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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已經是這樣了,失去的不會再回來,日子總要過下去,不管在什么情況下,人,都應該努力讓自己和周圍的人好過一些。 可是,要怎么開口相勸呢? 幾個月來,雖然在整個后院之中,兩人算是最談得來,可畢竟也只能算是談得來而已,還到不了交心的地步。 若芙對裕王的冷淡,歸根究底,是因為她依舊不能忘情于林潤。 憑心而論,兩人雖然都是外形俊美的翩翩佳公子,可是說到才華和氣質,裕王真的要輸給林潤一大截。 雖然裕王是未來的九五之尊,可是對于若芙這樣的才女來說,壓根就沒什么吸引力,尤其是陳林二人都工于書畫,本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唉,命運捉弄,怪得誰來? 心病還需心藥醫,要想若芙解開心結,還要從林潤處下手。 想著想著,初雪手中的繡花針腳就有些亂了,小月在旁邊提醒道:“小姐,您走神了?想什么心事呢?” 初雪嗯了一聲:“小月,咱們小廚房里還有糯米面么?” 小月點了點頭。 “今晚王爺去明月樓高側妃那里了,我去下點湯圓,送到正院,請王妃嘗嘗。“ 說完,初雪便放下針線,去小廚房忙活了。 暮色四合的時候,初雪拎著食盒,帶著小月,來到了正院。 若芙半躺半坐在炕上,手持一卷佛經,正看得得趣,突然聽見雨兒來報:“小姐,李側妃娘娘給您送湯圓來了。” 是嗎?若芙想起初雪做的寧波湯團的美味,不由得笑道:“快快請她進來,我正餓著呢。” 初雪來到房中,將食盒放在炕桌上,便要行禮。 若芙忙擺手道:“跟你們說過多少次了,家不敘常禮,以后都免了罷。”說完,又要雨兒看座。 初雪見她手中拿著佛經,便道:“娘娘原來還對佛學頗有興致?” 若芙笑笑:“哪里,我不過是最近看了古人畫的佛像,心中頗有感觸,也想自己畫一幅,所以先找些佛教典籍來瞧瞧罷了。” “原來還是因為畫。我就說了,術業有專攻,娘娘一門心思都在畫上,對別的恐怕也懶得鉆研。” 說到這里,初雪話鋒突然一轉:“臣妾于丹青一道雖不熟諳,可是畫的好的壞,還是能看出來一點,比如我就有一幅小像,是當今世上的畫中圣手林潤公子所繪,的確與眾不同呢。” 聽到林潤的名字,若芙臉色一變,隨即又恢復了鎮靜,淡淡地道:“哦?原來林潤給你畫過像,你怎么不早些拿過來給我瞧瞧。” 初雪笑道:“現在拿給您瞧,也不遲啊。”說完,便扭頭吩咐小月回閑云閣去拿畫像。 小月匆匆而去,初雪又從食盒中取出湯圓,兩人一邊分食,一邊閑聊。 一時,小月拿來畫軸,恭恭敬敬地遞給了若芙。 若芙展開畫卷,只掃了一眼,就看出是林潤的手跡,仔細再看,畫中的初雪清艷絕倫,一雙美目脈脈含情,似乎對面坐著的,就是自己的愛郎,若芙心中一動,一絲疑惑悄悄在心頭蔓延。 這深藏眼底的疑惑,壓根就沒逃得過初雪的眼睛,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于是又笑道:“林公子的才華,真是了不得,我一個外行,都能被他的畫給迷住,唉,當年在淡然居里,他給我畫這幅肖像的時候,可沒用多少時間。” “淡然居當年?”若芙心頭更加好奇得欲罷不能,終于忍不住遲疑著問:“淡然居不是座酒樓茶館么?你——進王府之前,就認識林公子了?” 初雪搖了搖頭:“我是通過一個故人認識林公子的——這個人已經不在人世了。” 說完,她又自顧自地吃起了湯圓,眼前之人畢竟是自己的主母,她若不肯挑頭說起此事,自己當然不能主動提及。 若芙沉吟了一下,終于開口道:“你的那位故人是誰?也許表哥曾經跟我提起過呢。” “表哥娘娘,您的表哥是?”初雪微微揚起了眉頭,該裝糊涂的時候,就得裝糊涂。 “我的表哥就是林潤,他是我二姑母的兒子,自小有大半時間在我們陳家度過,我和他,都是跟同一個師傅學畫兒。” 初雪點了點頭:“原來如此,怪不得娘娘的畫兒畫得這般好。” “那么,你的故人是?”若芙自然不會忽略這個對她來說很關鍵的問題。 初雪嘆了口氣,臉上露出了哀傷之色:“我的這位故人已經去世了,她死得好慘。” “你的故人是銀歡”若芙開始單刀直入了。 初雪無聲地點了點頭。 “銀歡是青樓舞妓,你在王府,怎么會認識她?” 初雪黯然道:“此事說來話長,可能你不知道,銀歡本是康妃娘娘宮中的宮女,只因為故太子和咱們王爺同時愛上了她,王貴妃惱她是紅顏禍水,便將她送入青樓。” 若芙苦笑道:“兩位皇子同時愛上了她,可想而知,這女子是如何的風華絕代。” 初雪點頭道:“風華絕代的,不光是她的人,更是她的舞姿,你沒有親眼看見過銀歡跳舞,如果你見了,也恨不得自己變成男子,好好的憐她愛她。” 若芙澀聲道:“我雖沒親眼看見她的舞,卻一路看著我表哥為她從無動于衷到痛不欲生,恨不得相隨于地下,這個女子的魅力,便不難想象了。” “林公子雖然癡情,我卻不贊成他的做法,逝者已逝,來者可追,做人最要緊是活在當下,珍惜眼前之人,眼前之景,一味沉湎于過去,不但于事無補,還會令身邊至親至愛之人寒心,這是何苦來!” 初雪說完,用銀湯匙舀了一顆湯圓,放入了口中,她沒有去看若芙的臉,只是靜靜地等著她消化掉這些話。 若芙面色慘然:“情之一字,刻骨噬心,又豈是自己所能把控得了的!” 看來,她并不恨林潤,只是自傷罷了。 于是初雪又道:“王爺知道銀歡從來沒有愛過自己以后,大病了一場,可是,他如今還是活得好好的,為了康妃娘娘,也為了妻妾兒女,人活在世,不光只有男女之情,親情同樣重要,總之,為了一段逝去的情緣,把自己弄成一個活死人,是最不明智的做法。” 見若芙默然不語,初雪又道:“活在世上,誰能沒有心頭的恨痛?即便是九五之尊的皇爺,也自有他的傷心往事,您的姑母陳皇后和端妃娘娘就是皇爺心里永遠的傷口,可是皇爺并沒有因此舍棄紅塵中的一切,這個態度,是值得效法的。” “皇爺有江山,有兒女,總之,女人不像男人那般有所寄托吧。”若芙虛弱地笑了笑,她終于不知不覺地把話題繞到了自己身上。 初雪當然不指望若芙親口跟她訴說心事,訴說她對林潤的愛和思念,身為王妃,這般大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