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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哪一種,都沒有好到哪里去好嗎?!忍不住伸手捂住了臉,蘇恒帆覺得,他還是再去開一間房比較好。在現在這種狀態(tài)下,他還真不能保證,自己能安分地在床上那人的身邊躺一晚上。然而,在開門出去不到兩分鐘之后,蘇恒帆就又走了回來。理由很簡單,他沒錢。他又不是什么有錢人家的公子哥兒,當然不可能隨身帶很多錢——就剛才開房,他用的還是之前季榆給他的那兩百塊剩下的。至于某網絡支付軟件……作為一個并沒有勤勞到外出打工的大學生,蘇恒帆表示,到了月底手頭緊張什么的,實在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之前打車用掉的,已經是他這個月最后的一點零花錢了。要不是他一早就有先見之明地往飯卡里存夠了錢,接下來的幾天,他估計還得靠室友的接濟過活了。長長地嘆了口氣,蘇恒帆下定了明天問某個家伙要一點今天這一天的辛苦費的決心。看了床上的人一眼,確定自己這會兒沒有別的心思之后,蘇恒帆還是打消了回寢室的念頭。就算是他,一直折騰到這時候,也有點撐不住了,而且要去吵醒別人給自己開門,也挺不好意思的。這么想著,蘇恒帆打了個哈欠,脫下身上的外套,隨手扔到了一邊。“過去點。”伸手推了推床上睡得四仰八叉的人,蘇恒帆掀開被子,正準備躺下來,卻不想對方迷糊間伸手給攬入了懷里。“乖,別鬧,”將下巴輕輕地抵在懷里的人的頭頂,安撫似的蹭了蹭,季榆連眼睛都沒有睜開,出口的聲音中帶著nongnong的困倦,“睡醒了再做。”聽到季榆的話,蘇恒帆愣了愣,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對方的意思,臉上騰地一下就燙了起來。他他他他他他才沒有那個意思好嗎?!明明這個家伙說完這句話之后,就自顧自地繼續(xù)睡去了,蘇恒帆卻沒來由地手足無措了起來。幾乎是條件反射地抬起手,想要將還摟著自己的人給推開,但在抵上季榆的胸膛的時候,他卻突然停下了動作。他并不覺得這個人是那種會隨便和別人發(fā)生關系的人,那么剛才的那句話,就應該不是對他說的吧……想到對方剛才那明顯是出于習慣的動作,蘇恒帆的表情變得復雜了起來。也是,都這個年紀的人了,怎么可能一個伴都沒找過?說不定先前這人就是把李宏當成了自己的戀人,才會在那種時候,一點都沒有反抗吧?心情不知怎么的就低落了下來,蘇恒帆苦笑了一聲,為自己居然會為了這種才認識一天的人,產生這樣的情緒變化而感到可笑。只是,就他所知道的,這個人難道不是單身嗎?是分手了……還是有意隱瞞?看著眼前的人纖長的睫毛下的陰影,蘇恒帆的手指動了動,有點不確定自己在期望什么。之前被莫名其妙地打了一拳之后,他也是有稍微打聽一下季榆的情況的,至少就他聽說的來看,這個人目前并沒有女朋友,也沒有男朋友——由于某些原因,那些人對于這方面的內容,顯然要更加感興趣。但他們畢竟不是當事人,不可能把對方的感情史都給摸得一清二楚,蘇恒帆還沒有聽到過任何與有關季榆的前女友有關的內容。這個家伙喜歡的人……會是什么樣子的?又或者……是男的還是女的?腦子里不停地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蘇恒帆竟就那樣睡了過去。或許是真的累著了的緣故,這一覺他睡得特別沉,直到被耳邊煩人的鈴聲給吵醒,都還有點回不過神來。煩躁地擰起眉頭,蘇恒帆把自己往被子里又縮了縮,試圖無視那絲毫沒有停歇的鈴聲,卻沒想到自己才動了一下,就碰到了另一個人溫熱的身體。動作陡地一頓,蘇恒帆一瞬間就睜開了眼睛,從床上坐了起來,那動靜大得讓某個還沒清醒的人都不由地低聲咕噥了一句。還好他昨天晚上沒有做出什么不可饒恕的事情來……看到季榆身上那穿得好好的衣服,蘇恒帆腦子里冒出來的第一個想法居然是這個。嘴角抽了抽,蘇恒帆都有點不知道該怎樣評價自己的這種反應才好。大抵也是覺得那不停響起的鈴聲很是凡人,季榆擰著眉頭在枕頭上蹭了蹭,閉著眼睛四處摸索了起來,沒一會兒就成功地在床邊找到了手機。瞇起眼睛看了一眼,季榆也沒發(fā)現什么不對勁的地方,直接就接起電話放到了耳邊:“喂?”帶著些許尚未散去的睡意的聲音聽著有些懶散,如同午后陽光下的貓咪微微卷起的尾巴,搔得人心底不由地一癢。被季榆那和白日里不同的聲音給奪去了注意力,蘇恒帆慢了半拍才注意到,對方手里拿著的,貌似是他的手機來著?眼角突地跳了跳,蘇恒帆有種不好的預感。給一個人打電話,結果接電話的是另一個明顯剛睡醒的人,這種情況……一般人應該只會想到一起睡的好兄弟吧?發(fā)現自己在昨晚之后,思路就不由自主地往奇怪的地方跑,蘇恒帆忍不住在心里狠狠地唾棄了自己一番。他總不能自己彎了,就覺得全世界的人都彎了吧?……他居然對自己彎了這件事,接受得這么良好嗎……伸手抹了把臉,蘇恒帆有點不確定自己是不是應該為此感到高興。抬手捏了捏眼角,蘇恒帆這才注意到,某個拿著手機的人好像只發(fā)出了一個音節(jié)之后,就再沒有動靜了,不由有些奇怪地看了過去。“喂?”沒有察覺到蘇恒帆的視線,季榆睜開眼睛,出口的聲音里帶上了一絲不耐煩。大清早地就被人給一個電話吵醒了,結果對方還老半天不說話,這種事換了誰都不會感到高興吧?“……你又把蘇恒帆捆了?”好一會兒,手機里才傳來了有些熟悉的聲音。“什么?”屈起手指按了按有點發(fā)脹的太陽xue,季榆還有點沒法理解對方話里的意思,“……唔……”他昨天晚上喝得著實有點太多了,這會兒腦袋一陣一陣的,難受得要命。“……”聽到季榆那聲聽起來特別像是做某種事的時候才會發(fā)出的聲音,易秋源默默地掛掉了電話。他是不是一不小心,發(fā)現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但是——蘇恒帆和季榆?易秋源表示,他實在是沒法把這兩個人聯系到一起去。再說了,既然連人都能夠認錯,說明季榆之前并不認識蘇恒帆吧?所以剛才這個……想到上次自己被敲暈帶走的情景,易秋源忍不住腦補了某個人恐嚇未遂,被人給反強了的全過程。總覺得,以那兩個人的性格和體力,這是最有可能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