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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進了肚子里,頓時就燒了起來,靳陽沒出息的扶著桌子咳了半天,嗆的臉紅成一片。 心里頭罵道:“好你個白音,上來就給個下馬威啊!” 薩楚拉放下筷子連忙起身,走到靳陽跟前,手在他后背輕撫:“你干嘛呀,喝這么快,要心疼死我。” 后背上傳來溫?zé)幔栔逼鹧鼇恚鋼P威的看向白音。 拉過薩楚拉的手放在手心,嘴上卻說:“當(dāng)著這么多人呢。” 白音別過頭,冷哼一聲。 薩楚拉抽回手,湊到靳陽耳邊:“別忘了正事。” 靳陽點點頭,說:“哪能忘了,放心吧。” 白音看不下去他膩歪,只覺得礙眼。 接過酒瓶子又給靳陽和自己倒?jié)M,二兩的玻璃杯,是草原酒桌的標(biāo)配。 “領(lǐng)導(dǎo),我敬您一杯。” 說完,白音又是仰頭一口悶。 留下靳陽那一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合著剛才不是下馬威?” 靳陽端起酒杯,扭過頭小聲問達旗煤礦的礦長。 礦長苦笑著點頭:“不是下馬威,只是蒙古族。” 今天不把你喝趴在桌子上,老子就不是圣祖成吉思汗的子孫,不配叫草原兒女。 白音陰惻惻的看著靳陽。 薩楚拉哪能看著靳陽被他灌酒,伸長胳膊把靳陽面前的酒杯接過來,伸手和白音的一碰。 叮。 又是一聲清脆的響。 薩楚拉勾起嘴角,端著酒杯低下頭小小的嘬了一下:“白音老板,我跟你喝一杯。” 白音立刻就把靳陽忘到了九霄云外,雙手捧起酒杯,咕咚幾聲,喉結(jié)滑動,全悶進了肚子里。 “我干了!” 這一杯進去,算算已經(jīng)半斤多白酒下肚,白音臉上才出現(xiàn)了些溫度,眼神里的戒備和警惕也少了幾分。 薩楚拉計劃通一般,嘴角的笑意還未散去,又給他滿了一杯。 “白音老板可真夠意思,都說實踐出真知,我們算是讀書讀傻了,今天來可是跟你上課來的。” 白音迷迷糊糊的再次端起酒杯,見了幾次面,薩楚拉對他都是愛答不理,今次主動給他倒酒,咋能不喝? “我一定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表完決心正要入口,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放下杯子一拍腦門。 白音把手上的金戒指擼了下來,小心翼翼的推到薩楚拉跟前。 “咱蒙古女人咋能沒有金耳環(huán),你拿去化了打一副。” 靳陽騰身站起,大聲道:“我們不收受賄賂!” 白音縮著脖子,不防備身后靳陽突然來了一嗓子,有些委屈。 “我沒想賄賂啊!” 就是給喜歡的姑娘送點東西嘛。 第51章 靳陽吹胡子瞪眼的站在桌旁,薩楚拉手邊的扳指一樣大的金戒指看的他氣不打一處來。 他把工資都交給了老婆, 手邊就幾個零花錢, 結(jié)婚之后大意了,金耳環(huán)的事情給忘了。 現(xiàn)在倒好, 讓別人搶了先,什么意思嘛! 薩楚拉把戒指退了回去:“白音老板, 咱們可不興這個, 吃飯可以, 收東西不行。” 朝著靳陽使眼色, 趕緊坐下,話還沒套出來呢。 白音雖幾杯酒下肚, 微微有些上頭,現(xiàn)在反應(yīng)過來也覺得不對。 將戒指重新戴回了自己的指頭上, 后背冷颼颼的,端起酒杯站了起來。 擺出一副敬酒的架勢,彎下腰對薩楚拉說:“酒這東西壞事,兩位領(lǐng)導(dǎo),我可沒有行賄的意思啊!” 說者無心, 聽者有意。 萬一被有心人告到什么地方去, 別說他這小煤礦,就是多大礦都要完蛋。 靳陽見狀坐下,放緩了臉色:“那就別喝了, 咱們來談?wù)務(wù)掳伞!?/br> 白音臉上本就不濃的緋紅散去,收了心, 坐直了身子不敢去看薩楚拉:“領(lǐng)導(dǎo)您想問什么?” 靳陽嘴張到一半,達旗煤礦的礦長搶先一步:“白音老板,你的礦工咋這么上勁兒呢?” 被打斷后靳陽也不惱,這也正是他想問的問題之一。 來時達旗煤礦的工人懶散的很,扎堆的嘮閑嗑。人家白音礦上就沒有這個現(xiàn)象,每個人都忙忙碌碌的,瞧著精神頭兒就好看。 白音聽完整個人猛的松懈下來:“嗨,我還當(dāng)你們要問啥呢!” 伸手夾了一筷子菜,白音咂巴著筷子尖兒,道:“有錢能使鬼推磨,我給的多可不就上勁兒嘛!” 還能跟錢過不去呀? 說著還要伸手去夾菜,達旗煤礦的礦長把他筷子終點處的那一盤直接端了起來:“我們礦上給的也不低啊,你一個月給礦工多少錢?” 白音扭頭跟靳陽道:“你看你們公家的礦長,不說清楚還不讓人吃飯了!” 靳陽冷著臉沒搭理他,還生氣呢。 被領(lǐng)導(dǎo)甩了臉子,白音又正經(jīng)了起來,放下筷子說:“技術(shù)工人當(dāng)然另算錢,但普通礦工我可不按月給。” “按啥?” 在座幾人都被他吊起了興致。 “按工作量。” 白音賊兮兮的一笑:“挖的多就掙得多,你說能不上勁兒嗎?” “還能這么干?” 達旗煤礦的礦長手一顫,差點把盤子摔了,白音手底下的小出納眼疾手快穩(wěn)穩(wěn)接住放回桌面上。 白音立刻伸出筷子大大夾了一口,塞進了嘴里。干喝了幾口酒有點燒的慌,吃口菜壓一壓。 只聽他囫圇不清的說:“有啥不能的?這么干的人多了,往前倒個一百年,礦上就是這么玩的。也只有你們公家礦才按月吃死工資。你看山西的那些個人礦,都這樣有幾年年了。” 靳陽若有所思,手指在桌上磕磕噠噠的敲。 白音接著道:“我自己也是從小礦工一步步走來的,按月給工資的時候,找著空就要偷懶,明明什么也不懂,還聽薩老師講過一下午的原角龍哈哈哈哈。” 干多干少都掙一樣的錢,我憑啥多干嘛?腦子里別著改錐了還是飄著拖鞋了對不對? 靳陽聽到原角龍,腦海里閃過了一個念頭,想起來了! 那時候光顧著跟李洹打架,都沒注意白音也在。 薩楚拉擺擺手:“我可擔(dān)不起,自己也是外行呢。” 話鋒一轉(zhuǎn),她直指痛處:“白音老板,礦上規(guī)定你每年只能采一定數(shù)量的煤,前期投入擺在那里,即便你的銷路好能夠盈利,說句不好聽的,剛開不到兩年,不可能發(fā)財?shù)竭@個地步吧?” 眼神落在白音的金戒指上,上頭的發(fā)字刺眼的很。 達旗煤礦的礦長緊閉雙唇,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 心里頭唱起了沙家浜:這個女人真不簡單,態(tài)度是不卑又不亢,我佩服你沉著機靈有膽量,竟敢在鬼子面前耍花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