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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藝。” 初雪一聽這話,只覺得全身的血呼地涌到了頭頂,有生以來,她從未想到居然會有人明目張膽地用這般無賴的言詞誣陷別人。 她咬了咬牙,強行忍著沒有說話,冷眼看看文琴是什么態(tài)度。 “文琴jiejie,咱們點心房嚴禁偷師,初雪把rou皮餛飩換成魚皮餛飩,換湯不換藥,還得了王爺那么多賞錢,這不是欺負小玉老實人嗎。”紅兒接過話頭,一臉義憤狀。 文琴默不作聲,臉上現(xiàn)出為難的神色,過了半晌,才抬眼向初雪望去:“初雪,你自己怎么說?” 初雪極力控制住憤怒,聲音卻不由自主地發(fā)顫:“文琴jiejie,小玉既然擅長rou皮餛飩,怎么從來不見她做來?還有,我家鄉(xiāng)寧波盛產(chǎn)魚蝦,娟兒和紅兒平日里也多做些魚丸蝦餃之類,她們都是北方人,哪里有魚,照她們這般說法,那些魚丸蝦餃,也是在偷學我李初雪的手藝了,那可是我家鄉(xiāng)人的做法。 文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娟兒卻冷笑道:“好一張利嘴!文琴jiejie,咱們點心房本來和和氣氣的就像一家人,可自從她來了以后,不知生出多少齷齪是非來,若是我娟兒一個人不待見她,還能說成是我欺負她,可是你瞧,紅兒,小玉,小書,哪一個喜歡她的,她就是個禍水呀jiejie!” “對,有她在,我們姐兒幾個永世也翻不了身。”紅兒說著,又悄悄掐了小玉一把。 小玉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對,文琴jiejie,我們——我們快沒活路了。” 小書見此情形,心里暗暗思量:“我這時候要不幫她們幾個說話,她們定要連我生分了,為一個新來的得罪多年姐妹,那可劃不來。” 于是急忙上前表態(tài):“jiejie,我也不喜歡初雪,你快想個法兒叫她不要再偷學人家手藝了。” 這時,林嬤嬤突然越眾而出:“文琴,不管初雪有錯無錯,王爺和陸側(cè)妃每日的點心,還是得有人做呀。” 文琴點了點頭,沉吟半晌,才抬頭對初雪道:“既然大家伙都不服你得賞錢,這賞錢就大家平分了吧,還有,你誠心跟小玉認個錯兒,以后姐妹們和氣些,也就是了。” 初雪一口氣差點回不過來,她定了定神,咬牙道:“jiejie,賞錢我可以不要,可是我沒有偷學別人的手藝,這個錯,我萬萬不能認。” 文琴將臉一沉:“這里許多人都在說你的不是,你雖然手藝好,可是我也不能逆著眾人的意思偏袒你,你瞧著辦吧。” 初雪昂起頭,直視文琴:“jiejie,這點心房,我不呆了,相煩告知總管,給我調(diào)個去處吧,實在不成,把我攆出王府也成!” 第7章 青云閣 書接上回,初雪面對點心房眾人的欺壓,一怒之下說了聲不干了,也不等文琴答話,就轉(zhuǎn)身往門外沖去。 到了院子里,被冷風一吹,怒火稍熄,抬起頭來,目光卻與一個人的目光碰個正著,只見張居正正站在院子里,一襲藍衫,長身玉立,靜靜望著她。 你說這人怎么老是愛悄不聲帝站在點心房的院子里呢,上次是紅兒撞見,這次是自己撞見,真是! 初雪沒心情搭理他,點了點頭,自顧自地去了。 出了院門,她聽見張居正在身后叫:“初雪姑娘,等等!” 她停下腳步,回頭望著他。 張居正上前幾步:“姑娘這是打算往哪里去?” 被他這么一問,初雪有些茫然,是呀,她能往哪里去? 想了一想,決定還是去找王府的總管,要么重派個差事,要么就回家吧。 想到回家這個詞眼,她這才想起,自己在京城的那個家,還等著她每月一吊錢的月錢糊口呢,這樣一想,她一下子xiele氣,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初雪姑娘,你方才,不該和你們的管事硬頂,她分明知道你冤枉,只是不好逆著眾人給你主持公道,你認個錯便是,大丈夫能屈能伸,你雖是女子,處事一道卻不分男女。 見初雪看了自己一眼,面露疑惑,張居正有些尷尬,微微咳嗽一聲:“我原本是來請你到我家給我娘做點心的,走到院子里,就聽見一群人在廳里說話,聲音那么大,我沒法聽不到。” 上次見面,他還很客氣地說“寒舍,家母。”這次,就變成了”我家,我娘。” 初雪剛被人孤立排擠,雖是氣惱之中,聽他這樣說話,卻扔油然而生親切之感,起碼,這個人是拿自己當熟人的,友好的,毫無惡意的。 她默默低下了頭,看著自己的繡花鞋尖,一言不發(fā)。 張居正察言觀色,已經(jīng)知道她無處可去,略一沉吟,他輕聲道:“姑娘的烹飪手藝頗為了得,王爺每日必吃你做的點心,不知你可愿意去青云閣,專為王爺做點心?” 初雪心里頓時轉(zhuǎn)了數(shù)個念頭,專為王爺做點心?那也就是說,只有自己一個做點心的,不會再有其他人的排擠與嫉妒了,還有,青云里伺候王爺?shù)难绢^,月錢可是比點心房的二等丫頭高多了。” 想到這里,她便說:“不知青云閣里可有配給王爺點心丫頭的規(guī)矩。” 張居正劍眉一挑:“這是王爺?shù)母。?guī)矩自然是由王爺來定。” “可是王爺,他好端端的,怎么能突然想起要我一個小丫頭去青云閣。” 張居正笑道:“王爺那么愛吃你做的點心,連帶著我與高大人都愛上了那些美食,我若向王爺提出,高大人必定贊成,這點薄面,王爺還是能給我二人的。” 聽他這樣一說,初雪也不禁暗罵自己糊涂,眼前這人是王爺?shù)闹v經(jīng)師傅,且是當今的皇上親口指派的,王爺再是天潢貴胄,可對自己的老師,自然是言聽計從,就算不聽老師的話,也不會在這等小事上駁回老師的面子。 何況,他剛才提到的高大人,同樣是王爺?shù)闹v經(jīng)師傅,聽張居正的口氣,這高大人跟他交情不錯,會跟他一起向王爺進言。 想到這里,她很是感激,吶吶地道:“為我一個卑賤的小丫頭,要兩位大人親自跟王爺開口,這真是折殺我了。” “卑賤的小丫頭?”張居正劍眉一擰:“你可不是什么低三下四之人,你是我母親的同鄉(xiāng),且是你先幫的我們,我只是還你的人情罷了,你本無奴才之態(tài),現(xiàn)在又何必妄自菲薄?” 初雪心底微微一震,他說她本無奴才之態(tài),是這樣嗎? 見她默然不語,張居正又道:“晚膳過后,我與高大人會在青云閣陪王爺讀兩個時辰的書,你今晚先回家住一夜,明日一早我讓我家的小廝在王府門前等你,至于點心房,在沒有進青云閣之前,你還是不要再去了。 張居正辦事果然神速,第二上午,初雪就在青云閣安頓下來了。 青云閣是一座雙層的小樓,樓上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