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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都沒有的雜志發呆,助理表示,等他一下飛機,他絕對要立馬就去買一副純正的鈦合金狗眼。……要不然他絕對會過不下去的有沒有?!不過,如果度一方的心思一直都放在自家小情人的身上的話,他接下來的活計應該會輕松很多吧?要知道,這個家伙之前連季榆的東西,都不肯讓他整理來著。這么一想,助理的心里頓時平衡了許多。不管怎么樣,自個兒輕松才是硬道理。至于其他的?還是讓那個家伙的經紀人自己cao心去吧。心情一下子變得好了起來,就連手里本來無聊到了極致的雜志,這會兒他看起來,都變得津津有味了起來。飛機里很是安靜,除了偶爾傳來的幾聲低聲的交談,就只剩下了引擎的轟鳴聲。推著餐車的乘務員在來回地走動著,詢問是否有需要飲料的乘客。季榆的眉頭微微皺了皺,無意識地往度一方的懷里縮了縮。“先生。”突然響起的聲音讓度一方在劇本上寫著什么的動作略微一頓,他抬起頭來,看著不知道為什么停在自己邊上的,稍感不悅地挑了挑眉梢。看出了度一方的不快,穿著制服的乘務員停頓了一下,才再次開口:“請問需要毯子嗎?”這么說著,他往枕在度一方腿上的人示意了一下,眼中帶著些許詢問的意味。飛機上的空調向來都是開得比較低的,醒著的時候感覺可能沒什么,但一旦睡著了,可就容易感冒了。聽到乘務員的話,度一方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季榆作為一個妖怪,自然是不需要擔心這些事情的,只是,能夠注意到這一點,卻也體現了這個人的細心。“謝謝,”不需要有太多的思考,度一方就開口回答了對方的問題,“替我拿一條吧。”看著乘務員應了一聲之后,推著車離開的身影,度一方低頭看了看對外邊的動靜毫無所覺的人,突然就有點想笑。果然,這個世上,來自陌生人的溫暖,總是別樣的動人。正是因為這樣,這個家伙,才會把那所謂的恩情,記了這樣漫長的幾百年吧?伸手接過返回的乘務員手里的薄毯,蓋到季榆的身上,度一方又替對方理了理由于睡姿而有些凌亂的發絲,然后才收回手,繼續把注意力放到了手里的劇本上。這一次他接的這個角色,是他之前從來沒有嘗試過的風格,他得花更多的時間,去好好地研究一番。當然,就算沒有這個前提,他在飛機上研究劇本,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這種時候,他從來都不會去理會邊上的事情,也就只有這會兒躺在他懷里的人,能讓他稍微分散一點注意力了。隨手在劇本上自己認為需要注意的地方,做上了記號,度一方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彎起了一個弧度。愛情這種東西就是如此,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和自己喜歡的人呆在一起,就連呼吸都帶上了甜蜜的氣息。或許是被度一方的心情所感染,還在睡著的季榆也彎了彎眸子,露出了一個不大的笑容。“唉……”一聲嘆息突然毫無征兆地出現在季榆的腦海中,他的睫毛顫了顫,沒有作出任何回應。對于季榆這裝死的行為感到很是不滿,某個遠在另一個世界的“神”在等了一會兒之后,又幽幽地嘆了一聲:“……唉……”季榆:……是他的錯覺嗎,為什么他覺得,這個家伙最近,病得越來越嚴重了?在容漆第五次在季榆的腦袋里發出跟怨婦一樣的嘆息時,季榆終于忍不住開了口:“有事起奏,無事退朝。”容漆:……第131章第五穿(三十)等了一小會兒,沒有等到容漆的回音,季榆的手中動了動,就準備切斷這由某個人單方面發出的,毫無意義的通訊。然而,容漆卻像是先一步察覺到了他的打算似的,趕忙在他把想法付諸實踐之前出了聲:“等等!等等等等!!”他不就發了那么一下下的呆嗎,這個家伙至于這么不耐煩嗎?!已經不知道自己是被第幾次嫌棄了的容漆捂著自己碎成了傘瓣兒的小心臟,抖抖索索地開了口:“我真的找你有事……”“說,”聽到容漆的話,季榆的語氣沒有絲毫變化,無比淡定地往某個家伙的心臟里又扎了一刀,“不然就滾。”容漆:……是他來的時機不對嗎?怎么覺得這個人今天的火氣特別大?大概是猜到了容漆的想法,季榆沉默了片刻,才開口向對方解釋了一句:“我暈機。”“……啥?”忍不住懷疑了一下自己的耳朵,容漆下意識地就把心里冒出來的第一個念頭給說了出來,“蛇原來會暈機嗎?”好像在里,為了撮合度一方和許清容,某個妖怪可是跟在度一方的屁-股后面,來來回回地坐了好幾趟飛機來著,對方似乎并沒有因此而產生什么不舒服的感覺才是啊?不過……怪不得這人在上了飛機沒多久之后,就直接躺下睡了,他還以為對方是為了表示自己不愿打擾度一方看劇本的貼心呢,結果敢情是自己覺得難受?不知道為什么,想到這里,容漆突然有點想笑。“我說了,”沒有浪費太多的力氣去說這件事,季榆只是把自己剛才的話又重復了一遍,“——我暈機。”容漆聞言,愣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季榆的意思。這個家伙是說……他自己會暈機?可是對方現在用的,不是這個世界的妖怪的身體嗎?說到底,暈機這種情況,都是身體的平衡感所造成的吧?張口就想反駁季榆那所謂的“暈機”的感受,可話才到了嘴邊,容漆就倏地愣住了。人所體會到的那些感受,真的……只是身體對于各種情況反饋嗎?要真是這樣,為什么有的人身體沒有任何問題,卻無法體驗到那所謂的喜怒哀樂?那些早就已經失去了身體的鬼魂,又怎么能體會到屬于人才會有的情緒?這些問題,目前沒有人能夠給出確切的答案——哪怕是身為神明的容漆也不行。他本來也就是自人類的信念當中,所誕生出來的產物罷了。“你真的暈機?”想了想,容漆還是沒忍住,又問了一句。然后,把最后一點耐心給用盡了的季榆,無比干脆地切斷了通訊。他可沒有那個興趣,在這種自己感到不舒服的時候,浪費自己的精力,去和別人廢話的興趣。容漆:……盡管早就已經習慣了這個家伙的做法,但再一次被人這么明擺著地嫌棄,他還是控制不住地受到了傷害。……他之前找了那么多人,從