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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走, 突然有個女人的聲音輕輕喊了一聲“Daniel?” 傅松朝她點頭微笑:“你好。” 是個盤發的年輕女子,面容姣好。她大概是沒想到自己真的沒有認錯人, 笑道:“傅總您好, 我還以為是我認錯了。” 出了人群后, 路黎問他:“合作伙伴嗎?挺漂亮的。” 傅松笑了笑, 沒說話。 二人沿著街道往江邊走去。走了一會兒, 傅松說:“是公司的同事。企劃部的。上半年剛結的婚。” 路黎揶揄道:“連人家結沒結過婚,什么時候結得婚都打聽清楚了?看來你這副總裁做得是挺cao心的啊。” 傅松意有所指地說道:“是啊,我這本來是想轉移一下目標, 沒想到人家竟然已經結婚了。聽說是高中同班同學。又是被人捷足先登了。”他隨意說笑了兩句,卻不見路黎有所回應。傅松看了看咬著吸管的路黎,說:“小黎,抱歉。我不該有意無意地說這些。” 路黎在人潮中停下了腳步。過往的行人來來去去,如電影里刻意的畫面。她抬起頭,看著傅松:“傅松,我覺得你的提議確實是我目前最好的選擇了。只是……婚禮不是小事,婚禮上出了什么事情,會不會對你的名聲有所影響?” 傅松現在畢竟是立戴的執行副總裁,而且還是新上任的。路黎的擔心不無道理。她說:“傅松,我不值得你為我賠上名聲,成為茶水間里談資。” 傅松看著她認真的模樣,溫柔地笑了。他問道:“那你覺得,我為什么會出這個主意呢?若是沒有收益,我會冒這么大的風險嗎?” 路黎看著他深邃如潭的眼睛。 她烏黑明亮的眼睛,就像是天上的星星一樣。傅松笑道:“如果賠上名聲,可以讓我自己放手。我覺得這是一筆十分劃算的買賣。用一時的名聲,換早日的解脫,或許也能換來一輩子的……” “傅松,”路黎截斷他的話,一字一句地強調道,“我們是不會有一輩子的。” 傅松依舊在笑。他說:“我知道。類似的話,你都說過多少次了?我哪有說過我的一輩子就是與你的?再說了,做不成情人,還不許我跟你做一輩子的朋友了?” 傅松說:“小黎,認真考慮一下吧。如果紀南聚不來,那么,他真的不值得你為他守的這么多年了。” 路黎默默地低頭看了一會兒地面,然后抬起頭望著傅松。“婚禮是嗎?不如就在下周六吧。只是……紀南聚這么聰明的人,一個婚禮怕是不夠把他騙來。” 路黎倏然說:“傅松,我們領證吧。” 傅松怎么也想不到路黎會提出領證。他心里想,小黎,如果這句話你是真心實意地對我說的,那該有多好。他唇邊的笑容不由地有些泛苦。 路黎想了想,說:“會不會太讓你為難了?” “不。”傅松看著她:“那就明天吧。明天上午十點,我在民政局門口等你。不管你來或不來,下周六的婚禮,我都希望可以照常舉行。婚禮的事情你就不要cao心了,我來安排就好。” 說完,傅松又說:“小黎,如果紀南聚不來,你可不可以答應我,從此放棄他?”他說:“我知道你不可能愛上我,我知道我們永遠不可能在一起。但是如果紀南聚不來,請你,去找其他的樹好嗎?” 吊死在紀南聚這一棵樹上,又是何必呢。 同樣的,吊死在路黎這一棵樹上,又是何必呢。 路黎沒有正面回應她,只是說:“明天上午見。另外,伴娘我自己找成嗎?” 二人在江邊只走了一會兒,傅松就趕回去加班了。像他這個職位的高層,自然是常常不得閑的。這幾日能常常抽出時間來陪著路黎,不過是因為特意安排了半夜的視頻會議。 路黎獨自回到了白簌簌店里。白簌簌望了望她身后,沒有瞧見傅松,就小心翼翼地探問道:“傅松回去了?” “回公司加班去了。”路黎手里還拿著撞奶,沒喝多少,依舊沉甸甸的。她將撞奶丟進了垃圾桶里,然后對白簌簌說:“簌簌,下周六璐璐有時間回來嗎?我想邀請她做我的伴娘。我想了想,現下能找到的最合適的伴娘人選,就是璐璐了。” 白簌簌伸出手背探了探路黎蓋著流海的腦門,“你腦子壞掉了?” 路黎不急不緩地說:“下周六,我和傅松要舉辦婚禮。” 白簌簌并沒有像路黎預想中的那樣露出大吃一驚的神色。她坐回沙發里,方抬眼睇著路黎,問道:“什么意思?” 路黎也坐了下來,緩緩道:“下周六我和傅松要舉辦婚禮。明天我和他就會去民政局登記。” 白簌簌詫然看著她,勸道:“小黎,你可要想清楚,不要意氣用事。” 路黎笑了笑。 白簌簌沉吟了一會兒,說:“雖然立場上我是偏向傅松的,我一直覺得傅松待你這么好,你和他在一起興許會更幸福一些。更別說,如今紀南聚還要娶別人了。但是路黎,這個當口上,你要想清楚。我覺得你現在腦子絕對是不夠清楚的。” 白簌簌喝了口水,看著路黎,繼續說:“小黎,你聽我說,感情里不應該是這樣的。傅松不應該是你沒有了紀南聚,退而求其次的選擇。雖然我常常催你趕緊嫁出去,但是小黎,你還不到三十歲,你還年輕。一輩子還很長,你實在沒有必要這樣。未來還有無限的可能性,你要相信你會遇到那個你真心實意想要與他共度一生而他也真心實意與你攜手一生的人。” 白簌簌:“這個人,也許就是傅松。但是我想這個人不會是現在的傅松。如果是傅松,那應該是在你們牽過手、擁過抱、兩顆心靠近之后的那個傅松。當然,這個人也許會是別人。或許要久一點,那個人才會出現,但我真心覺得你應該等一等。” 路黎聽她娓娓說了這些話,倒是愣了一愣。路黎本是期待著看看白簌簌驚詫的模樣,再告訴她實情。聽白簌簌這么一說,路黎不免生了幾分悵然。路黎緘默了一會兒,然后說道:“你說得對。如果這次我和紀南聚真的再也沒有機會了,我不會勉強地開始另一段感情。” 白簌簌拿起手機,說:“傅松那兒我來幫你說吧。你還是太沖動了。” “不不,你不要打給他。”路黎趕緊起來攔著她。路黎一把奪過白簌簌的手機,笑道:“簌簌你聽我說,其實,這是我和傅松營造的我和紀南聚的最后一個機會。” 白簌簌皺眉沉思了一會兒,瞟著路黎問道:“你是覺得下周六的婚禮上紀南聚會來搶婚?” 路黎輕嘆了一口氣,據實說道:“我不知道。但這是最后一個機會了。” 白簌簌問道:“婚禮就婚禮,領證做什么?”白簌簌知道以路黎的性子,是不會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