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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對初雪笑道:初雪,文琴已經發落了,剩下那四個丫頭,但憑你自己的意思吧。“ 初雪沉吟一番,方道:”小玉和小書本是老實人,只是跟風助陣罷了,至于紅兒和娟兒,一個暴虐,一個陰險,這樣的人留在王府,確是害群之馬,請娘娘裁奪。“ 王妃頷首道:”既然如此,就把紅兒和娟兒攆出府去,不要銀子,隨便配給什么人罷了。“ 初雪垂下眼瞼,再不說話,她明白,像這種被攆出王府配人的,十有*是配給了莊子里的農夫,甚至被賣到青樓都有可能,因為下面那些管事,都是看主子心意辦事的,既然是被攆出王府,哪里還敢給她們配什么好人家。 總之,這兩人的一輩子,注定是要過得艱難困苦了。 初雪并不覺得自己心狠,她堅信那一句話:”以德報怨,何以報德?“ 第36章 寵愛 之后三天,裕王每晚都是在王妃房里歇息,其他幾位姬妾的門,他硬是沒有踏足一步。 林嬤嬤對初雪說:“小姐,這次您能順利冊封為美人,王妃確是出力不少,不然,也不會這么快,所以,王爺對她的賢惠大度,必然有所答謝,可是,這并不等于他就把您拋在一邊了,您就安心等著吧,他很快就會來的。” 說句心底話,裕王來不來的,初雪倒也沒有什么明顯的期盼,昨天,錦繡托人遞了信進來,那件事情已經風平浪靜了,再沒人去sao擾他們,想必,高湘已經知道了自己跟了裕王的事情。 目的已然達到,初雪連日來崩緊的心弦,一下子就松了。 這個時候,她甚至有點怕見裕王,因為,裕王每天至少有一半的時間,都是在跟一個人打交道。 那個人如今怎么樣了?他知道自己被封為美人的消息了嗎? 初雪坐在窗前,盯著院子里的梨樹發怔,昨夜又下了一場小雨,梨樹的枝頭,隱約有星點的綠意閃現,不管人生的際遇如何,春天到底是不可遏制地來了。 就這樣坐在窗前,不知不覺就到了正午,小月傳了飯菜擺在堂中的花梨木圓桌上,糟鵪鶉,紅燒兔rou,清蒸肥鴨,玉蘭片炒火腿,油鹽炒莼菜,還有一大碗熱氣騰騰的蘑菇鴿子蛋湯。 小月裝了一碗粳米飯,遞了過來,初雪只扒了幾口,撿了兩塊玉蘭片,就放下碗,對小月道:“我吃飽了,這些飯菜你們拿去吃罷。” 林嬤嬤正坐在角落里做針線,見此情形,站起身來來到桌前,看著滿桌豐盛的菜肴,對初雪道:“小姐,當日咱們在點心房里,每頓的飯食里稍微能見rou,就很高興了,怎么如今這山珍海味的,你反倒沒了胃口?” 見初雪不說話,她又道:“您現在的月例銀子是每個月二十兩,這二十兩銀子足夠莊戶人家過大半年的了,別的不說,您的娘家,將來可就一輩子不愁吃穿了。 聽到這里,初雪微微有些觸動,她前日被封為美人的時候,因為名義上是錦繡爹娘的女兒,所以皇家給了錦繡家三百兩銀子,兩百畝地做聘禮,整整兩百畝上好的水田啊,錦繡的爹和自己的爹對外認作了兄弟,兩家合成一家,從此吃穿不愁。 這一切,都是自己嫁給裕王做妾給親人帶來的好運,她應該知足,應該感激裕王,以后好好伺候裕王才對。 畢竟,嫁給他是自己自覺自愿的選擇,他從來沒有逼迫過她。 再去想那個永遠也不可能再有交集的模糊的影子,不但徒增煩惱,而且有點不地道了。 她怎么可以睡在一個男人的身邊,全家都吃著用著那個男人的,心里卻去惦記另一個男人? 想到這里,她的臉有些發燙了,低聲對林嬤嬤道:“嬤嬤說的有道理,像我這樣家里窮到沒飯吃的人,能有今天的際遇,應該感謝上蒼,好好伺候王爺。” 說完,她拿起筷子,夾了一大塊肥鴨子,就著噴香的米飯,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林嬤嬤見她一口氣吃完了大半碗飯,又喝了半碗湯,便笑道:“你身子這般單薄,是要多吃些,好早日懷上身子,給王爺生個哥兒,日后終身有靠,這輩子也就圓滿了。” 初雪臉上一紅,心里卻想,已經三天了,他怎么還沒有來呢? “不要急,我敢擔保,不出兩天,他就會來了。”林嬤嬤似乎是看出了她的心思,笑著安慰。 林嬤嬤的預測沒有錯,當晚,裕王便來了閑云閣。 初雪閑來無聊,正捧著一本話本,裹了一床杏紅錦被,半躺在貴妃塌上看得入神,爐子被小月移到了塌前,爐火燒得旺旺的,一室的溫暖如春。 裕王進來的時候,小月欲待作聲,裕王卻擺了擺手,示意她不要說話,小月忙退下了。 裕王躡手躡腳來到塌前,探頭一看,見她看的是,就笑道:“書上寫的,哪有臺上演的熱鬧好看,改天我讓戲班子演給你看。“ 他的聲音猛然在耳邊響起,初雪不由得吃了一驚,手一松,書卷就掉到了地上。 來不及撿拾書卷,她急忙起身,掀起錦被想要行禮,卻忘了自己身上只穿了抹胸肚兜,那□□粉的酥胸就這樣□□無疑,裕王的眼神立刻變得深濃起來。 初雪又羞又急,抓起塌畔的綾襖就要往身上披,裕王卻哪里容得她穿衣,他一伸手,就將那紅綾繡襖連同錦被都扯了開來…… 爐子里的炭火燒到極旺極旺處,木炭發出了噼噼啪啪的聲音。 小月擔心爐子的炭火會熄滅,便端了一小笸籮的銀絲霜炭,想要推門進去,誰知門剛推開一條縫,就聽見房里飄出輕微的□□聲,她不禁心頭一跳,面紅耳赤地逃也般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裕王方才拿起塌畔幾上的絲帕,擦了擦自己滿頭滿臉的大汗,心滿意足地用臂彎纜著初雪溫軟的身子,蓋上了錦被,柔聲道:“才剛出了那么多汗,蓋嚴實了,小心凍著。” 初雪將臉貼在裕王寬厚的胸膛前,聽著他強健有力的心跳聲,迷迷糊糊的就有了睡意,裕王卻精神正好,推了她一把,笑道:“別睡,我好不容易來一趟,你也不曉得陪我說說話兒。” “王爺想說什么?臣妾聽著就是。”初雪坐起身,用手指梳理著剛才弄亂的秀發。 裕王的眼光落在地上的那本上,于是便道:“我小時候,也愛看昭君出塞的故事。” “怎么?宮里頭的皇子,也有機會看這些民間的雜書?”初雪有些好奇,連青云閣的藏書樓里,這些雜書都是少之又少,皇宮里對皇子的教育向來嚴格,想必是不容許的。 裕王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傻丫頭,不許看,難道就不能偷偷看嗎!” 說完,他又看了看窗外漸濃的夜色,唇邊泛起一絲微笑:“那一年,我才十歲,和太子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