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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名稱和分布都搞不清楚,也不需要搞清楚,一個藩王,關心那些做什么?想造反么? 可現(xiàn)在不一樣了,文韜武略,山川地理,經(jīng)史子集,民俗風情,他哪一樣都需要惡補,直累得整個人瘦得脫了形,衣裳穿到身上都有些晃蕩了。 前幾日,他聽說張居正回了京城,欣喜異常,在四個師傅里面,有兩位常年抱病或者忙于政事,一年也難得進一次青云閣。 相對于年過五十的高拱而言,年輕且朝氣蓬勃的張老師顯然更對裕王的脾性,尤其是,張老師對事物異乎尋常的判斷力和洞察力,都是高拱望塵莫及的,他總有一天要身登大位,身邊要是有這樣一位謀臣,何愁江山不穩(wěn)。 于是帶了滿車的禮物,親自去秋遠居拜訪師父,好話說了一籮筐,務必請張老師賞臉,依舊回青云閣繼續(xù)給他授課。 張居正面無表情,對裕王的熱情沒有什么太積極的回應,可是,卻很爽快地答應了回青云閣的事情。 高拱見張居正回來了,心里自然是高興的,他一生桀驁不馴,很少佩服人,卻打心底里瞧得起這個年輕人,兩人合作,從來都是又默契又愉快。 這日課后,高拱便沖張居正笑道:“老弟,近來我府中新?lián)Q了一個廚子,做得一手精美異常的魯菜,反正你孤家寡人,回去也是無聊,不如隨我回府,咱們今晚來個一醉方休,如何?” 張居正道:“難得高大人好興致,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兩位老師要喝小酒,好歹也帶我分一杯兒!”裕王今日心情也好,不等高拱開口相邀,便主動貼了上去。 當晚,師徒三人在高府后花園的水榭中推杯換盞,談古論今,說起當今天下大勢,向往著不久的將來,金鑾殿上,君臣三人共商治國大計,裕王胸懷大暢,上好的花雕酒一杯接著一杯往嘴里倒,宴席散時,醉得神志不清,走路都搖搖晃晃起來。 高拱見此情形,自然不放心讓裕王回府邸,只得吩咐管家找間最上等的客房,安置王爺休息,自己又親自把張居正送到了大門外。 裕王被扶到高府后院的一間客房里,兩個侍女知道此人是皇子,不敢怠慢,一個手忙腳亂地給他脫了衣裳鞋襪,將他扶上床靠著,另一個則去廚房端來醒酒湯,跪在床前想要喂他。 “你們都下去吧,這里交給我就成!” 兩個侍女回頭一看,只見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家的大小姐高湘。 兩人這一驚非同小可,男女授受不親,大小姐一個閨中女兒,要和一個喝得醉醺醺的青年男子單獨在一起,這個男人還是皇子,這——這也太—— 高湘見兩個侍女面面相覷,一臉匪夷所思的表情,不由的臉罩寒霜,哼了一聲:“你們都是聾子還是怎地?我剛才說的話你們沒聽見么?” 說完,又上前幾步,取過一個侍女手中的湯碗,冷冷地道:“還不快走!” 兩個侍女急忙說了聲是,退了下去。 高湘將湯碗擱在桌上,將房門從里面栓上了,又重新拿起湯碗,款款來到裕王面前:“王爺,喝點醒酒湯吧。” 裕王抬起昏昏沉沉的腦袋,醉眼朦朧之中,只見眼前站著一個年輕女子,身段裊娜,姿容嫵媚,卻是從未見過,便道:“你是誰?” “我是來伺候王爺喝湯的?!备呦婷蜃煲恍Γ崧暤馈?/br> “伺候?”裕王模模糊糊地想,莫非是采蓮給青云閣新?lián)艿男⊙绢^么?于是又大著舌頭問道:“你——學過伺候人么?” 高湘微笑道:“王爺這樣一說,奴婢倒是想起來了,這醒酒湯太燙了,待奴婢給您吹涼了,再喂您吧?!?/br> 說完,她端著湯碗來到桌邊,背對著裕王,從袖中取出一個小小的紙包,拆了開來,將包中的白色粉末盡數(shù)倒入了湯碗中。 隨后,她又用湯匙在碗里攪了幾下,用嘴巴輕輕吹了吹,然后又端著湯來到床前,一湯匙接一湯匙,把那碗醒酒湯盡數(shù)喂進了裕王肚子里。 不消片刻,裕王頭部的疼痛就消失了,人也清醒了許多,看著眼前嫣然淺笑的女子,心里一下充滿了疑惑。 環(huán)視了房子一圈,只見家具擺設皆是眼生,不由得道:“我這是在哪里?我記得,方才是在高老師家的后花園里喝酒來著。” 高湘輕笑了一聲:“王爺這么急著問,莫非是嫌我在這里礙眼么?” 說著,伸出白膩如蓮藕的手臂,輕輕替裕王將散落在耳后的一縷碎發(fā)掠起。 裕王一眼看到高湘的胸口,天氣已經(jīng)炎熱,她只穿了一件半透明的乳白色紗衫,里面紅綾肚兜上戲水的鴛鴦清晰可見,而她胸前那兩坐鼓起的山丘,就在敞開的領口中若隱若現(xiàn),明亮的燭火之下,那道深深的溝壑越發(fā)誘人。 裕王的嘴巴越來越干了,身子也不知不覺變得guntang起來,一種奇異的感覺涌上心頭,他只覺得自己的身子像是騰云駕霧,整個人都飛了起來。 而高湘的那一雙妙目,此刻仿佛能滴下水來,她將身子靠近裕王,悄聲道:“王爺?瞧您一頭一臉的汗,您很熱么?” 一股甜香混合女子那種說不出的體香撲鼻而來,裕王的身子越來越燙,像是有一把熊熊燃燒的火焰塞進了四肢百骸,他幾乎不能自持了。 高湘卻依舊將溫軟的身子往他身上貼,還用手輕輕撫摸著他寬闊的胸膛,就那樣一下一下,輕柔地撫摸著。 裕王的鼻息越來越粗重了,腦海中一陣眩暈,恍惚中,懷中女子的那張臉,忽然變成了銀歡,是的,那個絕美倔傲的銀歡,現(xiàn)在就躺在他懷里,柔情似水地凝視著他,小嘴微微張著,等待著他的愛撫和垂憐。 終于,他猛地低下頭去,一把抱住了高湘,狂吻起來,隨即伸出雙手,將她身上那件紗衣,連同鴛鴦戲水的肚兜,刺啦一聲撕成了兩半,扔到了床下。 窗外,不知何時吹進一股晚風,床頭案上的那支牛油紅燭,隨著風勢搖曳幾下,終于噗地一聲,熄滅了。 第78章 風波 整個上午,高拱都陷入到一種狂怒的情緒之中,再也顧不上去裕王府授課的事情。 早上,當夫人面色慘白地來到他的書房,將房門關緊,哭哭啼啼地告訴他那件事情的時候,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裕王,居然就在他高家的客房里,將自己還未出閣的女兒給睡了! 天底下,還有比這更欺負人的么? 多年幸苦培育,居然教出這么一個衣冠禽獸來,騎在老師的脖子上拉屎拉尿! 高拱一拳砸在了書案上,怒吼道:“這個小畜生!早知今日,當初我就該幫著景王將他弄死,也省得今日之禍!” 書案上的筆墨搖搖晃晃地,有些已經(jīng)跌落在地。 這時,門外傳來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