玄玉劍,臨空朝離淵陌最遠的地方一劃,就見一束鋒利的劍氣破開那處的空間壁壘。頃刻間,一道半人高的裂縫顯現(xiàn)在寢殿的角落處。裂縫里刮出的風寒冷刺骨,青羨用仙術(shù)秘法捆住識海中蕭然的神魂,輕彈指尖,蕭然被拽出識海,直直飛落進那道裂縫中。蕭然在跌進時空裂縫前,看見了那抹熟悉的紅,似紅蓮綻放,若地獄鄴火焚燒,絢麗灼目。紅衣身影向蕭然的神魂飛身撲去,所過之處仍能見到一道道紅影殘留。那一刻,蕭然笑了,那抹笑像是用生命之火點燃的,那么明亮耀眼、璀璨奪目,對淵陌來說是他從古至今見過的這世間最美的一抹笑,也是最殘忍的一抹笑。這時,嬰兒的啼哭聲由遠及近,聽到孩子的哭聲蕭然牽掛的心致使他在裂縫關(guān)閉的那瞬間,大聲呼喊:“淵陌,照顧好他。還有,我...”淵陌只來得及抓住蕭然的一魂一魄,裂縫就在他眼前隱沒了蹤影,連帶蕭然未道盡的話語一同消散在空氣中。不過,在裂縫消失的前一秒,如針尖那么細的一點銀光附上了蕭然剩余的二魂六魄。之后,淵陌仍舊在劇烈收縮的瞳孔怔怔地瞪著那一片空白的地方,仿佛要把那里盯出一個洞來。半晌過后,漸漸回神的淵陌從介子空間拿出一顆水晶般透明的聚魂石,把蕭然的神魂小心翼翼融入其中,他視若珍寶地凝視那顆魂石,里面兩條仿若灰色游魚的一魂一魄歡快地翩翩起舞。淵陌靜靜注視著這僅剩的魂魄,那雙血赤的魔瞳閃過復雜多變的光色,有深情的,有不甘的,有悔恨的,有執(zhí)念的,有痛苦的,還有一抹希望的流光。“哈哈哈...”青羨見淵陌那謹慎的模樣,那紛亂的神色,他嘲笑道:“淵陌你也有今日,你臉上的表情當真是豐富多彩。”聞言,淵陌把魂石輕輕放入他懷里貼進心臟的位置,抬頭面無表情地盯著青羨,道:“青羨,本尊會讓你嘗到什么叫生不如死!”他森冷的話語讓人不寒而立。青羨在淵陌抬頭的剎那才猛然驚覺他左右的眼尾處豁然有兩行血淚,青羨諷刺道:“當年你奪吾所愛,可曾想過吾失去至愛的痛苦?而今這叫報應不爽!”此刻,抱著孩子在鳳棲宮外曬太陽的張毓,聽到蕭然蘇醒的消息,急切地趕了回來。可是,這是什么情況?這兩個人為什么像似要打起來的樣子??“小然,你就算醒了也該好好躺床上休息,怎么下地來了?”張毓邊在意識里說,邊抱著孩子往青羨那邊走去。與此同時,淵陌和青羨一起動了,青羨剛要抓到張毓手里的嬰孩,淵陌先他一步握上青羨的手腕。淵陌厲聲命令道:“把孩子帶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