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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讓我失望。”他的目光掃過跟前的四個人:“大林小排,馬可,麟風,照顧好留下來的人。”語畢,他轉身,將那處,躺在地上,身體已經冰冷的王源橫抱在懷里,面無表情地離開了爛骨街。只是,明明面無表情,卻紅了眼眶,眼淚不住的往下落。“凱少,你去哪兒?”麟風他們不約而同地問。王俊凱怔住,停留了片刻,撂下句:“替我,管好白鷺。”便不再有話,揚長而去。大家聽得王俊凱這樣說,便沒有再多問。心想有他的聯系方式,就沒有諸多憂心。斬敵的眾人終歸是歸順在了白鷺的麾下。而麟風也遵照著王俊凱的意愿,戴上象征權力的薔薇戒指,當上了白鷺的老大,將白鷺治理的井井有條。而所謂的徽章,就是這枚被王俊凱改頭換面了的,黑薔薇戒指。源爸源媽與陶朵哆麟風住在一起,被他們照顧著。洛寧因為無處可去,不愿再流連風塵,便也與他們生活在了一道。源爸源媽的年歲也大了,麟風不想他們受刺激,便隱瞞了所有人,王源已故的消息,只告訴他們:“王源與王俊凱去旅游了,會回來的。”源爸源媽有時候會偷偷的給凱源打電話,無人接聽,亦或是空號,麟風也總搪塞是國外,連接不通再正常不過。年紀大的人,沒有見過什么世面,麟風說,他們便信。只是,陶朵哆與洛寧不傻,長此以往,她們還是發現了貓膩。麟風不得已,便只得向她們坦白。之后,他們三人,都悄悄的找過王俊凱,卻怎么都聯系不上。王俊凱啊,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找尋,暗地里,還在繼續著。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麟風與陶朵哆的相戀紀念日那天,他們終于通過電視新聞,得知了王俊凱的下落。“少年跳水輕生已多日,打撈上岸,已浸泡浮腫,導致面目全非。據濠河目擊者稱,該名少年長日流連于濠河后的墳場,并時常趴在一座刻著:“王源”名字的人的碑上喝酒痛哭,鬼鬼祟祟,自說自話,行為及其反常,疑似患有精神疾病。”麟風與陶朵哆,一眼就認出了,那人正是王俊凱,瞧著他左耳上的皇冠耳釘,再熟悉不過。兩人叫上洛寧,火急火燎的趕到了事發現場,圍觀的群眾正在唏噓。他們擠到了最前面,輕生者躺在擔架上,身上蓋著一塊白布。麟風走上前,俯身負手,掀開了白布。當看到王俊凱時,陶朵哆哇的一聲就哭了。洛寧則捂著嘴,眼淚嘩嘩的流。就連平時看著,不茍言笑,冷血無情的麟風,都不禁落淚了。麟風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兩個女人,只伸手拍了拍她們的肩,示意她們冷靜節哀,將她們送回家后,便又折回濠河,問清了事情的整件前因后果,以及諸多細節,便買通墳場的工作人員,將王俊凱的墓碑,立在了王源的旁邊。而對外界,麟風只說少主去游歷,封鎖了王俊凱已亡的消息。他不想橫生枝節,他能給他們兩個人的,或許,就只有這最后的安寧吧。抱著一腔濃情厚意,流年逝水,同去同歸,長眠黃土,或許才是他們最良善的歸宿……————(end)————暑假,總是百無聊賴的,只是,在空調房里,吃著西瓜,玩著電腦,在這炎熱的天氣里,也不失為一種極致的美好享受。但,就是在這么個舒適的環境下,有人盤腿坐在床上,對著電腦,不知道是看見了什么,居然就哭了起來。“媽的,我怎么就死了呢……”他從腳邊的盒子里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眼淚,擤了擤鼻涕,之后便將紙巾扔進垃圾桶,憤恨的在一篇叫做的文下面,以匿名的方式,憤恨地敲下了這么一段文字。“作者,我不服,最后為什么王源死了!你寫死王俊凱這么個殺千刀可以啊,你為什么把那么可愛帥氣的王源都寫死了!我不服!我追了你的文一年多,難道這就是回報嗎!我真的很不服!哼!差評!王源怎么就死了!我不服不服不服!!!”那力度,似是要將小本的鍵盤敲爆一般。他氣呼呼地合上了電腦,拿過一邊床頭柜上的半塊西瓜,一臉苦大仇深的啃了一口。而就在這個時候,鑰匙開門的聲音倏然地躥入他的耳朵,他心里一驚,立馬放下西瓜,躺了下來,扯過身邊的被子,將自己裹住,裝睡。為了使效果更逼真一點,他還特意制造了“鼾聲如雷”的假象,只不過怎么聽,都像是豬叫。那人進了屋子,隨手將門關上。他的面色稍稍有些蒼白,瞧著有些許憔悴。他走至床邊,負手拿過電腦邊的空調遙控器,看了一眼,他皺了皺眉。“王源兒,說過多少次,空調的溫度不要低于26,13°?我看你就是個十三點!”床上的人本來還想再裝一會兒,但一聽人斥責自己,心里就不爽起來。他猛地坐起身來,奪過他手上的空調遙控器,猛摁了幾下調到了26,之后白了床邊的人一眼,沒好氣道:“這年頭,還能好好的裝個逼嗎王俊凱?!你才十三點!”“裝逼有意思嗎?24歲的人了,怎么還那么調皮啊?瞧你剛才,豬叫似的……”那人挨著床沿坐下,捻指彈了下他的腦門兒:“你就裝……你就騙我……”聽著似在責怪,含笑的眉目,卻十分溫柔。“如果不裝逼,那么人生就將毫無意義。”他朝他吐了吐舌頭。那人動動唇,想要回應他,他卻又道:“哎對了,你去醫院檢查,檢查出什么來了沒有?是什么病啊?”他的語氣不由地緊張起來:“要不要緊?”他看著他笑著搖了搖頭:“我沒……”剛要回答,他的胸中頓時翻江倒海,他起身,捂著嘴沖去了衛生間。將水聲開到最大,他垂首,對著水槽,不停的嘔吐。血漬夾雜著雜質,臟了白色的瓷磚。頃刻便又隨著水流流進下水道。他撐在水槽兩邊的手在顫抖,他捧了一汪水,就往自己的臉上撲。順便,洗凈了嘴唇上的血。他拿下架子上的毛巾,將臉擦干,繼而仰首,盯著鏡子里,面無血色的自己看了許久。他對著鏡子上翹了唇角,作出了一個微笑的表情,繼而走了出去。看了眼床上的人,笑道:“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