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3
看了看化蛇與白澤。白澤從進房之后便一直沉默,此時卻說:“看病需要安靜。你們先全都出去。”眾人一聽此話,不敢久留,向梅郁問候之后便全都魚貫而出,唯有白如舟自顧自地留在房間里,還將門反手關好。白澤頭也不回:“你先出去,我要給他脫光了衣服看。”梅郁尷尬地說:“什么時候看病也需要脫光衣服了?”白如舟笑著說:“不妨事。我就陪在你身邊,他給你看病而已,不要擔心太多。”說著握住了梅郁的手。白澤目不斜視,也并不多話,慢慢將梅郁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脫了下來。他的整個身體都泛著黑沉沉的暗影,看起來觸目驚心。白澤用被子的一角擋住他的私處,一寸一寸檢查著他的肌膚,連敏感的地方也不放過。梅郁自然感到有些羞恥,白如舟卻笑著安撫他說:“仔細檢查一遍,我也好放心。你要是不喜歡別人碰,今晚我再從頭到腳摸你一遍。”梅郁果然不再說話了。白澤向梅郁說:“不妨事,不吐血了就好。你這幾天一直在用自己的神力修復身體?”梅郁說:“沒錯。”白澤用被子將他蓋好,為他掖了掖被角,輕聲說:“的確是靈力沖入體內,身體一時間接受不了。你繼續這么療養下去,應該可以復原。”梅郁笑著說:“我就說已經好了,他就是不相信。”白如舟也笑著說:“你是我的心頭rou。你疼一分,我便疼十分。哪里可能這么輕易就放心了的?”白澤輕輕冷笑一聲。白如舟又說:“既然無事,現在就好好睡覺。白澤路途勞累,我先送他回房。”“嗯。”白如舟又伏在梅郁的耳邊笑道:“既然好了,欠我的債就再也拖欠不得。回來先把你那小菊花洗干凈,松一松,今夜才好喂你。”白澤低著頭,如同僵尸般一動不動。梅郁知道這流氓再露骨的話也說得出,還不帶重復的,難受得捂住了耳朵說:“今晚再說。快點出去吧,我要睡覺了。”白如舟又低頭親了他的臉頰一下,這才笑著走了。兩人一前一后出門,白如舟漫不經心地問著白澤一路上的見聞,白澤一板一眼小心應付著,終于回到房中。白如舟說:“把門關好,我有事請和你談談。”白澤不答話,將門關好之后靜坐在一旁。白如舟說:“說吧,一筠的病究竟是怎么回事?”白澤低著頭說:“一筠現在是人的身體,大概是因為大量靈氣突然涌入體內,承受不了。”“會逐漸復原?”白澤沉默了一會兒:“不會。他若一刻停止使用神力修復,身體便會立刻崩塌。而且,人的壽命有限,他的身體又被損害成這副樣子,只怕活不過十年。”白如舟的手不經意地抖了一下。他又鎮定地看著白澤:“解救的辦法?”白澤咬了咬嘴唇:“我想想辦法。”白如舟輕聲道:“你對一筠的心情我也明白,只怕你比任何人都希望他活下來。若他能活得好好的,我便照顧你一輩子的生活,讓你每天都能看到他。”白澤卻冷笑一聲:“我只求他一生安康,不求別的。”白如舟不動聲色,笑著說:“那就最好不過。你和化蛇的關系很好?”白澤又冷笑著說:“你一直知道我們兩個這些年的行徑,又來問這些多余的做什么?”白如舟說:“我只知道你們雖然住在不同的地方,這些年卻多有交往。他當年做過的事情,你清楚?”白澤搖頭:“一筠當年被殺的那一夜,他沒有現身。我后來問他是怎么回事,他卻閉口不答。你若想知道,大可以自己去問他。”白如舟笑著說:“當年的事情有多少不對勁,想必你也清楚。前些日子畢方已經向我坦言,當年一手策劃一筠之死的正是化蛇。我若想問他什么,他必定什么也不說。你可愿助我一臂之力?”他不動聲色地觀察著白澤的表情。白澤冷漠地看了他一眼:“我好像沒有說‘不’的余地。”作者有話要說: 現在的劇情有點奇怪了。總之只能說,本文不虐,大結局是好的。我正在努力完結這一文,回復評論什么的若是不及時,請原諒啊。謝謝大家的支持,紫檀茶碗、縱使邪和橘rou醬的地雷。么么噠!☆、真相大白白如舟輕聲說:“你自然可以拒絕。一筠的身體要緊,先把一筠療養好,化蛇的事慢慢來。”白澤低著頭:“是。”白如舟囑咐了白澤一陣便去了。這夜他睡在梅郁身邊,細細問了許多當年化蛇和白澤的事情,又沉思了一整宿,才終于紅著眼睛入睡。只要是rou身,總有死的一天。若想要梅郁和自己長長久久,梅郁就必須重新擁有靈氣化成的不滅之身。他知道,現在的辦法只有一個。上萬年前一筠成為神靈不滅之身,全憑機緣巧合。而現在若想再次創造一個永恒的身體,需要將現在的人身爆裂,在那一瞬間靈氣還沒有四散的時候,以源源不斷地靈氣將魂魄包圍,緊密地壓縮一段時間,身體才有可能成型。而能夠做到這件事的,只有白澤。因為只有他的靈氣性質與一筠相似。靈氣漂浮在天地萬物之中,被吸收之后,因魂魄的不同而呈現不同的特性。盤古斧的靈氣鋒利,化蛇的靈氣迷人心智,白如舟自己的靈氣渾厚剛硬,而一筠的卻十分溫和。性質不相同的靈氣難以融合,需要轉化成性質相似的靈氣才可以被梅郁吸收。可是在那個短短的成神的時間里,根本沒有時間轉化。白澤可以做到這一點,但他也會付出所有的靈氣,是生是死難以預料。他愿不愿意做出這么大的犧牲,是個問題。白如舟知道,不管之前究竟發生過什么事情,不管是不是誤會,不管誰是那個背叛一筠的人,他也不能再追究白澤。一筠的生死,現在全在白澤的一念之間。化蛇也許是含冤,但那已經不重要。自此之后的幾日,白如舟一心照顧梅郁的生活起居,很少出門。白澤滿腹心事對窗發呆,卻也不同人說。化蛇想方設法躲避盤古斧的逼問,這幾個人全都躲在房間,讓盤古斧郁悶不已。到了第五日的時候,燭龍、應龍和知更終于回來了。知更在白如舟面前一向乖巧,聽說梅郁病了,難過得守在房前茶飯不思,垂淚飲泣。嗚嗚咽咽的抽泣聲經久不息。梅郁笑著向門外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