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
書迷正在閱讀:哈嘍,貓小姐、男媳撩人/承歡(H)、暗囂(H)、裴非的寶藏、森之迷宮、(HP同人)小包子找爸爸、家養(yǎng)的老虎有點賤(H)、神醫(yī)你好高冷、黏你成癮[娛樂圈]、重生黑道,攻受為jian
。” 斜著眼睛一瞟,看著他抱著的大石頭:“外頭吃了回來啊,爸可沒做飯。” 靳陽造就一奔子跑出去了,根本沒聽到老爺子的話。 把石頭綁在后座上,又是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往薩楚拉家走。 蹬了半個小時的車子,靳陽到了新城,把石頭抱下來,敲開大門走了進去。 咔咔咔 正房的門打開,額吉讓滿頭大汗的靳陽進來,看著他手里抱的石頭非常熱情:“嗨呀,你看這孩子,真實在。” 靳陽聽了高興,把石頭放下,眼珠子在屋里轉(zhuǎn)了一圈,瞧見薩楚拉出來才開口顯擺。 “阿姨,這可不是一般的石頭!” 額吉低頭看了看,覺得和路邊的石頭沒什么兩樣。 “這是我和老師做課題的時候,從離咱這兒六百多公里外的山溝溝里背回來的。學(xué)名我就不跟您說了,這東西叫麥飯石。” 薩楚拉眼睛一亮,嗯? 滿是好奇的走了過來,難道是她想的那個? 靳陽接著說:“麥飯石好啊,阿姨,這東西既可以補充微量元素,又可以吸附有害物質(zhì),是文能養(yǎng)生,武能抗癌,不得了的!” 額吉長長的哦了一聲,湊到這看著不起眼的石頭旁,滿是愛憐的摸了摸。 “好孩子,阿姨終于能腌出酸菜了。” 第7章 過了兩天,到了靳陽出發(fā)的時候。 薩楚拉早上六七點就開始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翻來覆去的怎么也睡不著了。 在被窩里瞎cao心,靳陽有沒有帶夠吃的,這個年代火車很慢,他要坐三十幾個小時才能到呼盟,吃不好怎么辦? 折騰來折騰去干脆坐了起來,她額吉拿著一個馬扎正要到院里去和大媽們嗑瓜子扯皮,看到她坐起來了就說:“那些紅石頭哪撿的?隔壁王大娘可喜歡啦,讓問問你。” 薩楚拉從床頭拿起衣服,往頭上套的時候含糊不清的回應(yīng):“烏蘭哈達。” “哎喲祖宗,你上那干啥啊?神山的東西……” 額吉捂著胸口,神山咋能隨便上呢? “我再送回去?” 薩楚拉穿好衣服作勢就要從花盆里把石頭拿出來,額吉趕緊放下了馬扎,過來攔住了閨女。 這都什么年代了,還有啥神山不神山的,都是封建,迷信! “我也沒說不要,你趕緊該干啥干啥去,那個給咱家送壓酸菜石頭的海特后生是不是要走了?怎么沒見你去送送人家,沒良心的,別在家里礙眼。” 說完把花盆搬到了一邊,隨手抓了幾顆,準備給王大娘送去,絕口不能提是神山上的。 額吉出門以后,薩楚拉沒一會兒也收拾妥當(dāng),拎了一個小包,偷偷裝了點額吉做的奶干奶豆腐,牛rou干家里本來就沒多少,她狠了狠心抓了一大半。 把東西塞到了包里,鼓鼓囊囊的就走了。 走到大馬路上花了一角錢搭著淺藍色的大鐵殼公交車往舊城走。路過火車站的時候糾結(jié)了一下要不要干脆就在這里下車等他,但又怕萬一錯過。 抬起胳膊看了看表,離靳陽的車出發(fā)還有一陣子,還是去他家里好了。 