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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著一則秘聞,說是本朝宣宗爺的孫皇后,也是靠著抱養宮人之子,扳倒了胡皇后,最終母儀天下。” “祖母,您是想?”采蓮緊張萬分地瞪大了眼睛, “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陸老太君用手指輕輕敲擊著酸枝木的炕桌面:“劉后和孫后出身那般寒微,尚且能做成此事,何況你背后有我和你伯父撐腰!” “祖母,那劉后和孫后所抱養的兒子,都是皇帝唯一的皇子,可王妃眼看就有兩個嫡子了。”采蓮說著,聲音就低了下去。 陸老太君干涸渾濁的眼睛里陡然現出寒光:“這么點大的孩子,指不定哪天就夭折了呢!還有王妃,雙身子的人,哪個不是要在鬼門關上繞一圈?若是懷孕或者生產的時候有個什么意外,誰也不會疑心的吧。” 采蓮渾身一震,久久沒有說話。 陸老太君冷冷地道:“古來成大事者,哪有你這般畏畏縮縮,前怕狼后怕虎的?我陸家百年富貴,若想延續,甚至更上一層樓,皆落在你身上,你怎可這般優柔寡斷!” 采蓮苦笑道:“孫女只是不知到底該怎么辦,這可是王府后院。” 陸老太君不屑地一笑:“皇宮大內,歷朝歷代尚且不斷有人做成此事,何況區區一個王府,你過來,祖母教你……” 采蓮身子微微發顫,可還是不由自主地從炕上下來,依偎到祖母懷里,仔細聆聽著她幾乎細不可聞的叮囑。 那一年的秋天,格外干燥,再不見往年秋季連綿不絕的陰雨。 日日晴空萬里,陽光清澈,人們的日子也好過了許多,一晃眼,就又是大雪紛飛的隆冬。 這天一早,初雪本要早起去園子里看雪景,卻被裕王硬是按回到被窩里:“”傻丫頭,雪有什么看頭,這般大雪,先生們也都放了假,你且陪我多睡會。” 王妃的身孕已經六個多月了,早就免了她們日日的請安,初雪見裕王這般說,便順從地躺回被窩里,嘴上卻心有不甘地嘀咕:“王爺不知道,臣妾是南邊人,難得見到一次雪,去年的雪可沒這么大呢。” 裕王瞇縫著眼睛笑:“早起太冷,你快到正午的時候去看也不遲。” 初雪嘆息道:“正午的時候,小廝們早就將雪鏟得差不多啦。” “得了,既然你這么想看雪景,等吃完午飯,我帶你出府,到西山看雪景,如何?”見初雪對雪景這么上心,裕王也來了興致。 初雪這才微微一笑,不說話了。 兩人一起賴床賴到快用午膳的時候,方起來梳洗,五福早就帶了幾個小太監,將裕王的午膳用保溫的大捧盒給捧了進來,二十多個菜,豐豐盛盛地擺了一桌子。 兩人坐下,剛拿起筷子,就見正院里一個小丫頭上氣不接下氣地跑進來叫道:“王爺,王妃娘娘肚子疼起來了!” 這才六個多月,怎么肚子就疼起來了? 裕王啪地一聲將筷子摔在桌上,幾乎是一路小跑著去了正院,初雪忙跟了上去。 到了王妃房中,只見王妃躺在炕上臉色蒼白,魯太醫正在給她把脈。 裕王臉色鐵青,見春兒站在一邊默默垂淚,便道:“怎么會弄成這樣?” “回王爺,剛才,娘娘見外面雪景甚好,來了興頭,便要去園子里走走,被奴婢勸住了,只開了后院的角門看看,誰知從角門處回房的時候,地上太滑,娘娘一不小心,就跌了一跤。” 裕王狠狠地說了聲:“糊涂,若是胎兒有個什么好歹,你們這一屋子奴才都去死!” 春兒嚇得渾身一激靈,再不敢出聲。 這時,魯太醫方開口道:“娘娘這此滑倒,動了胎氣,險雖險,卻無大礙,服些安胎藥,靜養便成,只是千萬小心,再不能滑倒了。” 裕王點了點頭,對床上的王妃道:“”香玉,橫豎還有兩三個月你就要生了,外面冰天雪地的著實危險,你干脆臨生前就不要再出房門一步了。” 說完,便催促著春兒快去煎藥。 初雪見王妃非常虛弱,怕她耗神,只上前輕輕說了聲,娘娘好生靜養,臣妾告退,就回閑云閣去了。 至于西山的雪景,她當然不會那么沒眼色地要去看,看來,這幾天自己也要窩在房里刺繡了。 王妃服了幾天的藥,精神漸漸好了起來,只是外面大雪多日不融,她再也不敢踏出房中一步,實在悶得極了,便將初雪找去圍爐閑話。 這日,被關在聽雨樓和望梅軒面壁思過的齊側妃和楊美人半年期滿,正式來王妃房中請安了。 兩人一關半年,雖說日常飲食有陸采蓮暗中照應,可行動長時間地被局限在一個狹小的空間里,難免精神萎靡頹廢,王妃見狀,便道:“這一關半年,是誰也受不了,罷了,后園雪景不錯,你們二人今日就到園子里好生轉轉,看看風景,明日,咱們約足四個人抹骨牌,如何” 齊側妃笑道:“”謝娘娘體貼,抹骨牌臣妾最拿手了,如今后院五個人,陸家妹子管著家務,整日里忙得焦頭爛額,她定然沒空來,剩下咱們四個人,可不是正好么。” 王妃點頭道:“正是這個理兒,不過,初雪那丫頭腦子太靈,你們可得多多得準備錢,不然可不夠輸的。” “娘娘且放寬心,咱們只需將賭注押得小些,叫她贏不了多少,也就是了。”楊美人素來會過日子,一聽說要輸錢,便有些急了。 一席話說得三人都笑了。 次日,四人果然聚在王妃房里,抹了大半天的骨牌。 到了黃昏時分,裕王來探視王妃,見四位妻妾圍坐著,,熱熱鬧鬧地抹骨牌,王妃面色紅潤,精神甚好,便笑道:“香玉,你既然這么喜歡抹骨牌,以后可讓她們三個日日來陪你。” 楊美人手里拈起一枚骨牌:“王爺放心,只要娘娘喜歡,便是要臣妾夜里住在這里玩,臣妾都樂意。” 齊側妃瞅了她一眼,打趣道:“那是自然,橫豎是個玩么,若是讓你日夜陪娘娘繡花,只怕就要哭了。” 說完,齊側妃突然打了噴嚏,她身邊的大丫頭葉兒忙道:“娘娘,看樣子您還是穿少了,要不奴婢回去給您拿件大襖來吧。” “我這身上穿得那么厚,過來的路上都不覺得冷呢,不用再添了吧。”齊側妃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 這時,楊美人也插話道:“你別說,我這身上,也覺得冷侵侵的,該不是這房里的炭火熄了吧?” 春兒聞言,忙跑到爐子前仔細一看,笑道:“爐子里的火燒得正旺呢,娘娘們怎么還會覺得冷?” 見此情形,裕王忙伸手握了握王妃的手:“香玉,你身上覺得怎樣?冷不冷?” 王妃搖了搖頭:“我身上卻覺得暖暖的,舒服得很呢。” 齊側妃便道:“許是臣妾們在房中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