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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一筠向一片樹葉吐氣,樹葉頓時化作一只展翅巨鳥。小老虎隨著一筠坐上巨鳥的背,興奮地在他懷中蹭來蹭去。……向西南方飛了十數天,一人一虎白天在巨鳥背上向下看風景,晚上在一起相依入眠。這是小老虎第一次出門,看到什么都高興不已。這一天,一筠突然道:“盤古斧就在附近,我們要下去找了。”他們從大鳥背上跳下來,在山川大澤中尋找盤古斧的下落。找了多日毫無所獲,一筠不禁有些垂頭喪氣,但是他對盤古斧的感知如此強烈,又覺得神斧絕對不會離開自己超過十里遠。這一日走在路上,他們遇到了一個長相十分順眼的青年,正在游山玩水。這時候的人類全都生活在部落,山林間野獸眾多,沒有人敢單獨出行。一筠心中覺得怪異,邀了青年一同行了幾天。他同青年白天游玩,夜間促膝聊天,幾次想探出他的身份,卻被青年岔開話題,什么也沒有問出來。同青年分手后,他們又在附近晃了一個多月,一筠終于垂頭道:“感覺不到盤古斧了,我們還是回去吧。”小老虎用軟軟的rou墊摸著一筠的頭:“不哭。”“嗯。不哭。”一筠抓著小老虎的身體使勁揉著,“先給你找一只小母老虎再回去。”“……”這天夜里,一人一虎在巨鳥背上依偎著,昏昏欲睡。朦朧中,一筠感到一個溫溫軟軟的龐然大物偷偷摸摸地爬到自己的身上。一筠被壓得胸口發悶,又好氣又好笑。你以為,你還是十幾年前那一只比自己膝蓋還要矮的小東西么?脖子被rou爪子緊緊抱著,雙腿被一根毛茸茸的粗大尾巴掃著,一筠的呼吸一滯,溫暖濕潤的觸感又在嘴唇上蔓延。這一次,舌頭堅定地撬開了他的嘴巴,滿口盡是草藥香。一筠無語。……我養的老虎一直要上我怎么辦?正在不知如何是好,一根yingying的棒子戳在他的腿上,又朝他的雙腿中間硬塞進去。一筠紅了臉,卻非常奇異地并不抗拒。渾身軟綿綿毛茸茸的觸感讓他無比舒適,十多年來一人一虎也早已經互擁著睡過了多少夜晚,他對小老虎是感情很深的。但是這的確是他的萌寵,連個人也算不上。沉吟了許久,他決定繼續裝睡。自己的萌寵發情了,現在又找不到小母老虎,自己就裝作什么也不知道,讓它發泄一次算了。……只要它不會真的戳進來就好。一筠的雙目平靜地關閉著,月色下頭發和衣服凌亂,半裸的身體讓小老虎的呼吸更加急促起來。它的前爪抱著一筠的腰,后腿在他的身體上輕輕亂蹬。半圓的耳朵不斷聳著,小老虎難耐地低吼:“幻形……”一筠默默地低語。……真的幻形了就不會讓你發xiele,笨蛋。混亂地磨擦了許久,腿間已經有些疼痛,那家伙卻仍然興致勃勃。一筠的身體僵硬地發酸,忍不住調整了姿勢,改成側臥。小老虎被甩在一旁,再一次堅持不懈地撲上去,又從背后進攻。它玩了一會兒,卻看不到一筠在月色下的模樣,嗚嗚咽咽地再一次將他壓在身下。一筠閉著眼睛不再理它,任它胡作非為。終于,腰腹間一片濕潤。小老虎半趴在一筠的胸口上,氣喘吁吁地舔吻著一筠已經紅得破了皮的雙唇。這些日子它看到過人類接吻,難過羨慕地直想和主人試。一筠仍舊不敢動。他這個時候若是醒了,要么就要責罵小老虎,要么就要默許。嘴唇終于被放開,身體上的重物慢慢向下移去,一筠松了一口氣。……萌寵對自己的宣泄終于完成了。心中正在慶幸,一筠猛地雙目一睜,幾乎要破口大罵。自己本來已經有些半硬的東西竟然被溫暖粘濕的舌頭舔著。一筠努力平靜著心情,那東西卻越變越大。他明白,自己的萌寵心地單純,認為自己剛才舒服了,便要主人也舒服,完全憑直覺在做事。他忍了許久,終于抱著小老虎的脖子提了上來。他裝成還未醒來的樣子,慵懶地打著呵欠:“還不睡……”軟毛在夜風中吹著,小老虎果然被嚇得冷靜下來,一動也不敢動。一筠惺忪地睜開眼睛:“……還不睡?”“嗚……”一筠抱著它的脖子:“睡吧。”“嗚。”小老虎縮在一筠懷中,整夜都不敢動彈。多少年后,小老虎才明白,那一夜一筠的嘴唇被他親吻得流血,腰腹間盡是自己留下的痕跡,主人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根本就是默許。主人對它,也是有點喜歡的吧。一人一獸一路游玩,十幾天后,他們終于回到居住的地方。☆、前傳(三)自從那一次半夜對主人不軌之后,小老虎似乎滿腹心事,修煉越發用功。回到住處后,一筠抱它、親它都被它躲開,可是一到夜里,半睡半醒之間,就會有溫暖濕滑的東西舔吮他的嘴唇。……有了它,就不用想好好睡覺了。小萌獸自以為無人發覺它的夜襲,每夜偷偷摸摸地將一筠的嘴唇吸吮得紅紅腫腫,一筠不敢打攪它,只能裝睡。他曾經故意在小老虎親吻他時睜開過眼睛,小萌獸驚嚇得從床上跌了下去,最后哄了好久“不會拋棄你”才能入睡。實在讓人無語。……到底被偷襲的是你還是我?不過,他終于想到了為小老虎治療心臟的辦法。回到住處之后的幾個月里,他一直暗中忙碌著,準備送它一份大禮。這天夜里,一人一虎剛剛躺下,一筠突然坐了起來:“赤焰來了。”來的不單是赤焰,還有其它七八只神獸,抬著十幾個渾身長滿膿瘡的人,紛紛在大廳里停下,冷然而視。一筠圍著十幾人轉一圈,硬著頭皮問:“怎么回事?”赤焰道:“這些都是我的族人,不知遭受了什么疾病,特來求醫。”一筠不急不緩道:“開始吧。”這些日子他為了小白虎的心臟耗去了許多神力,但是為人治病是他的天職,就算現在身體不太好,他還是要盡力完成任務。赤焰就算想做什么,也不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出手。赤焰族人身體的情況十分特別,一筠察看了很久也沒有看出他們到底所患何病,于是,他凝神使出“修復”的神力,想先幫他們將膿瘡處理之后再做打算。小老虎蹲在他的身邊,為他擦去額頭上不斷冒出的冷汗,語氣古怪道:“這么多汗?怎么了?”一筠蒼白著臉:“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