往前坐了兩站,可薩楚拉剛下車就后悔了。 這會兒哪有小姑娘上趕著到小后生家里去的? 這不是等著別人說閑話嘛,臉皮一紅沒往進走,站到了靳陽家的巷子口。 薩楚拉長得好看,又是上過大學(xué)的,整個人的氣質(zhì)就和街頭的人不一樣,在巷口站了一會兒,頻頻的引得路人側(cè)目。 大門口坐著嘮嗑的大媽們對她指指點點的,還有一個大娘走上來問她是哪家的閨女,現(xiàn)在有沒有對象 。 薩楚拉往后退了幾步,不知道怎么作答。 正懊惱著,靳陽背著一個大包從巷子里走出來了。 她遠遠瞧著靳陽,跟大娘扯了個不走心的笑,小跑著沖向了靳陽。 大娘一看靳陽,搖搖頭坐了回去。 這片住著的誰不知道老靳家的那孩子出息,模樣又長得好。考上北大的時候,老靳還給街坊鄰居送雞蛋來著。 靳陽愁眉苦臉的從家里頭出來,呼盟苦啊,他可是打聽清楚了。 說是住蒙古包的都容易風(fēng)濕老寒腿,每天風(fēng)餐露宿荒郊野嶺的,萬一被狼吃了連骨頭都找不到。 他正心里憋屈呢,就看見薩楚拉朝著他小跑過來,心中陰霾瞬間一掃而光。 扶住氣喘吁吁的薩楚拉,問:“你怎么來了?” “我來送你。” 說著打開背著的小包,掏出不少吃的,開始往靳陽的包里塞。 靳陽的包里除了換洗的衣裳就沒有別的,家里老頭子恨不得他在外頭多吃點苦,才算報效國家了。 沒媽的孩子沒人疼,就帶了幾顆煮熟的雞蛋,還是他自己燒在開水煮的。 行囊里被薩楚拉塞了不少,靳陽的眼圈差點紅了,怪不得大家都攢錢娶媳婦。 媳婦真是好。 “火車上有吃的,我餓不著。” 靳陽把行李重新背到身后,安慰薩楚拉。 那能一樣嗎? 以后火車上的飯都難吃的要死,更不要說現(xiàn)在了。 倆人肩并肩的往火車站走,靳陽家離車站不算遠,溜達著也就是半個小時的路程,還能多說幾句話,省點車錢。 “呼盟不比咱們這里,七月早晚也是冷的,你帶幾件衣服?” 薩楚拉走在靳陽旁邊,看著他那個不怎么大的行囊,也不像能裝多少東西的樣子。 萬一他找不到礦要一直待到冬天呢?額吉說東邊草原的冷風(fēng)是要命的,沒有長生天,不對,沒有黨的加持根本熬不下來。 懷揣心事,兩人走到了火車站。 火車站人來人往 ,摩肩擦踵。雖說穿衣服打補丁的人不多了,可偶爾還是能看到幾個。 遠遠的看到窗口那里排了長隊,薩楚拉正發(fā)愁怎么買張站臺票的時候,靳陽變魔術(shù)一樣從口袋里摸出了兩張硬卡車票。 一張是臥鋪車票,一張是早就準備好的站臺票。 他前幾天在火車站排隊的時候,還沒碰到薩楚拉,但以為家里老頭子會良心發(fā)現(xiàn)來送送自己,就多買了一張站臺票。 今早出門的時候,老爺子坐在院子里看報紙,看到他出門就抬頭說了一句:“奉獻去吧,兒子。” 屁股都沒挪一下,給靳陽這個氣的。 糟老頭子就是不行,還是媳婦知道疼人。 但眼下這張站臺票起了大作用,他領(lǐng)著薩楚拉熟門熟路的進了站。 年輕的女檢票員剛剛多看了靳陽幾眼,薩楚拉就拿著站臺票示威一樣的遞了過去。 “同志,我們快晚點了。” 女檢票員細細的眉毛一挑,給倆人的票一起打了個洞,拍到了薩楚拉手里:“發(fā)車前下來啊。” 說完就催促他二人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