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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我不會放棄的……”溫軟的雙唇一觸即分,微彎的眸子當中倒映著自己稍顯愣怔的面容,季榆一下子有點不知道該做出什么樣的反應來。直到某個人走遠,他才像是猛地回過神來一樣,抬起手摸了摸自己仿佛還殘留著些許溫度的雙唇。雖然和蘇恒帆的方式有點不一樣,但這似乎……也是挺正常的告白呢。或許是之前經歷的那些世界戀愛的方式都有點太過獨特,以至于面對這種普通人最常遇上的方式時,他反倒感到有些不適應了。輕笑了一聲,季榆放下手,轉身朝屋子里走去。但才剛走了兩步,他就察覺到了什么,轉過頭朝一個方向看過去。——然后就對上了某個不知道在那兒站了多久的人的雙眼。季榆:……他就說剛剛那個家伙怎么會突然來這么一出,那絕對是注意到這人的存在了吧?!發現自己在沒有注意到的時候被人給狠狠地坑了一把,季榆按了按額角,終于知道剛才心里那股不妙的預感是為什么了。以往都是他算計別人,就算是“被算計”也本身就是自己計劃當中的一環,這樣被帶入溝里的事情,還真是這么久來的頭一遭。感覺……還挺新奇的。小小地吸了口氣,季榆看向站在那兒一臉糾結的人:“你都看到什么了?”即便看對方的樣子就能大致猜到情況,但有些事情,還是親自確認一下的好。“……什么都看到了,”看著面前好像感到有些頭疼的人,易秋源停頓了好半天,才再次開了口,“你……腳踏兩條船?”不知道為什么,在看到剛才那一幕的時候,他腦子里第一時間冒出來的,居然是早上蘇恒帆的那一通電話。季榆:……這家伙到底想到了什么,才會得出這樣一個結論!?第212章第七穿(二十)抬起手按了按發疼的額角,季榆輕聲嘆了口氣,終于還是沒忍住,開口吐槽了一句:“你們都這么喜歡蹲墻角的嗎?”蘇恒帆也就算了,那小子本來就不是什么乖覺的貨色,怎么連易秋源這個好學生都干起這樣的事情來了?“‘我們’?”聽到季榆的用詞,易秋源不由地挑了下眉梢,“‘都’?”“……”當然不可能和面前的人解釋之前發生的事情,季榆沉默了片刻之后,果斷地轉移了話題,“來找我什么事?”總不能是猜到了這里有好戲看,特意趕過來圍觀的吧?目光在易秋源手里提著的電腦包上停留了一會兒,季榆的手指微微一動,大致猜到了對方的目的。“我認真地想了想,”注意到季榆的視線,易秋源笑了笑,上前幾步,將手上的東西遞了過來,“這東西我不能要。”倒不是他覺得之前由于被對方誤認而被敲了一悶棍的事情的賠償金值不了這個價,只是……“總覺得我要是收下了,就跟被收買不計較之前的事情了一樣,感覺……”嘴角略微翹起,易秋源看著面前的人,故意停頓了一下,才繼續說了下去,“……挺吃虧的?”季榆:……就是為了不讓對方有這樣的感覺,他才有意用了這么貴的還是大學生少不了的東西好嗎?!被戳穿了自己險惡用心的季榆嘖了下舌,還是伸手把本來就屬于自己的東西給接了過來。別人不想要,他也不能硬塞給對方不是?更何況——“而且……”見到季榆的舉動,易秋源輕聲笑了一下,“……季老師下次把這東西給別人之前,還是先把里面放著的東西給稍微收拾一下吧。”免得被人看到什么不該看的不是?聽到易秋源的話,季榆愣了愣,一下子有點不太明白對方話里的意思。“這是我的私人電腦,基本上除了娛樂之外,不會用來辦公,”擰著眉頭思索了一陣,季榆還是沒能想出個所以然來,“里面應該不存在什么重要的資料才對。”再說了,大學里的考試,早都在開始之前劃完了重點,就算試題被人知道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他甚至還認識個直接把自己的試卷題目在班上公布的老師——到了這個階段,那些文書上的內容,反倒不是那么重要了。真正會用心的人,就算不需要這些,也照樣能拿出個好成績,至于那些不想學的,只靠那么幾天,也不可能將一整個學期的內容都盡數掌握,那所謂的測試,更多的其實只是一種形式而已,就連最后的得分,都只在最終成績當中,占了比例極小的一部分。至于其他那些需要保密的,和刑事案件有關的資料,更是不可能出現在這臺電腦上。季榆實在是想不出來,易秋源剛才說的是什么。盯著面前的人看了好一會兒,確定對方真的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易秋源不由地感到有些好笑。既然對方是這樣的態度,想來那些東西對他來說,應該算不上有多重要,但在他們這些旁人看來,那還是很有意思的。輕咳了一聲,掩下了唇邊的笑意,易秋源沒有直接開口解答季榆的疑惑,而是看了還開著的大門一眼:“我們進去說?”他可不想和對方就這樣一直站在門外聊天,累不說,看著還特別蠢。季榆對此自然不會有什么異議,點了下頭之后,就和對方一起朝屋子里走去。剛招待過客人,沙發前的茶幾上這會兒還放著一聽沒有打開的果汁,季榆將電腦放到了邊上,隨手就將那瓶東西朝易秋源遞了過去。對于來到自家的人,他還是不習慣什么都不招待。看了一眼手上顯然已經從冰箱里拿出來有一陣,外頭沾滿了水珠的飲料,易秋源沒有多說什么,打開拉環喝了一口,頓時,那由于先前太陽的暴曬而帶來的些許燥熱,就被沖刷下去不少。“‘秋’是誰?”見季榆坐在自己對面,一點拿出電腦檢查一下的意思都沒有,易秋源放下手里的東西,突然開口問道。聽到易秋源的問題,季榆先是愣了愣,繼而像是猛地明白過來一樣,耳根染上了些微的暈紅。“我居然忘記把那些刪掉了……”季榆忍不住抬手抓了抓頭發,面上少見地流露出些許懊惱的神色來。雖然被別人看到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但是……輕輕地嘆了口氣,季榆瞥了面前的人一眼,稍顯無力地垂下了肩膀:“行了,想笑就笑吧——像我這種人居然會寫情書什么的……”說到這里,季榆停頓了一下,終于還是沒忍住,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這種莫名地被公開處刑的感覺是怎么回事啊混蛋?!“為什么要笑?”易秋源聞言,似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