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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這是你的綠帽[快穿]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50

分卷閱讀250

    舔舐著。

初次做這種事,季榆的動作顯得很是笨拙,那抑制不住的細微顫抖,清晰無比地傳遞了過來。

學著度一方曾經做過的那樣,季榆將自己的舌探入對方的口腔里,小心地試探著——可季榆這樣緩慢的動作,對于度一方來說,卻無異于隔靴搔癢,除了讓他感到更加難耐之外,起不到任何作用。

猛地抬起手,按住季榆的后腦勺,度一方只一瞬就奪過了這個吻的主動權。

勾纏住那還有些怯懦的軟舌,重重地吮了一下,度一方聽著懷里的人從鼻尖發出的悶哼,卻并沒有放過對方的意思,反而更加毫不留情地奪取了他的呼吸。

度一方含住季榆的舌尖,用力地吮吸拉扯著,那讓舌根都有些發疼的力道,讓季榆忍不住從喉間發出了一聲細微的嗚咽,還沒來得及出口,就被度一方給吞入了腹中。

過分劇烈的親吻,讓季榆的雙眼蒙上了一層水霧,原本垂在身側的手也不知什么時候抬了起來,纏住了度一方的脖子。

兩人的鼻息相互交融糾纏,伴隨著那從音響中傳出的喘息與低-吟,讓周身的氣息都變得粘稠火熱起來。

將眼前的人更緊地擁入自己的懷中,度一方再次加深了這個吻。

唇舌勾纏間,透明的津-液自無法閉合的唇角滑落,度一方一遍又一遍地吮吸著季榆的舌尖與雙唇,直到將季榆肺中的空氣抽干,才放開了他。

季榆的雙唇被度一方吮吸得紅腫起來,泛著誘人的水光,一雙純黑色的眸子里,滿是尚未回過神來的迷茫。

度一方見莊,忍不住再次低下頭,在他的唇瓣上輕輕地吻了一下。

然而,還不等他再繼續做點什么,某個終于反應過來的妖怪,就側過頭避開了他的動作。

“明明……說好……”因為剛才的深吻,還有些氣喘的妖怪睜大了眼睛瞪著度一方,有些濕潤的雙眸中帶著顯而易見的不滿之色,“……讓我來的!”

度一方:……

他什么時候答應了?

被季榆的反應弄得有點想笑,度一方剛想開口說話,就被對方一眼給瞪了回來,連忙乖乖地閉上了嘴,沒敢發表自己的意見。

反正不管怎么樣,到最后占便宜的都是他,在這種事情上,稍微讓步一點點,也沒有什么問題不是?

這么想著,度一方壓下唇邊的笑意,擺出一副認真知錯的表情,沒有再動彈一下。

看到度一方的樣子,季榆扁了扁嘴,還是覺得有點不放心,開口吩咐了一句:“你不許動!”

險些沒忍住,直接笑出聲來,度一方輕咳了一聲,掩飾住自己上揚的嘴角,很是聽話地點了點頭:“好,”他彎了彎嘴角,“我不動。”

季榆:……

怎么感覺這個家伙的話,一點都沒有可信度呢?

鼓著腮幫子盯著度一方看了好一會兒,季榆才在度一方忍不住之前,收回了視線。

“這是獎勵!”湊過去在地方的嘴角親了一下,季榆彎起雙眼,臉上的表情中有著掩藏不住的得意。

“……”撐在身側的手動了動,度一方好不容易才壓下了,直接把人給壓在自己身-下的沖動。

他有時候甚至都覺得,這個家伙,是上天派下來考驗他的忍耐力的,要不然,這人怎么一次又一次地這么折騰他?

……偏偏他還一點兒都不知道反抗,反而對此甘之如飴。

看著眼前的妖怪那帶著點孩子氣的笑容,度一方伸出手,小小地扯了扯對方的衣袖。

“這獎勵……”他看著季榆的雙眼,帶著點委屈地開口,“……是不是少了點?”

名為欲-望的野獸,可沒有那么容易滿足。

聽出了度一方話里的意思,季榆總算是想起了這會兒自己在干什么,頓時臉上一熱,又感到有些無措起來。

“我、我知道,”視線飄了飄,最后落在了度一方的雙唇上,季榆有些緊張地蜷起了手指,一點點地湊了過去,“你……不許笑我……”話語的尾音,在兩人相觸的唇瓣間,變得有些含糊不清。

這一回,度一方沒有再做什么多余的動作,只是任由這個鼓足了勇氣的妖怪,笨拙地親吻著,那由此傳遞過來的屬于另一個人的心意,讓他興奮得連指尖都抑制不住地有些顫抖起來。

一吻結束,季榆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再次垂下頭,在度一方的雙唇下印下一個如羽毛般的輕吻。而后便是鼻尖,眼角,下巴——那帶著些許憐惜與小心翼翼的吻,讓度一方的心臟,都不由自主地柔軟了下來。

他還真是……不管是到了什么時候,都拿這個家伙,沒有一點辦法啊。

在季榆再次吻上自己的唇角的時候,張開口在對方的唇上輕輕地咬了一下,度一方低低地笑了起來。

或許他今后,應該每天都向上天祈禱,希望這個人不要離開他吧?否則的話,失去了這個人,他實在是不知道,自己今后還能怎樣生活。

對上季榆有些疑惑的視線,度一方的嘴角翹了翹,忽地仰起頭,主動迎上了對方的雙唇。

第146章第五穿(四十四)

度一方做了個夢。

夢里有一條不知道為什么,在大雪天里跑出來,四處晃悠的蠢蛇,還有一個本來想給自己加個餐,結果發現家里沒了調料,最后稀里糊涂地就把某條蛇養成了自家寵物的傻書生,還有一間明明看著很是寒酸,里頭卻硬是被炭火烘烤得有如春日一般溫暖的房子。

度一方就和上次一昂站在一邊,看著那個書生,每日伏在書案上寫字作畫,然后拿著這些東西,去換來銀錢,帶回簡單的口糧,以及一大堆的柴火。

而那條本該以血rou為食的七寸小蛇,則成天盤在炭火的邊上,跟著書生意氣啃那由清水煮熟的白菜梗。

不知怎么的,看著這有些無端的相似的一人一蛇,度一方突然就有點想笑。

大抵這就是所謂的,物似主人形?

窗外的雪又飄了下來,落在士兵那一身精鐵鎧甲上,沒一會兒就積起了薄薄的一層,寒風中夾雜著激烈的爭吵聲。

揚起的長劍上還淌著溫熱的血,那條竄出來的蛇也被隨手丟進了燒得正旺的炭火中——

猛地睜開了雙眼,度一方看著頭頂的天花板,好半晌都沒有回過神來。

垂落的窗簾被風微微揚起,漏下些許淺淡的月光。

一只迷了路的螢火蟲從窗子里飛進來,晃晃悠悠地尋找著離開的方向。

緩緩地吐出一口氣,度一方扶著額頭坐了起來,一時之間有點分不清,剛才那究竟只是他一個毫無根據的夢境,還是那所謂的,屬于幾百年前,另一個人的記憶。

“恒之……”身邊的妖怪略微蜷起了身體,口中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