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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這個地方,大概這種感覺,就會消失了吧?哪怕下一次他再坐上同一趟飛機,見到同樣的景色,胸中的感受,也終究不可能與此時一模一樣。好一會兒才收回視線,季榆看著走在自己前邊的人,唇邊不由自主地浮現(xiàn)出一抹笑容。仔細地回想起來,似乎他這一輩子,所遇上的所有美好,都是由這個人所贈予的。——無論是那對方不曾記得的過去,還是他正在經(jīng)歷的現(xiàn)在。跟在度一方的身后走下了飛機,季榆偷偷地瞥了對方一眼,趁著對方不注意,小心地把手伸過去,輕輕地牽住了對方的手。關(guān)系好的人……都會這么干的吧?自以為不引人注意地將自己的手指嵌入了度一方的指縫中,季榆忍不住悄悄地觀察了一下對方的表情,生怕從對方的臉上,看到什么不高興的情緒。將季榆的小動作都一點不落地收入了眼中,度一方的指尖略微顫了顫,好不容易才按捺下了直接把人拉到懷里,讓對方親身體驗一下,什么才叫做真正的關(guān)系好。只是,在這個整體社會風氣都偏向保守的國家,他要是真的在公眾場合,和人做出點什么過分親密的舉動,肯定會引來不少的關(guān)注——然后第二天,他說不定就能在各大新聞的頭條上,看到自己的名字了。度一方自己倒是不怎么在意這些東西帶來的影響,但他并不希望把某個并不太懂人情世故的妖怪,給牽扯到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當中去。即便他知道,這個家伙大概根本就不會去在意那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人對自己的評價,可他這會兒都還沒把人給追到手,就先讓對方為自己受了委屈怎么成?他確實很喜歡演員這份工作,但有時候這身份帶來的麻煩,還是讓他有點頭疼。不動聲色地將視線在身邊某個以為自己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小動作的妖怪身上掃過,度一方的嘴角彎了彎,反手將對方的手攏在了掌心,將人又往自己的身邊拉了拉。訂好的車一早就等在了機場外面,兩個人坐在車里,等著助理把托運的行禮都放進了后備箱之后,就讓司機開向了酒店。盡管這一回出行的一共有三人,但作為一個有眼力見的助理,某個人在上飛機之前,就訂好了兩個房間。度一方對此表示了深切的滿意,連之前在飛機上對方給他扔紙條的事,都決定暫時不計較了。從柜臺的人手里接過鑰匙,度一方就拉著還在好奇地打量著周圍的季榆上樓去了。他不是個喜歡在這些東西上浪費錢的人——反正不管什么樣的房間,總都沒有自家的床睡著舒服——知道他性格的助理也從來沒給他訂過什么豪華套房,就算這會兒多了個人,也就是從標準間換成了大床房的區(qū)別。把東西放下,稍微收拾了一下之后,度一方又按著某個總是嚷嚷著自己是妖怪的家伙洗了個澡,才換上睡衣躺了下去。就算飛機飛得再平穩(wěn),在那上面坐了這么久,總歸還是很讓人疲憊的,而且明天還有一趟飛機要趕,他還是早點休息的好。要不然他還不知道得花多少時間,才能把這一晚上缺的睡眠給補回來呢。再說了,就算他醒著,他也不可能在這種時候,對邊上的這個人做點什么。這么想著,度一方翻了個身,把某個背對著自己躺著的人攬入了懷中。嗅著從對方身上傳來的淺淡的氣息,度一方的嘴角不自覺地彎起了些許。明明這個人和他用的是同一瓶沐浴乳,可他就是覺得對方的味道,要比自己好聞許多。唇瓣好似不經(jīng)意一般地蹭過季榆后頸上的肌膚,度一方抑制不住地低聲笑了起來。這個家伙,最近似乎越來越習慣他的一些舉動了。就是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才能把這個人……真正地吞入腹中。許是感受到了度一方的心思,季榆忽地縮了縮脖子,他著從拉起的窗簾縫隙里透進來的月光看了看,沒能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的地方,不由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睛。“明明就是你在勾引別人,結(jié)果別人卻總以為是自己在撩你的感覺怎么樣?”就在季榆閉上眼睛,打算再睡一會兒的時候,腦子里突然就冒出了不久前才出現(xiàn)過的聲音。眉梢略微動了動,季榆感到有些意外。他還以為,之前被他那么戳到痛處,這人會有一陣子不再出現(xiàn)了來著。結(jié)果沒想到,對方出現(xiàn)的頻率,反而還比之前更高了些?“很有趣?”可能是眼下季榆的心情恰好不錯的緣故,他在思索了片刻之后,居然真的出聲回答了容漆的問題。只不過這個答案,聽起來就實在是有點……容漆表示,他突然有點想在心里替度一方點根蠟燭。說起來,明明之前他找的那些人里面,和季榆一樣,選擇通過這種擾亂主角的感情線的方法,去擾亂劇情的發(fā)展的人也不少,但他似乎很少對這些主角生出什么同情的心思來?或許是因為,他從一開始就知道,兩者結(jié)局的不同吧。而且在和他們相處的時候,那些聲稱自己是為了完成任務的人,也并非沒有付出任何感情。就是對一個自己用得久了的東西,人都能產(chǎn)生感情,更別說那些和自己一樣,活生生的人了。可現(xiàn)在碰上季榆這么一個對所有的事情都沒有感覺的人,容漆就有點不知道,自己到底該可憐哪一方了。理智與情感,總是不能統(tǒng)一得那么完美,不是嗎?見容漆問完剛才那樣一個問題之后,好半天都沒有反應,季榆沉默了一陣子,主動開了口:“有事?”他記得,之前對方找他的時候,好像說過確實有事?“啊?哦,沒什么,”聽到季榆的聲音,容漆愣了一下才回過神來,“我就是覺得,我們應該多交流交流感……”再次面對被單方面掛斷的通話,容漆有點欲哭無淚。……他不就是覺得他們互相之間缺乏了解,想多增進增進感情,免得對方再問出之前那樣的問題來嘛!一點兒都不想知道容漆此刻的想法,季榆閉著眼睛又在床上躺了一小會兒,發(fā)現(xiàn)自己可能白天睡得太多了,這下子完全就沒有一點睡意,他忍不住悄悄地睜開了一只眼睛。身后的人似乎已經(jīng)睡著了,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的后頸,帶起些許奇異的熱度。動作輕柔地把某個人橫在自己腰上的手給一點點地挪到了邊上,季榆又屏住呼吸,等了一下對方的反應,見對方?jīng)]有被自己的動作給驚醒之后,才掀開被子,輕手輕腳地下了床。——在這距離某個城市千里之外的地方,他當然不可能再和前一段時間那樣,偷偷地溜出去和許清容見面。真要是能夠做到瞬息之間就抵達千里之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