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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一聲跪在夏橋面前:“橋姐,我對不起你。當天和夏朵發生關系的人,其實是我。我無心的,那天本來都很正常,后來喝了你給我的酒,不知道是不是醉了,我就像中邪一樣,身體完全不受控制。我看到夏朵,以為那是你,跟著她后面想去安慰你。誰知一靠近,就被她拉上了床,她太熱情了,我實在把持不住。清醒之后,我很害怕,就離開了。我不知道她為什么會死掉。”他的頭上臉上一片水跡,不知是雨是淚。夏橋被這突然而至的真相驚呆了,內心激蕩,久久不能平息。她記得,她本來與杜俊華在陽臺上談話,說懷孕的秘密。后來嘴巴干了,她說去取兩杯酒來。走到半路遇到夏朵,那丫頭霸道地搶走了一杯。于是她端著剩下的一杯酒回到了陽臺,遞給了杜俊華。不久之后,她在走廊上遇到了夏朵,夏朵的神情明顯不對,吵吵嚷嚷不住喊熱,眼神迷離地往下扒自己衣服,還不停浪笑。當時她心里煩亂,趕著到湖邊長廊去與季臨談話,只好先把夏朵拉進她的房間,暫時安頓下來。她在湖邊等了一夜,季臨沒有出現。她絕望地回到了別墅,卻看到楚向安拖著夏朵的尸體丟進了游泳池。她是學醫的,一眼就能看出溺水死亡和被人掐死的區別。不管別人怎么勸她,她還是執意報了警,并指控了楚向安。沒費什么周折,楚向安招認了全部罪行。而季臨也徹底地離開了她。如果杜俊華說的是真的,有人在酒里下了藥,那這一切就復雜了,就該是有預謀的犯罪??赡潜浦皇菬o意間到了夏朵手里,為什么最后死的人是她呢?如果……自己喝了那杯酒,最后會怎么樣?夏橋望著跪在地上的杜俊華,止不住打了個冷顫。插入書簽吃醋 那天夜里,杜俊華謊稱鑰匙丟在了季臨家,風風火火下了車。車子開出,程榆不放心地回頭望去,見杜俊華一直站在路邊目送著他們,直到彼此消失于視線之中。程榆看看表,十一點一刻,這個時候很難打到車子,她猶豫了一下,讓司機掉頭,開回剛才的地方。她估計杜俊華應該還沒打到車,若兩人一起去季臨家取了鑰匙再返回,也耗費不了多少時間。她怕錯過,便囑咐司機慢點開。誰知被她看到了那雨中曖昧的一幕。程榆讓司機將車停在馬路對面,自己透過彌漫的雨絲遙遙觀瞧著,先是夏橋靠在杜俊華肩頭,而后兩人擁抱,當夏橋轉身離開時,杜俊華竟跑上去跪在她面前。程榆冷笑著哼了一聲,將視線調開。又冷笑了一下,有點苦澀。前一笑,是笑這在大街上如同演戲般故作姿態的兩個人。后一笑,是笑自己——本該是女主角,竟生生成了炮灰。直到那兩人并肩離去,司機不耐煩地問:“小姐,還等嗎?”程榆白了一眼:“戲不是都散場了嗎,還等什么!等返場??!”司機被噎得一愣,想發作,最終還是忍住了。程榆暗暗咬牙,自己花了大把時間大把心思的對象,決不能就這樣拱手于人。既然杜俊華和夏橋二人做了那么多,自己也要做點什么才是。楚向寧搬到季臨家的第二天,羅勁松渾身不自在。往常他一有空就往向寧家跑,心到腳到,還冠冕堂皇地說是從小學開始就每天過去,全是習慣使然。如今再要頻繁地登大臨家的門,連自己都說不通。抓心撓肝又熬了兩天,實在撐不下去,巴巴去學校接了楚向寧,號稱是新開了家不錯的餐館,帶他去見世面。誰知這次美食當前,楚向寧卻沒那么痛快地繳械投降,反而猶豫著說最近有考試,要溫習。搞得羅勁松只好痛下殺手,把人扛上了車。到了餐廳,一落座楚向寧就從褲袋里抽出本書背了起來。羅勁松問他要吃什么,他只哼哼唧唧說隨便吧。羅勁松興致大減,不滿道:“用功也不在這一時半會兒,能不能營造點和諧的進餐氣氛啊。”楚向寧頭也不抬地說:“有什么辦法,你知道有多少法律條文需要背誦,不記下來怎么分析案情?!?/br>羅勁松很是無奈:“你看看你,那么多輕松的專業不選,誰讓你偏要選法律這行的,自討苦吃?!?/br>話一出口,楚向寧突然抬頭,不滿地瞪了他一眼:“羅勁松你……”話沒說完,頓住了,眼睛盯著桌角沉默幾秒,忽然收了東西起身就走。羅勁松見他毫無征兆地生起氣來,一頭霧水,趕緊跟服務員解釋兩句,往外追了出去。邊跑邊無計可施地甩著手:“哎呦祖宗,我又說錯什么了?你現在怎么就任性成這樣了呢!你是女的嗎?每個月都有那么幾天不方便!”這下楚向寧更氣了,伸腳就踹。羅勁松裝模作樣地躲閃了一下,沒躲開,挨了好幾腳,褲子上都是鞋印,嘴里“哎呦!哎呦!”夸張地叫著。踹夠了,楚向寧氣呼呼地走到羅勁松車前,命令道:“開門!”羅勁松趕緊狗腿樣打開車門、扶著門沿,伺候楚向寧坐好。自己也繞到另一邊上了車。兩人坐了半天,楚向寧見他不動,用力拍了拍儀表板,下巴往前一揚。羅勁松被折騰得徹底沒了脾氣,按指揮,乖乖發動了車子。對于目的地,楚向寧沒有明確指示,于是羅勁松想當然地往自己家開去。在路上,羅勁松忽然明白過來了。想起當年他爸剛去世,他接手生意的時候,被人在合同上做了手腳,虧了很大筆錢。羅勁松一度非常消沉,自責是不懂法律才被人鉆了空子。那時楚向寧很鄭重地說,考大學一定要選法律專業,將來可以幫著他。羅勁松一拍腦門,怎么把這茬給忘了呢,看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