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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如舟笑一聲:“沒有。當時拿到的盤古斧,銹跡斑斑,被我輕輕掰斷了。”梅郁呆一下:“……假的?”白如舟:“那把斧,就是把你砍成重傷的‘盤古斧’。你想想,盤古斧是開天辟地的神物,當時一斧頭砍下去,為什么沒有將你砍死,卻只是砍成重傷?為什么赤焰非要挑你身體虛弱的時候去殺你?難道他怕那斧頭砍不死你?為什么那斧頭劈到了應龍的腦袋,那老頭卻只是瘋了,沒有死?”梅郁:“當時那斧頭果然是假的。”白如舟恨恨道:“那不過是一把特殊煉造的斧頭。當時赤焰從地底得到這把雕刻著‘盤古’二字的斧之后,發現若將自己的靈氣注入,便可以產生巨大的威力。為了壯聲威,也為了嚇唬人,他聲稱自己得到了盤古斧,角瑞他們以為勝券在握,這才鋌而走險。”梅郁:“當年若不是身體虛弱,只怕他也不能得手。”白如舟又說:“當年事情發生之后,我一直覺得很奇怪。當年你運用大量神力為自己療傷時,分明幾次三番確定了盤古斧不在附近,為什么會不知道它就在赤焰手中?而且,你療傷的事情,只有應龍、白澤和化蛇三個親信知道,赤焰又是怎么知道的?”梅郁:“……你懷疑有人背叛。”白如舟篤定道:“有人背叛你在先,煉制好了一柄可以注入靈力的斧頭,上面刻好‘盤古’二字,丟棄在赤焰要去的地方。赤焰發現這把斧頭之后,他又透露消息給他,說你身體虛弱,赤焰這才帶著眾人將你殺死。”梅郁靜默著不說話。白如舟道:“應龍、白澤和化蛇,這三人必定有一個人背叛你。我首先排除了應龍。”梅郁:“沒有人比應龍更加忠心。”白如舟:“我讓白澤和化蛇分別去守候那兩塊靈石,就是想趁機觀察他們的所作所為。沒想到,過了一段時間之后,兩人竟然同時消失。而過了不多久,這個知更就找上了門來。”梅郁:“繼續說。”白如舟說:“剛才已經說了,知更的靈氣似乎同你的一模一樣,氣質也很相似。我有點不踏實,把他留在住處,好酒好菜地招呼了一頓,隱隱感覺他似乎有點妖氣。于是,我將他打昏,使他現出原形,卻發現是你當年種的一株草藥。我心中覺得怪異,便回我們住的地方去查看。兩千多年前我把那里用結界封了起來,結果從遠處便發現結界不知什么時候被破壞掉了,家里亂七八糟,所有的東西都被破壞殆盡。”梅郁:“……能破壞你的結界的只有神獸,或者法力十分高強的妖怪。”白如舟又說:“那必定是背叛你的人的所作所為。”梅郁低下頭:“你一直沒有殺知更,就是這個原因?”白如舟:“不錯。我沒有殺他,就是因為他可以將當年殺你的真正兇手找出來。”房間里沒有點燭,也沒有開窗,即使大白天也顯得異常陰暗。兩人的喘息就在彼此耳邊,白如舟輕輕壓著梅郁倒在床上,小聲撒嬌道:“你相信我了么?我幾千年來一直為你守身如玉。”梅郁忍不住勾起嘴角。白如舟堵住他的嘴,急促道:“今天讓我摸一下,就摸一下。”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要出門,要是可以就下午加更!☆、這個知更臉皮這么厚,整整他梅郁不答應也不拒絕,正色道:“現在我不如那知更好看,你可想清楚了。人家對你情深意重,可比我這沒有良心的強多了。”白如舟急得撕他的衣服:“他渾身上下都是假的,還敢模仿你的樣子,我不殺他就很好了。”說話間,白如舟已經將梅郁的全身脫得七七八八。(省略1000字)正在這時,門被敲了起來:“大人睡著了么?”白如舟面色不善,壓著梅郁低聲道:“不理他。”門被敲得震天響,應龍渾厚的聲音傳來:“一筠,此處有妖孽!我要看看你,確保你無恙!”梅郁小聲道:“我得出門去看看。”白如舟又道:“你說你很好,路途勞累睡著了,叫他回去。”梅郁剛要照樣說,應龍卻突然喊道:“白虎是不是在你房里?叫他出來說句話。”梅郁無奈地看了白如舟一眼,坐起來將衣服穿好,朗聲道:“稍等,我來了。”他對白如舟說:“穿衣服。下午人多,我就覺得做不成。”白如舟的臉色陰沉得如同潑墨。……應龍在梅郁房中坐了半天,把自己感受到的妖氣細細解釋一遍。應龍瞎了眼睛,又守護了這么多年的靈石,比其他人對妖氣的感知要好些。梅郁不方便告訴他知更就是就是所謂的妖孽,只得暫且吩咐他注意周圍的動靜,不要再喊“妖孽”二字,以免打草驚蛇。應龍走了之后,知更卻又來轉了一圈,求知欲旺盛地地向白如舟請教幽谷的地形。梅郁一邊喝茶,一邊淡淡地看著知更求教了一個多時辰,直到問無可問,這才走了。梅郁知道知更的底細,也知道白如舟對自己的心意堅定,倒還沒覺得有什么。可惜卻有另外幾個人對他大為不滿。這幾個十分不滿的人,就是梅郁的隨從。此刻知更一走,幾個人剛好路過,小聲議論起來。一個說:“這人可真夠煩的。咱們大人明顯和那個白如舟兩情相悅,他整天摻和著做什么?”另一個說:“上次不是說起大人半夜房里有男人么?我怎么聽怎么覺得那就是這個白如舟的聲音。看來大人和他交往已久啊。”第三個說:“咱們大人臉皮薄,有了男人也不好意思說。其實咱們昭國允許男子通婚,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第四個說:“就說呢。這個知更臉皮這么厚,好煩啊。”第一個又說:“可不是么?今晚他要再來打攪咱們大人和白公子,咱們得想個辦法整整他。”四個人的頭聚在一起磨磨唧唧半天,計議已定。作者有話要說: 微薄“圓圓滾滾看不到腳”☆、化蛇和白澤?晚飯沐浴后回到房間,同樣沐浴完畢的白如舟正坐在床上望月發呆,一看到梅郁回來,輕輕拍了拍身邊的空位。梅郁低著頭走到他身旁坐好:“怎么了?學人家看著月亮詩興大發?”這人只會yin性大發,還沒見過他詩興大發。白如舟笑道:“我看著月亮倒沒什么感覺,只是看著你才有感覺。”看吧,果然只會yin性大發。梅郁摸了摸半干的頭發,只見白如舟正在極力忍耐,卻不斷往自己的領口看,不由得有些頭皮發麻。今夜只怕躲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