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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剛才的樣子說不定會更有氣勢一點。已經把手里的酒單從頭到尾看了好幾遍,結果還是什么東西都沒點的林曲把自己杯子里剩下的紅茶給喝了,站起來正準備跟上剛才走掉的人,卻陡地想到了什么,動作一下子就僵住了。……剛剛季榆走的時候,貌似還沒有付錢吧?就算只是兩杯簡單的飲料,也不應該……見鬼的,這么個小地方,東西怎么這么貴?!眼角的余光瞄到了自己剛才看的酒單,林曲頓時連哭的心思都有了。倒不是他擔心季榆事后不會把他花的錢補給他,就是在看到自己口袋里的錢,為了這種沒多少卵用的東西而掏出去的時候,那種心口痛的感覺,還真不會7因此而減輕多少。或許是看出了林曲的想法,陸南柯收杯子的手頓了一下,笑著開口:“剛才那兩杯東西,就當是我請你們喝的好了,不用給錢了。”總歸也不是什么很貴的東西。聽到陸南柯的話,林曲立即把剛掏出來的錢包給塞了回去,道了聲謝之后,就飛快地出門跟上了前面的季榆,那一副生怕陸南柯改主意的樣子,看著倒是有點好笑。這人看著也不像缺錢的樣子,怎么還這么一副視財如命的德性?將落在門外的視線收了回來,陸南柯的面上浮現出些許思索的神色來。先前季榆在說那句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太過意味深長,以至于他一時之間都有點弄不清,對方到底是在說他們之前聊到的話題,還是在暗示別的什么。他可能……需要好好地去了解一下這個自己找上門來的人呢。嘴角微微翹了翹,陸南柯將擦干凈的玻璃杯,放回了原來的位置。由特殊材質制成的大門被合上,將外頭的喧囂阻隔開來,周遭一瞬間就安靜了下來。也許得等到夜幕降臨,這間不大的酒吧,才會再次熱鬧起來。聽到身后的動靜,季榆腳下的步子一頓,在路邊停了下來。小跑著追上了前面的人,林曲又轉頭看了看身后關著門的酒吧,最后還是沒忍住,開口朝季榆問道:“你想干什么?”他本來還以為,自己剛才有可能會看到那些電視劇里面,最常上演的那種俗套的“不許再靠近他”的戲碼,可結果之前的發展,怎么看怎么就有點不對勁呢?雖說也可以把季榆剛才的那些舉動,都當做試探來看,但他怎么就是從這里頭,讀出了那么一點點……那啥呢?要不是知道今天這家伙來這里的原因,他說不定都要以為對方是特地來這里撩人的了。“你不覺得就這樣放過他們,”季榆聞言,偏過頭看向邊上的人,黑沉的雙眼有如見不到底的深湖,“……太便宜他們了嗎?”林曲:……不不不,一定是他理解的方式不對,他這向來都拿得起放得下的老板,怎么可能為了一個心不在自己身上的人,小心眼到要去做這種事情報復?盯著面前的人看了好一會兒,還是沒能從對方的臉上,看到一絲開玩笑的神色,林曲的眼角跳了跳,終于還是忍不住抬起手,貼上了對方的額頭。……果然,燒得厲害。感受到手心傳來的溫度,林曲頓時感到一陣頭疼。這人和人的體質,差得還真多。有的人只是一點點低燒,一張臉就能紅得跟猴子屁股似的,但有的人明明身上溫度高得要命,臉上卻一點痕跡都看不出來。“打電話給司機了沒?”收回手,林曲干脆就當自己沒聽到季榆剛才的話,出聲問道。前面他們不知道得在這兒等多久,就讓司機自己先走了,這會兒想回去,他們自然得再把人叫過來。林曲的話才出口沒多久,一輛十分眼熟的黑色轎車就緩緩地在兩人的身前停了下來,搖下的車窗后面,是一張無比熟悉的臉孔。“沒有。”這時候,季榆才開口回答了他的問題。林曲:……“我剛才就在這邊邊上轉悠,”不知道季榆和林曲在聊些什么,看起來已經四十好幾的司機笑了一下,很是熟絡地開口,“看到你們出來就過來了,要回去了嗎?”看著眼前這個明顯沒有弄清楚狀況的司機,林曲頓時生出了一種被噎住的感覺。稍顯尷尬地干咳了一聲,林曲把準備去拿手機的手從口袋里拿了出來,點頭應了一聲之后,就伸手替季榆拉開了車門。別說這家伙本來就沒有別的意思了,哪怕對方真的故意埋汰他,對于自己的衣食父母,他還是得乖乖地討好。“你不是還要去保險公司?”然而,就在林曲給季榆合上車門,打算坐到副駕駛座去的時候,某個小心眼的家伙卻突然出聲了。林曲:……所以,這是讓他從車上滾下去的意思嗎?側過頭觀察了一下某個人臉上那和平時看起來沒有太大差別的表情,林曲嘖了下舌,認命地關上了剛拉開的車門。他就知道,隨隨便便干涉老板的私生活,不會有什么好事。這不,他就只是多問了一句,就連坐車的權利都沒有了。“對了,”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掏出手機正準備叫車的林曲轉過頭,對還沒把窗子搖上去的人說道,“送他去醫院。”就他剛才感覺到的溫度,可不是那種喝個水睡個覺的溫度,再怎么著也得去醫院里配個退燒藥什么的吧?“如果他讓你換地方,也別理他。”想了想,林曲又補充了一句。看到前面的司機一臉鄭重地點了點頭,就跟接受了什么重大的任務似的,季榆的眼角不由地跳了跳。他和林曲之間,到底誰才是給這個家伙發公司的人?不過最后,季榆還是沒有多說什么。即便林曲不說,他也打算去醫院看一看。好歹是自己的身體,他還是需要注意一下的。只是,本來應該在這種時候,陪在他身邊的人,現在卻是不可能趕過來了。緩緩地吐出一口氣,季榆閉上眼睛靠在了椅背上,不知怎么的就有點想笑。明明是他拒絕了蘇景陽要多留一會兒陪他的好意,可真到了這會兒,他反倒怨起對方不能陪在自己邊上了。人吶,果然都是這種以自己為中心的生物。車子轉了個彎,駛入了鬧市區,耳邊的聲音剎那間就變得嘈雜了起來。司機透過后視鏡,悄悄地瞄了后座上閉著眼睛的季榆好幾眼。不管看幾次,自家老板的長相都還是一樣好看,就算是擰著眉頭的樣子,都有種別人比不上的魄力。……弄得他都有點不太敢說話。轉動方向盤,避開了一輛擺著燒烤的三輪車,司機猶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出了聲:“去哪個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