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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上。屏幕上的一個人穿著一套長袖的休閑服,剪至耳根的短發(fā)有些不聽話地翹起了幾根,站在他面前的人個子比他稍矮一些,少扣了兩顆的襯衫領(lǐng)口處,露出精致的鎖骨,被風(fēng)微微揚起的劉海底下是彎起的雙眸,那唇角微揚的模樣,有種說不上來的美好。驀地意識到自己關(guān)注的重點貌似發(fā)生了微妙的偏移,蘇恒帆的眉頭抽了抽,已經(jīng)猜到了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視頻里沒有聲音,但能夠看到穿著白襯衫的人嘴唇開合著,似乎在說些什么,而后他拿出錢包,從中抽出了兩張紅色的毛爺爺。然而,站在他面前的人并沒有伸手去拿對方手上的東西,反而突然上千了一步,給了對方一拳——然后趁著對方發(fā)愣的時候,伸手取走了那兩張應(yīng)該本來就是給他的紙鈔。第203章第七穿(十一)“你拍的?”看到視頻播放結(jié)束后又跳到了開頭的畫面,蘇恒帆抬起頭看向面前的人——然后就收到了對方仿佛看傻子一樣的目光。事實上,話才一出口,蘇恒帆就意識到了自己這問題有多蠢了。別說當(dāng)時季榆手上壓根沒拿著手機,就算對方真的以某種他不知道的方式,成功地把那時候的事情給拍下來了,也絕對不可能是視頻里這樣的角度。但就算這樣,看到眼前這個家伙的反應(yīng),蘇恒安還是抑制不住地感到一陣不爽。……在這種情況下,正常人的第一反應(yīng),都會覺得是這個家伙故意坑他的吧?!不過,在他動手之前,對方也不可能猜到他想干什么吧……忍不住伸手捂住了額頭,蘇恒帆表示,他這真是一不小心挖了個坑,把自己給埋進去了。還有,現(xiàn)代人那熱衷吃瓜的習(xí)性以及他們手里便捷的高科技,在某些時候?qū)嵲谑翘腥撕蘖耍?/br>“你應(yīng)該感謝我及時幫你把這東西給要了過來。”斜了蘇恒帆一眼,季榆收起手機。那會兒上來的時候,直接被一群人圍著各種關(guān)心詢問,他還懵了那么一下來著。——然后在反應(yīng)過來之后,他就果斷以“再給一次機會”為理由,把這段視頻要了過來,順便讓把其他人的存檔給刪得一干二凈。季榆覺得,天底下大概再沒有他這么敬業(yè)的老師了。“……那還真是謝謝你了啊。”嘴唇動了動,蘇恒帆還是沒忍住,朝面前的人翻了個白眼。但話雖這么說,蘇恒帆也知道,在這件事情上,季榆確實幫了他一個忙。剛才的那個東西要是被傳到某些人手里,他得到的可就不一定只是警告這么輕飄飄的后果了。要知道,單從這個聽不到對話內(nèi)容的視頻里來看,他可不單單是動手打了學(xué)校的老師這么簡單,就是扣上敲詐勒索的名頭也一點都不為過。就算還不至于到退學(xué)的地步,可這種會在記錄上留有污點的事情,總歸還是少點的好。蘇恒帆還沒有到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的地步。只是……這個家伙特意自己把這玩意兒給存了下來,肯定也沒安什么好心。想到剛才季榆口中的需要交給自己的“重要任務(wù)”,蘇恒帆忍不住從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聲。真要是為了他著想,這種東西就該一個備份都不留下吧?說到底,這件事情的起因,還不是因為眼前的這個混蛋,莫名其妙地給了他一下——說起來,他到現(xiàn)在都還不知道,對方到底為什么會來那么一出來著。“你……”蘇恒帆剛從口中吐出一個字,就被季榆給打斷了:“這可是你‘改過自新’的一大表現(xiàn)機會啊!”這么說著,季榆還伸出手,重重地拍了拍蘇恒帆的肩,一副領(lǐng)導(dǎo)委以重任的模樣。聽到季榆的話,蘇恒帆愣了一下,才有些后知后覺地注意到其他人時不時地朝這邊投來的或擔(dān)憂或警惕的視線。先前警告過他的那位校友,更是蹲在邊上直勾勾地盯著這里,那樣子,簡直就跟只要一出現(xiàn)什么不對的跡象,就能立馬抄起邊上的解剖刀殺過來似的。……很好,看來這兒的人要么親眼見過他打人的那一幕,要么就都看過視頻了。頂著一群師長那意味分明的視線,蘇恒帆頓時覺得自己向來堅強的胃都抑制不住地痛了起來。“好吧,”抬手揉了揉有點發(fā)疼的太陽xue,蘇恒帆放棄一般地嘆了口氣,“你想讓我干什么?”知道蘇恒帆這算是妥協(xié)了,季榆翹起嘴角,露出了一個欣慰的笑容:“你稍微等一下。”說完,他也不等蘇恒帆的反應(yīng),就直接轉(zhuǎn)過身,去一張堆著一些雜物的桌子上拿了一件白大褂和攝像機,又拿上了放在上邊的紙筆之后,才走了回來。“恭喜你,”在蘇恒帆的面前站定,季榆將手里的東西放到了對方的懷里,“你被抓壯丁了。”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法醫(yī)這一行的人數(shù)本來就少,這次的任務(wù)又來得突然,他們一下子都沒能找到足夠的幫手。“……啥?”條件反射地接住了季榆遞過來的東西,蘇恒帆一時之間有點沒能明白對方話里的意思。他又不是學(xué)法醫(yī)的,在這種情況下,就連打下手都做不到吧?這個家伙,是故意讓他過去添亂嗎?看著面前的人那笑瞇瞇的神情,蘇恒帆忍不住開始思考,自己是不是在自己沒注意到的情況下,把對方給得罪死了。……要不然這個家伙,怎么會這樣變著法子來折騰他?“放心吧,”看出了蘇恒帆的想法,季榆露出有點好笑的表情,“就算你想親自動刀,我們也不會讓你這么做的。”這一次的事情,可是來自警方的委托,就連本專業(yè)的學(xué)生,都沒有幾個有資格過來當(dāng)助手。“你只需要在邊上拍個照,做點記錄就行了,”朝蘇恒帆笑了笑,季榆看了一眼其他解決了自己的午餐,準備繼續(xù)自己的工作的人,轉(zhuǎn)身朝解剖室走去,“這種事,就算是徹底的門外漢也能做得到。”當(dāng)然,有點醫(yī)學(xué)基礎(chǔ)的人來干會更好一些,至少在他們的口中冒出一些專有名詞的時候,做記錄的人不會連那幾個字怎么寫都不知道。“……但是你是不是把面對尸體這種事情想得太簡單了點……”看著季榆動作利落地將那一套跟做手術(shù)似的裝備穿上,蘇恒帆不由地輕聲咕噥了一句。他之前沒有趁著季榆被叫走的時候離開,果然是犯下的最大的一個錯誤吧?小小地吸了口氣,蘇恒帆還是乖乖地套上白大褂,跟在季榆的身后走進了解剖室。一走進那扇隔開兩個空間的門內(nèi),頓時就有一股rou類燒焦的刺鼻氣息撲鼻而來,混雜著一些說不上來的異樣臭味以及那在醫(yī)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