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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這不是沒事嘛!”“沒事?”羅勁松氣不打一處來,“有事就晚了。”楚向寧懶得和他計較,兀自嚷嚷著:“好啦好啦,您罵您的,我先去洗個澡,邊洗邊反省啊。”洗好澡出來,楚向寧說太困了,便自己去睡了。留下羅勁松一個人站在客廳里,說又沒人聽,走又不放心,自己沒頭蒼蠅似的來回轉了幾圈,也只好到客房去睡了。閉上眼睛,思緒依舊無法平靜。關于那日的種種,如幻燈片般輪番交替著浮現眼前。——楚向安揚了揚手里的神秘紙包說:“這次你一定要幫我。”——太陽下山之后,夏橋獨自向遠處的湖邊長廊走去。——季臨趴在馬桶上大吐,還不住高叫:“別逼我!誰他媽的也別想逼我!”——杜俊華循著人影,跌跌撞撞地撲進了季臨的房間。——夏朵的尸體漂浮在游泳池上,面目猙獰。——夏橋指著向安對警察說:“是他!我看到是他把我表妹丟進泳池的!”——楚向寧笑著問:“我哥有本事殺人?你們搞我吧?今天又是哪國的愚人節?”——楚爸爸緊緊拉著他的手祈求:“小松,干爸給你跪下了,千萬別把安安的事情說出去!”……對了,還有那該死的錄像!羅勁松的私心,只是出于義氣,想幫向安促成一個不光彩的陰謀。誰知事情突然變得瘋狂,脫離了原本的軌跡,向著不可收拾的局面狂奔而去。事實上,打開錄像設備,是他自作主張的決定,連向安都沒告訴,其他人更不可能知道。突然一個古怪的念頭從他腦海里冒了出來:為什么事情這樣的巧合?晚上他收到郵件,被對方威脅,剛好在這個時候,向寧的手機就丟了。而送向寧回來的人,恰恰是季臨的秘書小方。這事會不會和季臨有關?前段時間,季臨找人偷偷查過什么,一定是那時知道了錄像的存在。又或者,只是猜測到可能會有錄像的存在,才導演這樣一出戲碼,來試探他?。想到這,羅勁松趕緊起身,掏出手機給那個知道秘密的神秘人回了封郵件:想得到什么,就拿同樣重要的東西來交換!無論如何,交流得越多,才越容易找到破綻,揪出對方的真身。第二天一早,羅勁松將迷迷糊糊的楚向寧拎出家門,買了新手機,又重新找回號碼。直到吃早飯的時候,楚向寧才算是醒過來了,后知后覺地問:“羅勁松,昨晚上你吃錯什么了,發那么大脾氣?”羅勁松瞪他一眼,沒好氣地說:“有壞人說要綁架你賣去非洲,給食人族公主當面首。結果你就玩兒失蹤了,嚇得我差點步你后塵得了心臟病!”楚向寧嚼著滿嘴的奶酪火腿煎餅,嘿嘿笑了。羅勁松也學著他的傻樣嘿嘿笑了一下,憤憤地說:“有時候我真恨不得把你扔地上踩兩腳!”吃飽喝足,楚向寧拍著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突發奇想地問:“勁松勁松,問你個事兒,要是我真被綁架了,能值多少錢?”羅勁松鄙夷地一癟嘴:“值個屁!”楚向寧斜眼看看他,用力一點頭:“行!我自己找機會試試!”羅勁松“騰”地站了起來,擼胳膊挽袖子:“欠揍是吧楚二胖!不教訓教訓你,你是要翻天啦!”發燒 羅勁松所謂的教訓,便是一手將楚向寧揪住,一手去拉他的褲子。羅勁松比楚向寧足高出大半個頭,平時又勤于運動,身體很是健壯。一米七四的楚向寧被他拎在手中,猶如抓小兔子般輕松。大庭廣眾之下,楚向寧一邊緊緊拉住自己的褲帶,一邊依依呀呀地服軟討饒。手忙腳亂之下,不小心打翻了一杯牛奶,正撒在褲子上,前襠處濕了好大片,視覺效果十分不雅。楚向寧扯著濕噠噠的牛仔褲,招來路人陣陣側目,這下他不高興了,完全不肯理后面逗他的羅勁松,自己低著頭快速向車子奔去。回到家,楚向寧臭著臉孔趕緊跑去換褲子。羅勁松在等他的功夫,隨手打開手機瀏覽郵件,那“知道秘密的人”有回復了。點開一看,簡短的兩個字——藍城!。是月中旬,從盧森堡國際作曲大賽傳來捷報,青年音樂家杜俊華創作的鋼琴曲,同時獲得了第二名和觀眾特別獎兩個獎項。這無疑是從專業與大眾審美的角度得到了雙重肯定。消息傳來,不但報章媒體大肆宣揚,杜俊華所在的音樂學院更是引以為傲。這首曲目在獲獎當天,由杜俊華本人和盧森堡交響樂團一起進行了首演。程榆在第一時間將演出視頻傳給了楚向寧。杜俊華的演奏極富感染力,整首曲子仿佛娓娓述說著一生之中關于愛的漸進與升華。從最初懵懂羞澀的浪漫,轉為火熱激情,進而充斥著滿足的喜悅,最后一切歸為自然與寧靜。這些音符組成的故事,讓楚向寧生出一種說不出的親切感覺。他想,或許在彈著鋼琴的杜俊華身上,有著爸爸的影子吧。又一個周六,楚向寧去療養院看楚mama。在那里陪她曬太陽,給她講故事,拉著她散步,又把買給mama的發飾、衣服一樣樣幫她試過。年近五十的楚mama欣喜得如少女一般,左轉轉,右擺擺,嬌憨地問:“敬川,你看我這樣打扮好看嗎?”楚向寧只好哭笑不得地夸贊說:“老媽,不管你怎樣打扮,老爸和我都認定你是最美的!”晚上楚向寧帶著mama去了一家很有名的西餐廳吃飯,點了好多mama從前愛吃的菜品和點心。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