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譽很重要,時間上絕不能馬虎。”又對一直不敢插話的刺猬和蚊仔囑咐道:“盯住槍佬,別讓他搞出什么花樣,還有崔放!”那兩人應聲點頭。吃喝得差不多了,唐尼率先告辭。刀少謙幽幽感嘆:“到底是有老婆的人,充滿了歸屬感,每天晚上準時交人!”誰知唐尼消失得夠快,根本來不及聽到他的揶揄。雷霆笑嘻嘻沖丁冉眨眨眼睛,被一記白眼頂了回來。出了鴻雁樓,阿堅開車送雷霆、丁冉回家,刀刀也主動跟了去蹭茶吃。幾個小的各自去找節目。等到四周無人,蚊仔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低聲通報消息:“收貨時間初步定在四號,九爺家的船,地點可能是河臣港附近海域。具體行動計劃要兩天后天才能知道。”“沒想到這幫小子能求得動九爺,可真是……太好了!”電話里傳來個平淡男聲,“這些天躲著點,別湊太近,惹人懷疑。”回到雷霆家,幾個大男人呼啦啦一進門,都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笑珍系著塊花布圍裙,戴著副橡膠手套,正毫無章法地做著清潔。丁冉似笑非笑地瞥了眼雷霆:“我都不知道,你家里什么時候藏了個田螺姑娘。”雷霆顧不得解釋,磕磕巴巴地問:“你你你怎么進來的?”“怎么進來的?開門進來的嘍!”笑珍瞪大眼睛,理所當然地一指茶幾,女士皮包旁放著把鑰匙,還栓了個粉紅貓咪的鑰匙扣。雷霆憤然一指阿堅:“又是你個賣牛rou面的!”阿堅嚴肅表白:“雷哥,你這樣講,我可以告你毀謗!鑰匙,我給過嗎?我給過!但只給了丁少和師爺!”雷霆一扭身,手指轉向刀刀,刀刀攤開兩手不以為然:“法律意義上來講呢,我也不能算是完全無辜的,因為我也是鑰匙混亂流通事件的環節之一……我給過白狼哥和刺猬哥……”雷霆小心回頭看丁冉,丁冉直接留給他的背面,語氣冰冷:“別看我,我沒什么人可給的。”阿堅靈機一動:“說不定,是大馬小馬呢?”笑珍拿臟手抹了一把大花臉,好奇地問:“你們在討論我的鑰匙嗎?樓下做清潔的陳伯給我的,他有兩把,多出來的就給我了。”“丟你個老母!”雷霆火冒三丈,“兇手一定要追查到底狠狠懲罰!等老子搬了新家,你們這幫人渣都給我滾出去!滾出去!”丁冉憋著笑,對一邊嚇得手足無措的笑珍指揮道:“看見衛生間那個臟衣籃了嗎?放好些天了,那得用消毒水洗。”“好!”笑珍一下來了精神,興高采烈地捧起籃子全部倒進洗衣機。一邊哼著歌一邊插電、放水,按了幾下按鈕,洗衣機忽然傳出“喀拉喀拉”崩裂般的響動,劇烈震蕩起來,雷霆幾人趕緊跑過去查看,機器冒起一陣黑煙,就再也不動了。笑珍張大嘴巴左看看右看看,自言自語:“怎么回事?”見洗衣機徹底宣告死亡了,只好可憐巴巴商量道,“雷霆,要不……我明天賠一臺新的給你吧……”丁冉輕笑著擺擺手:“沒關系,從九爺的酬金里扣吧。”槍佬在家里貓了一下午,入夜時分才晃悠出來,大巴換小巴,來到一間門面極小的私房菜館。進了門,假意找著座位,眼睛不住往門外瞄,見雷霆派來監視的人守在門外沒跟進來,一閃身進了廚房,從后門溜了出去,上了街對面一輛灰色轎車。車門一關,揚長而去。車上等候的人是崔放,他細看著槍佬額上的淤青,不住嘆氣:“受苦了德昌!”“從前承蒙崔少關照提攜,這都是應該的。”槍佬恭敬匯報,“一切按照您吩咐那樣,先假裝不同意,找理由推脫,實在走投無路之下才答應的。目前看來,他們完全沒有懷疑。”崔放從助手處取來個紙袋,塞給槍佬:“一點小意思,算是對你的補償。放心,無論如何牽連不到你那里。先用這筆錢撐段日子,等我挽回大局,再找你重新出山。”槍佬接過鈔票,猶豫了一下,忍不住問道:“崔先生,別怪我多嘴,既然您不想讓那條瘋狗搶走崔少的地盤和生意,為什么還拱手將工廠讓給他呢?這不反倒是幫了他嗎?”崔放高深一笑,面露jian詐之色:“不把工廠送給他,他怎么能放下心來,去和俄羅斯人簽協議呢?哼,我阿炎百日剛過,他們就耐不住性子要踩著崔家往上爬!我倒要看看,他收不到貨,拿什么去賠給俄國人!”槍佬雖然無法參透崔放語中玄機,卻也不好再問,只得鄭重點了點頭。霆指派阿堅送走了笑珍,又對興致勃勃看著相親節目的刀少謙催促道:“師爺,艷遇光靠看電視是看不來的,趕緊上街吧,說不定能遇到些個。”刀少謙伸了伸懶腰:“寂寞難耐,哦吼,寂寞難耐!看人家成雙成對的,想借點暖意,唉,也要被無情地驅逐!”懶洋洋站起,蹭到雷霆身邊,掏出樣東西塞進他口袋,又別有深意地用力拍了拍,“你們jian夫yin夫的,春宵一刻值千金吶!”等刀刀出門去了,雷霆將口袋里東西拿出來定睛細看,是個牙膏狀容器,上面幾個大字——水溶性人體潤滑劑!見丁冉的腦袋也湊了過來,雷霆一把將東西藏在背后,臉色漲紅:“這可不是我跟他要的!”趁丁冉去洗澡的功夫,雷霆干凈利落地換好了全套床單、被子,又拿出新睡衣,整齊疊好,碼放在枕頭邊。之后他在浴室里用沐浴乳反復沖了兩遍,渾身上下熱騰騰香噴噴,才興奮地回了房間。丁冉正擁著被子斜靠在床頭看電視,雷霆扯著被角想擠上去,被丁冉一腳踹了下來:“去隔壁大小馬房間睡!”“啊?”雷霆慘兮兮站了片刻,又搖晃著濕漉漉的小卷毛鍥而不舍拱了上來。丁冉拉緊被子向旁邊躲了躲:“煩人!你是癩皮狗嗎?”雷霆一瞪眼,不滿地吠道:“再說?咬你啊!咬你啊!”咬牙切齒的樣子,更加像狗了。丁冉隨手拿起床頭桌上的煙盒丟了出去,逗弄雷霆道:“去,叼回來,GO,GO!”雷霆氣得哭笑不得,往前一撲,將丁冉整個壓在身下:“挑釁是吧!”說完對著丁冉光潔的臉蛋張開了血盆大口。丁冉怕疼,想逃跑又拗不過雷霆,只好緊緊閉上眼睛,因為太用力,刷子一樣的睫毛止不住微微抖動起來。雷霆啊嗚啊嗚叫喚半天,喜滋滋玩著惡犬游戲,終究咬下不去嘴,于是伸出小舌尖,在丁冉唇上輕輕點了一下。丁冉閉著眼睛嘻嘻笑了起來,待雷霆稍一松懈,果斷又是一腳,毫不留情地將其踹下床去。“嘭……”城市上空,禮花在深藍夜色中怦然綻放,成千上萬顆花火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