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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會兒,忽然偏了偏腦袋,開口說道,“要不我走路回家吧?”蘇恒帆:……這兩者之間有什么必要的聯(lián)系嗎?!就算他不知道季榆的家在哪里,但想也不可能是在這地方附近,鬼知道要是讓對方自己“走”回去,會變成什么樣的結(jié)果。“季老師,”然而,在蘇恒帆開口之前,就有人搶在了他的前頭,“我送你回去吧?”蘇恒帆見狀,也就沒有再出聲。比起他這個才認(rèn)識一天的人來,對方肯定也覺得讓一個對自己有明顯好感的人送自己回去更放心吧?他也省去了一個不必要的麻煩。“可以是可以,”似乎對此沒有什么太大的意見,季榆點了點頭,“不過……”他停頓了一下,面上浮現(xiàn)出些許困惑的神色來,“……我家在哪?”蘇恒帆:……這個家伙,原來酒量這么差的嗎?剛剛看這人那么一杯接一杯地灌的樣子,他還以為對方有多能喝來著。“沒關(guān)系,”聽到季榆這么說,李宏——娃娃臉學(xué)長頓時笑了起來,“我知道。”“之前我為了一些事情,去過季老師的家里一次。”這最后一句,顯然就是對蘇恒帆的解釋了。“哦,”蘇恒帆不甚在意地聳了聳肩,“那你們路上小心。”有人主動把自己手里的麻煩事個接過去,他再樂意不過。當(dāng)然,更重要的是,他是真不知道季榆住在哪兒——再怎么樣,他也不能直接把人給帶自己寢室去吧?蘇恒帆可不是那種在學(xué)校附近租房子的奢侈的主兒。第204章第七穿(十二)不管從哪個方面來看,讓李宏這個明顯對季榆有不小的好感的前輩,把對方給送回家去,都是最好不過的選擇。把所有的條件都重新思考了一遍之后,蘇恒帆再次得出了同樣的結(jié)論。所以……誰能來給他解釋一下,他這會兒為什么會坐在出租車?yán)铮鷤€跟蹤狂一樣遠(yuǎn)遠(yuǎn)地跟著前面那兩個人坐的那輛車?忍不住在心里給了自己一耳刮子,蘇恒帆看了一眼前邊時不時地通過車前鏡偷瞄自己的司機(jī)一眼,最后還是沒讓對方掉頭。他只不過是……還有那么點事情沒弄明白,想要問一問那個家伙而已。再怎么著,他也得把自己為什么被打的原因給弄清楚不是?再說了,摸清對方住的地方也挺好,免得下次再莫名其妙地被打了之后,還不知道該去哪里找人。給自己找了一個看起來貌似挺合理的借口,蘇恒帆頓時在車?yán)镒酶€(wěn)了。城市的夜晚總是熱鬧的,路邊閃爍的霓虹燈光,營造出一種白日里沒有的喧囂與浮華。收回落在窗外的視線,蘇恒帆張口打了個哈欠。事實證明,哪怕是一群平時看起來很是嚴(yán)謹(jǐn)威嚴(yán)的老學(xué)究,在瘋起來的時候,也一點兒都不比他們這些年輕的學(xué)生克制。這個點宿舍的門都關(guān)了,他待會兒回去,還得把舍管喊起來開門才行。好在他和那個大爺關(guān)系還不錯,頂多因為這個被對方多念叨幾句,倒不至于被關(guān)在外頭。跟著前面的車七拐八彎的,繞進(jìn)了一片居民區(qū),蘇恒帆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梢。他本來還以為,像季榆這種有錢人,就算不住在那種單棟的別墅當(dāng)中,也應(yīng)該會買那種復(fù)合公寓來著——反正不管怎么想,他都不覺得對方會和這種,看起來就是為了學(xué)生或者單身的上班族準(zhǔn)備的,再標(biāo)準(zhǔn)不過的出租房扯上關(guān)系。這種地方的條件,估摸著也就和學(xué)校為教職工準(zhǔn)備的住處差不了多少吧?——說不定后者還要更好一些。至少那里的住戶成分簡單,去教室或者實驗室之類的地方,也要更加方便。心里忽地冒出一絲不那么明確的疑惑來,蘇恒帆略微皺了皺眉,很快就將之給拋到了腦后。據(jù)說有錢人的腦子都不太正常,鬼才知道他們都在想些什么。想到某個皮夾里統(tǒng)共就只有兩百現(xiàn)金的家伙,蘇恒帆的嘴角不由自主地翹起了幾分。跟著前邊的車子又轉(zhuǎn)了幾個彎,蘇恒帆才在一棟六層高的樓房前下了車。因為李宏需要照顧邊上那個看起來一點兒問題都沒有,實際上卻醉得一塌糊涂的人,某位出租車司機(jī)又大概以為蘇恒帆在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一直都是遠(yuǎn)遠(yuǎn)地綴著,對方自然不會想到有人跟在自己的屁股后面。見娃娃臉學(xué)長扶著他的老師上了樓,蘇恒帆猶豫了一下,還是在后面輕手輕腳地跟了上去。那什么……自己被打了這種事,被人知道了,總還是有那么點丟臉的不是?而且自己之前那么爽快地讓人把季榆給送回去,結(jié)果一回頭就在后邊悄咪咪地跟了上來,這怎么看,怎么像是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要做。看了一眼上了二層的兩人一眼,蘇恒帆為了以防萬一,還把自個兒衣服上的帽兜給戴上了。……天知道他怎么越來越像過來做賊的了。抽了抽嘴角,把心里突然冒出來想法給壓了下去,蘇恒帆快步跟上了前面的人。見那兩人在五樓的一扇門前停下了腳步,蘇恒帆腳下的步子不停,又往上走了一層——反正這也絲毫不妨礙他觀察底下的人狀況。然而,他很快就察覺到了不對的地方。這里難道不應(yīng)該是季榆的家嗎?為什么掏鑰匙開門的,卻是某個自稱學(xué)長的家伙?說起來……既然那個家伙那么仰慕季榆,為什么在本人在場的時候,非但沒有湊到對方邊上去,反倒要繞著彎子和他套近乎?看著底下的兩人走近屋里,蘇恒帆才忽然意識到些許不對勁的地方。之前在解剖室里,那兩個人之間,并沒有太多的交流——甚至可以說,季榆在有意無意地避開與對方的接觸。或許是考慮另一個人的心情,季榆的表現(xiàn)并不明顯,但在察覺到了某些事情之后,再回頭去看,就能發(fā)現(xiàn)些許痕跡。擰著眉頭盯著那扇被合上的門看了好半天,蘇恒帆還是沒能決定自己接下來該做些什么。真要算起來,他和季榆其實算不上熟吧?在沒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情況下,為了對方去瞎折騰,真的有那個必要嗎?這么想著,蘇恒帆走下樓梯,低下頭看著門上那個并不怎么復(fù)雜的門鎖,眉間的褶皺更深。好半晌,他才長長地吐出一口氣,從口袋里掏出了幾個簡單的工具。他好歹也是半個混子,像開一些簡單的鎖這種事情,還是做得到的。事實上,曾經(jīng)過了熄燈的店時候,他還試過用這種方法開門來著。——當(dāng)然最后的結(jié)果是,被舍管抓了個正著,打著哈欠聽了半個多小時的訓(xù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