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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徹底醒了,羅勁松飛快地回話道。“勁松?”羅勁松不滿地說:“你又吃臟東西了吧?還是夜深人靜報復社會啊?”“就是忽然很想叫你的名字。”“……”沉默一陣,羅勁松忽然笑了:“二胖二胖二胖二胖二胖……”插入書簽佯醉 周五晚上,楚向寧一走出學校大門口,就聽見一陣急促的喇叭響。下意識看過去,見羅勁松的車停在路邊,車門開著,羅勁松正一腳踏在車外悠閑地抽著煙。見楚向寧不緊不慢走過去,他不無抱怨地說:“這速度真是,你是一路爬出來的嗎?還是說咱倆之間有時差?”楚向寧十分驕傲地一梗脖子:“慢又如何?架不住有人就是愿意等!”羅勁松又無言以對了,心說,賤吶賤吶,羅勁松你是被吃定啦!。上了車,一路往商業區開去。楚向寧奇怪地問:“不是去參加花兒哥的慶功宴嗎?你開反方向了。”羅勁松不耐地說:“別cao心啦,丟不了你的啊!”車子行了一陣,停在一家高檔百貨公司門口。羅勁松一揮手:“下車!”楚向寧挑著眉毛來回看看,沒動。羅勁松只好繞了半圈,打開車門將他拉了下去:“這是去參加正式酒會,你就穿這個?”楚向寧低頭打量了自己一番,棉質恤,牛仔褲,跑鞋,確實隨便了一點。于是嘿嘿一笑,乖乖跟著羅勁松步入了百貨公司。趁楚向寧試衣服的時候,羅勁松將他上上下下肆無忌憚地打量了一通。向寧有一米七四上下,不算高,卻骨架勻稱,比例極好。瘦歸瘦,卻線條緊實,屁股窄而翹,穿什么褲子都十分有型。這邊正看著,那邊楚向寧瞪過一眼,不滿地說:“看夠了沒呀老色鬼!這是青春,羨慕不來。”羅勁松笑瞇瞇感嘆道:“不錯不錯,人有人樣,屁有屁樣,很是像樣。盡得我的真傳。”楚向寧一撇嘴:“羅勁松,你這人沒別的,最大優點就是有眼光有品位,審美水平很高啊!”羅勁松咂么咂么滋味,略感不對:“這是夸我呢,還是夸你自己呢?”晚上的酒宴很是熱鬧,政商界、演藝界的名流匯聚一堂,三三兩兩湊到一處,或寒暄致意,或高談闊論著。楚向寧穿著件淺銀灰色的西裝禮服,白色立領襯衫,領口一個與襯衫同色同質的小領結。低調之中透著高貴優雅,配上潤澤精致的臉孔,活脫脫一個小王子,引來好多jiejie們的圍觀搭訕,不住有人要與他互相認識。慌亂之中,他看到季臨的面孔出現的人群里,又一閃消失。回頭找羅勁松,也不見了蹤影。楚向寧趕緊對身邊一眾敷衍幾句,道了聲“失陪”,向季臨消失的方向走去。專為貴賓準備的吸煙室中,季臨正與一個禿頭男子談論著什么,那人一邊快速說著,一邊恭恭敬敬彎腰幫季臨點著煙,而季臨從始至終動也不動,任由那人獻著殷勤。過了一會,羅勁松緩緩踱了進來,大咧咧往季臨邊上一坐,兀自點了煙抽起來。那禿頭很有眼色,立刻滿臉堆笑地退了出去。室中兩人安靜抽著煙,好半天,羅勁松說道:“昨天我碰見夏橋了。她家里好像出了點事,有人在查他爸在任時候拍地皮的事。”季臨神色如常地“嗯”了一聲,表示他也知道此事。羅勁松依舊閑話一般:“以咱舅和他爸的關系,竟沒受什么牽連,真是運氣。不知道該說是壯士斷臂好呢……還是鳥盡弓藏……或者,丟車保帥更貼切些吧。”季臨眼神冷冷一挑,波瀾不驚地說:“或許,是有人在敲山震虎吧。夏本跟舅舅,從來是一氣的。以舅舅今時今日的地位,沒人敢冒然去質疑他。只好撿軟柿子捏了。”羅勁松不置可否地笑笑:“或許吧。反正沒什么好擔心的。眼見著,市里把‘藍城’這么重要的事情都交到了你手上。可見你也并未受一絲一毫的影響。”季臨眼神里掠過一絲狐疑,他看了看羅勁松,輕聲說:“消息得的這樣快,莫不是有意查我?”“哈哈,哎呀,”羅勁松笑道:“以咱們這樣二十幾年的交情,關注一下很平常嘛。就好像你關注我手里的錄像一樣。”季臨臉色有些緊繃:“這話是什么意思?”羅勁松眉頭微皺:“大臨你是知道我的,我這人一向簡單直接。想要錄像,直接說就是了,不需要故弄玄虛搞出那么多花樣。”“等等等等!”季臨壓住羅勁松肩膀:“錄像的事先不說,但搞花樣什么的我一無所知,是不是咱們之間有什么誤會?”羅勁松目不轉睛盯著季臨的眼睛看了一陣,將信將疑地說:“除了你,有誰知道我對‘藍城’志在必得?”錄像,又是錄像。不知道是第幾次聽見這個詞了。錄像的內容到底是什么?又隱藏著怎樣的玄機呢?楚向寧站在門側仔細聽著,生怕漏掉什么細節。忽然,大廳那邊響起了音樂,宴席開始了。室內的兩人皆住了口,向外走來。楚向寧趕緊快步走回大廳,消失在人群里。這困惑的感覺就好似拼圖游戲,零零散散無數碎片,一塊塊拼湊在一起,仿佛看得出顏色、形狀,卻偏偏缺少最重要的一顆,猜不透個中因由,讓人懊惱非常。侍者從身邊走過,楚向寧拿過杯紅酒一飲而盡。這酒質地柔和,在唇齒間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